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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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转化为一树自己都说不清来由的怒火。</p>

他需要发泄，需要一个答案。</p>

………………</p>

“怎么会这样？”</p>

来到宇智波族地东门外的宇智波鼬忍不住扔掉了自己的面罩。</p>

肆意燃烧的冲天大火，随意丢弃在街道上的尸体，火焰焚烧蛋白质和油脂产生的令人脊背发凉的焦香味。</p>

这里，原本曾是他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如今却一夜之间化为炼狱。</p>

在大火中，志村团藏站在街道中央拄着拐杖，老神在在。</p>

“宇智波鼬，你来得正是时候。”</p>

“志村团藏，你怎么会在这里，果然是你干的吗？”</p>

志村团藏不置可否地笑笑：</p>

“事情已经发生了，身为暗部分队长和宇智波与木叶双面间谍的你，肯定也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宇智波与木叶之间的问题不是简单的对话或者妥协就能够解决的。说到底宇智波长老们和我们的观念完全就不一样。要是放任宇智波叛乱对木叶的损失实在太大，我才不得已出来做了这个恶人。”</p>

“那也不是你越过三代目自作主张的理由。”</p>

“正所谓事急从权，今晚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错过这个动手的机会，兴许平定叛乱需要花费两三倍的人力物力，身为木叶长老，我当然要为木叶考虑，所以我才不得不出面。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p>

志村团藏反问：</p>

“难道说，让你来做这个决定亲自动手，会让你的内心更加好受一些？”</p>

宇智波鼬蹙眉：</p>

“你这是什么意思？”</p>

“当初三代目安排你去雨之国执行任务，是为了变相削弱宇智波能够动用的力量。试图遏制宇智波长老们的野心，这你是知道的。那么知道三代目这次让你回来是为了什么吗？”</p>

“为了什么？”</p>

“经过长老和三代目火影的讨论，为了木叶的稳定，且考虑到周围大国可能会以此次事件趁机闹事，平定宇智波叛乱的人选，就是你，宇智波鼬。只有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你‘大义灭亲’才能够向周遭大国证明宇智波叛乱是不得民心，肆意妄为连自己的族人都看不下去的一场闹剧，而不是木叶的错。”</p>

宇智波鼬沉默了。</p>

“想想看，如果不是我提前替你动了手，你就要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个决定。”</p>

“是我，是我让你不需要经历这种糟糕的体验，相信我，我是为了木叶，也为了你的感受才这么做的。”</p>

说话间，志村团藏的左手逐渐抬了起来。</p>

宇智波鼬闭上了眼睛：</p>

“这种程度的谎言，你还是留给别人吧。你右眼绷带下的那只眼睛是从止水那里夺来的别天神。能力和效果我都一清二楚。”</p>

志村团藏原本准备掀起绷带露出右眼写轮眼的左手停了下来。</p>

“果然，我说为什么宇智波止水的尸首找不到了，果然和你有关系。”</p>

宇智波鼬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右眼。因为此前连续使用天照，现在他的右眼还无法使用。</p>

“我相信三代目也是要镇压宇智波叛乱的，毕竟他放弃了对我原本的安排转而让我回到木叶。我也明白为何我会是镇压叛乱的最佳人选。但是志村团藏，从刚才开始我就在想，你为什么要放火烧掉我们宇智波的房屋呢？”</p>

宇智波鼬竖起手指：</p>

“宇智波依靠写轮眼、火遁以及忍具操控立足于忍界。擅长火遁的我们，很清楚火焰的特性。尤其是被火焰烧死的人的特性。”</p>

宇智波鼬指了指自己的眼睛。</p>

“就算闭上眼睛，人的眼皮也非常薄，在被火焰烧到之后，这部分的皮肤会首先烧成灰烬。而我们的眼球也格外脆弱，在长时间的高温过后，就会像一个装水的气球一样爆开。</p>

只要烧死，就不容易让人看出这个人生前被人取走了眼球，所以你虽然名义上是为了木叶，但实际上却是为了获取我等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我说的对吧，团藏长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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