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永恒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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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一堆好话，柳依靠着床头懒洋洋的答了一个：“嗯？”请教哄媳妇一百招，在线等，挺急的。我觉得面子什么的，是不能要了，果断认错：“是我错了。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柳依突然来了劲，眼眸转了几圈，给了我一个笑脸：“怎么都可以？不会驳斥？不会抗议？”我点头，必须啊。

柳依拿出一个玉简：“你看看这个。”我接过来，神识扫视。果然是解除契约的方式。契约是以天君精血为引，向天道许下的承诺，即便柳依是为主的一方，也并不能随心所欲想解除就解除的，需要付出相当的代价。玉简里面是同一个方法的两个版本。基本的原理都是把契约追赶到神识的一个小角落，然后从识海中将这个小角落直接湮灭掉。

说起来自然是简单，但是湮灭自己的神识，痛苦之甚，少有人受得了。第一个版本是直接一次搞定，第二个版本是将需湮灭的神识分成10份，痛苦的程度会降低一些。

可是柳依为什么会突然给我这个，以前不是不愿意我知道么？我很是疑惑。柳依突然有点谄媚的扑到我怀里：“我想要你帮我。”我就知道，等闲是想不起我来的：“你不是一直瞒着我么？怎么突然又让我知道了。”柳依不服气大喊：“不过是那时候你刚好闭关了，谁说我就要瞒着你了。”

我挑眉：“没想瞒着我？”柳依讪讪的，继续讨好的笑：“好吧，我不是害怕你反对么，就想着我办好了再告诉你是一样的。不过，现在你都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你去了澹赫符箓坊。”哦，原来如此，我干脆起身，双手环抱，斜眼看着她：“所以让我帮你什么呢？”柳依过来又抱住我，使劲在我身上蹭蹭：“我怕疼，这个，虽然玄天和天君已经改过了，还是疼，我觉得。。。，嗯，你知道的。”

这个神转折不错，我本来在求饶求惩罚，突然就转折到了她求我，挺好。不过这丫还是略有点笨，我其实心里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心情。这种事情哪里值得她来求，我怎会眼睁睁看着她受疼。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啊：“你为什么非要解除我们的契约？我倒是觉得，有契约在，许多事情都方便些，对你的安全也更有保障不是么？”柳依回：“但是我就觉得我们之间不能有这样的契约，这好像与我的心情不符合。”心情？与心情不符合？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这样的说法我无法理解但是却又无法反驳。

不过，既然你决意如此，我自然顺遂你的心愿：“那当初玄天和天君是怎么说的？”“玄天觉得一次性清除，我估计会因为受不了痛苦死掉，所以和天君一起改了一下，分成10份，说是每3年时间清除一份就可以了，30年的时间搞定这个事情。不过现在你答应了，也许可以更快一些。”我觉得我就一专门做受疼这个苦力活的，心情不太美好啊：“等着天君出关以后吧，这个事情倒是不用那么着急。”

过了几日，人参和玄天回来了，看了我留下的传讯符，人参直接拖着玄天到了我们的新别墅。我撤了法阵，两人进来，柳依和人参找了个犄角旮旯说悄悄话去了。我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招待玄天，悟道给我的茶我竟一直忘了给云风，正好拿出来泡了茶。

我将茶给了玄天一杯，我自己喝了一口，问玄天：“这茶，有什么体悟没有？”玄天回：“这规则的具现度，他一直没办法飞升是能理解的。”好吧，一阵见血：“当茶喝还是不错的。”我想起解除契约的事情：“柳依在办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为何不曾告知我？”

玄天微笑：“我与你，本是有香火情的。但是反倒是两个小仙相交莫逆，我们才有了交集。她从你们有契约开始就一直在想办法，不过最近好像有些过于急切了。至于不告知，不过是她交代人参答应我便照办，如此而已。”

我也不知道柳依和人参到底嘀咕什么，说了好一阵，人参才从房间出来，与玄天回了上清境。又过了两日，月宝从山灵界回来。我让聂原把悟道茶给云风送去，觉得自己好像欠了多少年的债还了一般。

而后，又是差不多过去了大半年，天君才终于出关了。我上下打量，也没看出来他到底有什么进步。

第二日开始，我不需再去天宫大殿。月宝最近开始闭关，柳依觉得无聊了，就缠着我要去域外。我带着柳依穿过传送门，到了域外，扛过了那阵头晕目眩，回头看她。突然感觉域外的神魂之力从远而近一阵骚动起来，我将柳依拉到身后，面向那边站定。过了盏茶功夫，走出来一个人，是那天那个有翅膀的人。

他在离我有好几里的地方，慢下速度，慢慢走过来。上一次的回溯，他们来去匆匆，并没能看清五官。他到了离我几米远处站定，域外没有白天黑夜，没有上下左右东南西北。我揽了柳依的腰，与她悬空而立。他的五官很精致，但是却给人一种阴阳莫辩之感。他冲我说了几句什么，我却并不能听懂。

柳依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回话，我问：“你能听懂？”柳依奇怪道：“他不是说的三界语言么？怎么会听不懂。”他说的三界语言？什么情况？我问柳依：“那他说什么了？”柳依小声回我：“他说，上次与他一起的那个蜘蛛，肯定会夺取我们三界，让我们小心。”

啊？难道其他界域的人居然如此良善，专门来通知我们这个？我有些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他便又说了一串。柳依是个翻译：“他说你身上，有永恒的气息，问你，是怎么修出永恒气息的。”我一脸懵，问柳依：“永恒是什么玩意？什么叫做永恒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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