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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婕妤娘娘找到奴婢，给了奴婢很多钱，让，让奴婢栽赃皇后娘娘。”应娘狡辩。</p>
耿小凡“噗嗤”一声笑喷了。</p>
“耿爱卿，有何见教？”王太后见耿小凡失态，微微一笑。</p>
“不敢！太后，我只是感觉有些好笑。”耿小凡上前了，他必须替宜主妹妹出头了。</p>
“我问你，婕妤娘娘何时找的你？给了你多少钱？”</p>
“我，我记不清了。”应娘一副豁出去的样子。</p>
“那好！我再问你，这玩偶是何时给你的？可是婕妤娘娘亲手给你？”</p>
“是，是她亲手给我的。”</p>
“给你的时候，可是这个样子？”耿小凡上前拿起了那两只玩偶，开始仔细查看。他看不出那根铜针本来是做什么用的，但金簪却价值不菲。</p>
“给我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她，她让我藏在皇后娘娘寝宫！”应娘一口咬定。</p>
耿小凡不问了，应娘的回答漏洞百出，只要是明眼人一定能看出她在撒谎。</p>
耿小凡起身向王太后行礼，“太后，您知道，婕妤娘娘算是我妹妹。我这妹妹，我很了解。她的为人自不必多说，她虽不算聪明，但一点儿不蠢！如果她要栽赃皇后，会用自己的东西吗？她会孤身犯险，亲自去找一个婢女？还有，这玩偶明显是有所指，一个指头，一个指腹，明显是诅咒怀有龙种的王美人和婕妤娘娘自己！这又是什么道理？”</p>
“不对，我记错了！不是婕妤娘娘亲手给我的，是，是她的婢女严氏给我的！”应娘似乎也感觉自己的供词有些“过分”，赶快改口了。</p>
“太后，严氏不是臣妾的婢女，是昭阳殿的司服。”宜主赶快回禀了一句。</p>
“带严氏！”王太后毫不留情继续传召。</p>
严氏很快被带上来，看看那两只布偶也是吓了一跳。</p>
“严氏，说说这两只布偶是怎么回事！”王太后口气严厉。</p>
严氏有些胆怯地看了宜主一眼，“娘娘，应娘来借这布偶，您是知道的，您答应过的啊！”</p>
“我哪知道，她们要做这种事情！”宜主配合着开始演戏。</p>
“严氏，这布偶何时借予应娘？你如实招来！”王太后厉声问。</p>
“启禀太后，是，是大概半月前，应娘找到奴婢，说皇后娘娘见过我家婕妤娘娘的玩偶，甚是喜爱，想借了去，仿制几件。她，她给了奴婢半缗钱，两丈绢。奴婢虽不敢，又眼馋她那利物，就禀了婕妤娘娘，当时婕妤娘娘也不甚在意，满口答应了的。”</p>
严氏绘声绘色讲述，耿小凡都有些信以为真了。</p>
事已至此，王太后已经“明白”了，恶狠狠看了许皇后一眼。</p>
许皇后已经吓傻了，她还没弄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差错。明明让应娘把这布偶还给昭阳殿的，难道她没来得及？</p>
眼见应娘已经揽下了罪责，虽然她的“供词”漏洞百出，但至少给自己留下了退路。可这罪太大了，她能担待的起吗？</p>
“应娘，你跟了我多年，我待你不薄，你怎么会做出这等事！”许皇后这会儿只能弃卒保帅，先洗脱自己的嫌疑。</p>
“奴婢确有难言之隐！奴婢对不起娘娘！”应娘满目柔情看了许皇后一眼，朝她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突然起身，抓起布偶上那枚金簪，猛地戳向自己的脖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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