第十七章：充当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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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眼睛缠了多少层纱布了，能看见那才叫奇怪！”</p>

宋宜赌气：“把纱布拆了也一样看不见！”</p>

“你这是质疑小老儿的医术！”</p>

“我就是怀疑。”</p>

小老头气极，可是又不能对病人动手，一时间竟是抓着屋里的椅子把一捏，生生捏出了三道凹槽，内功可见十分了得。</p>

“小老儿在这可是先说了，要是一会把你的纱布拆了，你能看到，可得跟小老儿道歉，还要说小老头华佗在世！”</p>

宋宜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立即应声：“行啊，我要是看不见，你就当街说你是庸医，看得见的话我倒茶行礼，给你磕头。”</p>

“一言为定！”</p>

小老头说完话，却见着宋宜似乎露出了一点点笑容，好似是掩盖不住才露出的破绽。</p>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宋宜坐了起来，满怀期待的等着小老头给她拆了纱布。</p>

一层又一层的褪下，眼前的光越渐明亮，宋宜心中欢喜，攥着的拳头也松开了。</p>

小老头的模样映进了眼眸里，嘴唇一张一合，“怎么样，能不能看得见？”</p>

宋宜近距离看着这个小老头，还是那个样子，花白的胡子，有点老顽童的感觉，宋宜开心道：“好吧，能看见，晚辈这就给您倒茶磕头。”</p>

把“认罪”二字给省了，小老头嗯哼一声，屋子的茶壶可没茶水，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待到宋宜去倒茶，却发现茶壶没茶水之时，小老头调侃：“哎，你这倒茶磕头，是打算认罪还是打算认师父啊？”</p>

一语中的，宋宜一边是佩服，一边是不好意思，这点小伎俩，竟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是失算，“前辈，怎么都被您看出来了？”</p>

小老头看着宋宜，肉肉的眼睛便眯成了一条缝，挑眉道：“小老儿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那一点小心思，还真以为我不知道？”</p>

宋宜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着，以谦恭的态度问：“那前辈您的意思是？”</p>

“我这个人啊，就是懒得很，不愿意教别人什么知识，人也还算健壮，也不需要什么人来伺候，所以呢，你在我这里可以说是毫无用处。”</p>

一席话似乎是玩笑，又有三分认真，宋宜一下子被说得无言以对，沉默了片刻，宋宜道：““师父，啊不，前辈，你要怎么样才肯收我为徒？我可以下厨给你做饭，也可以给你跑腿啊！”</p>

小老头又问：“你此行出门是为了什么？”</p>

“拜师习武啊！”宋宜脱口而出，随后意识到说错了话，说得太实诚了！小老头立即接话：“小老儿我只会药理，不会武功。”</p>

宋宜解释：“会武功是想保护好自己和那些我想保护的人，可是人生难免会有疾病缠身，若是能与前辈学得一些岐黄之术，倒也不至于遇到事情就乱了手脚。”</p>

小老头瞥了一眼宋宜，揶揄道：“你这丫头很有野心啊！”</p>

宋宜理直气壮回应：“前辈，人活着不就应该怀着那么一些期望，否则就失去目标了，您说是不？”</p>

小老头见她固执又话多，思量片刻，同宋宜商榷起来，“这样吧，小老儿我正好缺一个赶马的车夫，你要不就暂时充当一下小老儿的车夫，给小老儿带个路，出一套躺城。”</p>

这是给她表现的机会了！宋宜立即抱拳道：“荣幸之至！晚辈听您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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