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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墨秋撒谎也在意料之中。</p>
倘若让人知道夫妻二人,一死皆死,往后荀定跟谁结了死仇,仇家奈何不了有武力傍身的荀定,还动不了一个公西来?哪怕她还有两个兄长,但兄长们也不能时刻守着。</p>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p>
一旦被仇家找到机会,她必死无疑。</p>
与其当众留下一个让人钻漏洞的把柄,倒不如一开始就撒谎彻底杜绝隐患。只是不知道这道契约束缚双方,还是束缚一方。</p>
礼毕,公西来并未进入后院。</p>
反而站在荀定身侧给诸位宾客敬酒。</p>
荀定担心道:“你身子撑得住?”</p>
阿来这一身华服,特别是脑袋上那只看着脖子酸的礼冠,重量可不轻,她情况又特殊,怎么撑得住?公西来道:“无恙。”</p>
“阿来,撑不住的话,一定不要逞强,宾客这边有我跟阿父。”担心归担心,但公西来不肯去后院,荀定也没坚持。前来参加的婚礼的宾客基本都是朝中官员,有分寸。</p>
荀贞:“……”</p>
一口喝下去全是钱啊!</p>
祈妙似乎还未这个消息回神。</p>
主上不忌惮,臣子也会忌惮。</p>
顾池悠悠道:“身正不怕影子斜。”</p>
敬酒的一波接一波,一个接一个。</p>
祈妙努力消化这个消息。</p>
文心文士虽能用文气化解酒意,但这个过程不算美妙,也会给身体带来一定负担。</p>
最重要的是——</p>
当公西仇那边终于分出胜负,一只手已将时间拨到后半夜,宾客也陆陆续续散去。</p>
祈善抱着素商轻语呢喃。</p>
“再多陪我几年吧。”</p>
林风拎来两坛酒,看荀定杯中酒液见底,给身侧同僚使了个眼色,立马给他满上。</p>
回眸,眼梢轻佻:“只怕含章等不起。”</p>
“祸害遗千年才是真的。”</p>
说得再直白点,他们怀疑荀贞贪污。</p>
康国王庭有特殊的规定。</p>
调节臣子的矛盾也是她工作内容。</p>
搜肠刮肚找能敬酒的理由:“这杯感谢荀大将军上回路过我家门口跟我打招呼!”</p>
无名无分比有名有份更让同僚们感觉安心。或者,他们中的一个卸下要职。夫妻不同于父子,后者是天然的血缘关系,不可斩断,而前者是后天而成的关系,是可控的。</p>
例如祈善。</p>
荀定听得脸都绿了。</p>
低沉的心情好转不少。</p>
如果说,同僚们的起哄还能扛得住,接下来的大招让荀定想要跪下,公西仇将酒坛摞成了金字塔造型。他大马金刀坐着,冲着荀定挤出了温柔笑意:“你如今成了我的妹婿,便是真正的一家人,过往恩怨矛盾不必再提。若答应,不妨一醉泯恩仇,如何?”</p>
“要不了几日,朝中会下来消息。”</p>
一开始还有些像样,但画风很快变了。</p>
“你所处的‘现在’,只是因为你身处康国,若是往外走走,四下皆是烈狱。”</p>
日后谁还敢轻易得罪白素或者顾池?</p>
不怕天权卫/御史台给穿小鞋子?</p>
他内心正在超大声问候公西仇!</p>
“唉,不能这么懒啊,多动动。”</p>
如果说一开始没几个同僚注意到顾池那点儿私事,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除了主上始终缺根弦,满朝上下谁不知道顾池跟白素那点儿?只是,不知是双方不愿意公开,还是出于对朝中地位的考虑,二人这些年都是无名无分地相处着。</p>
也正是上了年纪,黏着祈善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像今日这般主动贴贴都算稀罕了。</p>
二舅哥真是难搞的存在。</p>
嗯,确实有分寸,但不多。</p>
祈妙猝然睁大眼,震惊且不可置信。</p>
“感谢你威慑四方,平息官衙虫患!”</p>
荀定的脸色由绿转为黑色。</p>
“今晚干喝,不能用武气作弊。”</p>
祈善自嘲:“年纪大了,爱唠叨。”</p>
也有一些人是家人过来接的。</p>
祈善就着温水送服下肚。</p>
荀尚书的便宜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占的,不趁着今儿狠宰他一笔,难不成等荀定孩子满月酒、周岁宴?同僚们抱着这种微妙的心情,一个劲儿将气氛炒热,给荀定敬酒。</p>
这点,顾池能作证。</p>
这种劝酒理由也是能说的?</p>
人最擅长的就是有样学样。</p>
只是搀扶祈善下车的时候,她突然问道:“阿父为何突然跟女儿说起了这些?”</p>
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千杯不醉的话?</p>
偏偏自己是新郎,宾客的要求不能轻易拒绝,咬牙道:“喝就喝,看明儿是谁起不来去官衙点卯上值。来人,端酒坛来!”</p>
内心却道:【多喝点,多喝点,不要停!最好将姓荀的铁公鸡直接喝倾家荡产!】</p>
不管是哪一种,控制权都不在康国。</p>
从孝城到凤雒,素商也从刚出生的奶猫长成了老猫。自从上了年纪,它愈发不爱动弹了,每天喜欢窝在屋顶晒太阳,一动不动,只有肚子饿了才去吃饭。如今的它还能追上老鼠,但十次也有三五次失手,加之牙齿磨损有些严重,祈善便不允许它再去抓鼠。</p>
国主是个打工人,也是合格的救火员。</p>
一旦赢了,脚步再难停下来。</p>
喝高住得远的,安排留宿。尚有神智或者住得近的,荀府便安排人手将人送回家。</p>
郑休痴,便是监察御史郑愚。</p>
让后厨每天准备软烂的肉食给它。</p>
郑愚为公而死,待遇自然不能薄了。不仅不能薄,还要厚赏,善待他的家人,追谥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些对于一个死人而言,没有多大的意义。祈善对此再清楚不过。</p>
“你口中的‘以前’,也才是五年前。不管是以前还是如今,只要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声音,那便没什么不同。有不同的声音就会有对立的矛盾,从唇枪舌战到生死相搏,人总是循环往复同一个教训。北漠的狼子野心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反叛在意料之中。”</p>
祈妙在车厢抽屉取出一枚解酒丸。</p>
沈棠好奇凑过来问:“什么等不起?”</p>
“是啊是啊,日后还不知有无这样的兴致。战事未定之前,这样的机会可不多。”</p>
好不容易能开酒戒,谁也不想矜持。</p>
谁也没有先戳破窗户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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