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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说，原来小楼的老板是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p>
有人在说，这下，他麻烦大了，这五个人一看来头就不凡，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乱子。</p>
冯赛依旧不慌不忙道：“还有一点，我事先讲清楚，咱们小楼，只招待人，看的也是人的比赛。诸位的马，我会让人好好照看，用最上等的饲料喂养。不过嘛，那是在马厩之中了。”</p>
少年奇怪问道：“你是不是做生意的？”</p>
冯赛点头道：“是。”</p>
少年又问道：“你不想赚钱了？”</p>
冯赛道：“想。”</p>
少年道：“人和马有什么不同？只要给钱，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p>
话未说完，少年把腰间的金丝囊翻转，一颗颗明玉似的珍珠如断线一样，大珠小珠落玉盘，悉数掉在了地上。</p>
一共有二十多颗。</p>
“哎呦，我的天爷！这得值多少钱啊？”</p>
“我眼睛瞎了，亮瞎的！”</p>
“有钱人的趣味，我们永远不懂。”</p>
冯赛叹了口气，把珍珠一颗颗捡起。</p>
少年道：“够了吗？”</p>
冯赛又叹了口气，道：“我自认还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可这样的事，还是头一回见。”</p>
少年道：“这生意，你做不做？”</p>
冯赛沉默良久，道：“做。”</p>
少年眼睛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道：“上好的饮品，上好的茶水，你要把马当成人一样伺候。”</p>
冯赛笑道：“保管把马伺候的比人还好。”</p>
暗室里，三个人默默的看着这一幕。</p>
赵普道：“这个人不错，是个做生意的料，但却不是个正直的人。”</p>
赵光义却道：“晏宁找了个好帮手。”</p>
晏宁问道：“这五个人你们认不认识？”</p>
赵普道：“我是一把老骨头的人了，成天跟一群老头子相处，这些人做我的子侄绰绰有余，怎么会认识？”</p>
赵光义道：“我只认识一个。”</p>
晏宁问道：“哪一个？”</p>
赵光义道：“领头的那个，好像是我以前的一个小兄弟。”</p>
见两人都用探寻的目光看着他，赵光义摸了摸鼻子道：“你们也知道，我年轻时也算是个不良少年，成天带着一群子弟疯，不是把东家的墙拆了，就是把西家的门砸了。”</p>
晏宁笑道：“年轻时候？你现在也不过二十出头。”</p>
赵光义盯着晏宁，道：“你怀疑是我让他来的？”</p>
晏宁道：“难道不是？”</p>
赵光义道：“不是。”</p>
晏宁道：“第一，这个人跟你认识。第二，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你知道我在这里。第三，你跟我有仇。”</p>
赵光义摊着手说道：“你说的我自己都信了，好吧，我承认，就是我做的，总行了吧？”</p>
晏宁看了他良久，才缓缓道：“不是你。”</p>
赵光义问道：“为什么？”</p>
晏宁道：“直觉，我了解你的为人，如果真是你做的，打死你也不会承认，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会拼命撇清。而且，这样小打小闹不是你的风格，如果是你，这里的人早就死光了。”</p>
赵光义叹了口气道：“你还挺了解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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