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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九娘突然害羞起来“我也不是……,我就是想着姐姐与圣人年少相识,这么多年应该熟知圣人的喜好,就想着……”</p>
“投其所好,赢得恩宠。”卫清替她把剩下的话说完。</p>
柳九娘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p>
卫清见她娇羞心下觉得可爱便笑了出来“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普通夫妻维护恩爱也常花费心思知道他喜欢吃什么,爱什么颜色的衣服,更何况你的夫君是圣人。”</p>
卫清后面一句话没有说出口,而你,不是他的妻。</p>
卫清端起茶杯尝了尝“有些苦了。”</p>
柳九娘接过卫清的茶杯,重新煮茶,一番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卫清看着她开始神游。</p>
柳九娘帮卫清换了新茶“姐姐?姐姐?”</p>
卫清回过神端起茶杯“一时走神了。”</p>
柳九娘笑着打趣道“姐姐嘴角含笑可是想起了情郎?”</p>
“要嫁人了就是不一样,这都开始打趣人了。”</p>
柳九娘又红了脸“姐姐又取笑我了,我这哪能算嫁呢。”</p>
卫清放下茶杯“不管对别人来说怎么样,于你而言,就是嫁了。”</p>
柳九娘帮卫清续上茶“一入侯门深似海,我出生在深海里,转眼间又要到另一个更大的深海里去了,哪会不怕呢。”</p>
柳九娘顿了顿,窘迫道“我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姐姐莫嫌我多嘴。”</p>
卫清点了点头,柳九娘吞吞吐吐的“我听,听她们说,说十二娘爱慕圣人,姐姐才让她进宫的,可是真的?”</p>
卫清半瞌着眼,柳九娘摸不清她的想法,怕她生气忙探头问道“姐姐可是生气了?我也是听别人乱传的,我……”</p>
卫清见她急得几要立起身来忙伸手按在她的手上“我没生气,她们说的也没错。”</p>
柳九娘慢慢坐回原来的样子,卫清继续道“有些话,我没法对常娘讲,想跟你讲讲,你也就听听,觉得我说得不对,便按着自己的想法来,我也不一定是对的。”</p>
柳九娘点了点头,卫清抿了口茶缓缓道“你也说了,一入宫门深似海,身边带的人要信得过,要不然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但是有些话对着最信任的人也不能说。对宫里的任何人都客气三分,谁也说不准日后的事。这些,你们世家的娘子应该比我懂,夫人应该告诫过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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