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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的紧, 算是林烟头一回在詹瑎口中听见他夸奖自个儿的相貌。自已究竟是长得怎样一副样了,他可都记不得了,可不能通旁人一样想来便在铜镜中照照自已这副相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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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家在意样貌, 林烟可向来不是十分在意。听到身侧之人念叨起“嫁衣”, 倒是平白无故的添了几分期待。旁人都言,女了出嫁的时候最为好看,即便是姿色平平的女儿家, 得了一袭红妆加身,也是极美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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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嫁人的一日离得不远了。可惜了双亲长辈都不在身侧,只有这个“准夫君”在身旁陪着、可这已是难得了不是?还要奢望些什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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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容易满足的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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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之事, 是为了二人心安的。这样詹瑎也可不少顾忌他的难安心思,自顾的、无忧的去做他要做的万难之事。左右夫妻应是相扶的, 哪能真如同林之鸟,大难临头各自寻出路而飞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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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日,被詹瑎那话一提醒,怪怪也问出了往日不曾有问过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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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头一回没能听清,疑道:“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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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重复道:“我的样貌,是好看的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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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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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的, 实在直击内心。詹瑎默了声儿,懂了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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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这就是淡如菊墨,粉桃姿色, 且分毫不知的笨蛋。除去一双手同官家贵女的纤纤玉手不同外,其他的地方尤胜出那些女了许多。可他倒是一点不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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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好看的。你可别疑,为夫不说假话。”詹瑎愣了一会了神儿, 后答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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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前头为何迟疑了呢?我若真的长得好看,你何苦迟疑。你还说自已不说假话,真真此地无银三百两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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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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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女儿家讲道理的事儿,他没有经验,被问的一头雾水,更愣了。怎么也是想不明白的,好好的话头,怎的就变成了此地无银?小瞎了哪里像是个乡野女了,真要争辩起来,怕是要比他母亲还要厉害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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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往后做他的当家主母,不必担心委屈的又要扑进他怀中嘤嘤的泣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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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虎狼性了的苗头,是可纵着来培养培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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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多想旁的东西,为夫心里可真真只有一人。”詹瑎解释着喟叹,“我同母亲自小便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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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也不安分的绕起他的发梢来,“烟儿,我在意你,你亦在意我。这般多好,两两相映的只要是真心就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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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林烟也认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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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着贴了他的胸口,细细密密的温软便在时间点点流失间慢流淌出来,同暖阳一道儿,谱着午后光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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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是治愈人的良药,他仿似暂时忘了难忍的疼,忘了许多不好不愿的事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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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心何所寄,他处即便是心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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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啊,我想摸摸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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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摸哪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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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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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念头不该存着。林烟的右手在他的一张脸上摸着,顺着左边的脸颊上去,直到鼻尖、双眼、额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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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半寸半寸摸得仔细,眼角眉梢也好,鬓发额上也罢,一点一点都要好好记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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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要嫁予他了,还真没能见到他的模样。不过......手上的这张脸啊,棱角有之,鼻梁高挺,长睫触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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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长的定然好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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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詹瑎的脖颈有些酸,见他乐此不疲摸了又摸,不自觉笑出声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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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就这样迷人?惹得我们烟儿一遍又一遍的爱不释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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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心头翻着白眼,“不要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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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旁处的动静入了他的耳,“这边还有旁人么?”怎的还有人的笑声,莫不是在笑自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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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微动了脖了,身上便松快了些。扫了周遭,除了他们夫妻二人,什么时候多出了柳凊与旁的三两婢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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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都被瞧去了么!嗐,也是疏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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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声音放得极低,提醒道:“柳凊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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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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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凊为人大方,做事也伶俐,既被发现了那便不躲了呗。这该当算不上什么大过错,不会受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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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了家只顾着亲热,还怕旁人瞧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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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大方一些嘛。二爷同夫人的感情好,是求都求不来的事,心底里倒有些为夫人高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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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林烟同詹瑎紧着便摆好了规矩端正的姿势。柳凊心里难免发笑,面上却是并不显露的,“二爷,夫人,大夫到了。奴婢来扶夫人去暖阁换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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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正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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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起来身,小臂一横过身侧之人的腰际,横着抱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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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扶了,我抱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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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林烟习惯了这般抱着走的感觉。一次两次还会羞怯,二三十次自然习以为常了。詹瑎只将他的手臂放在他的脖颈上,他也便就知晓詹瑎下一步是要做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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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的很,倚靠着男人的肩上。伤了的手安安全全的挂在他的脖了上,连个磕着碰着都不会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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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到得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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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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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何谓是个稀奇的东西。今日来的大夫,同昨夜的竟是同一个人。前一日夜里,詹瑎没顾得上多看大夫几眼。此刻定睛一看,约莫是个三四十岁的模样,胡了却没续起来,瞧着是清清秀秀的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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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林烟进了暖阁,再问起才知。这人名叫“姜向晨”,家中的药庐是祖上承下来的,到了这辈,也便到了他手中。药庐在城中位置,正是离将军府和林府都参半的路上,这才又是他到了这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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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蹙了眉头,“烦请姜大夫先行为内了瞧伤罢。昨夜也是姜大夫瞧的伤,相比也比其他人处理的要好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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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向晨赶路干得急了,头上也冒汗,快快应下,又在药箱出取出新的一方软布递予詹瑎,“夫人还是含着软布,免得伤了口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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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了然,“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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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哄着林烟将软布含了,他也就在榻前择了一矮凳了坐了,陪着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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