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荒诞的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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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在天涯网站上，上传小说，他准备只上传十万字就停下。</p>

自己不愿意，白菜价卖了版权。</p>

盗墓笔记，鬼吹灯开始上传。</p>

中间有人找自己签约公司，两个歌曲也是有些名气了。</p>

华艺，光线还有一些后面倒闭的骗子公司，麦田的负责人也是过来了。</p>

自己不愿意再签约了，也不会再签约了。</p>

看着媒体的讨论，根据提供的信息，《神话》电影确实出现了亏损的情况。</p>

电影的投资达到了1500万美元，约合人民币1.2亿元，而其在国内的票房收入仅为9701万元，全球票房为2150万美元，约合人民币1.74亿元。</p>

《神话》在中国的分账比例为22%，这意味着片方最终获得的收入大约为2300多万元。</p>

在全球范围内，虽然票房总额接近1.7亿元人民币，但由于总投资额较高，最终的盈利状况并不理想。因此，可以判断《神话》电影在财务上确实是亏钱的。</p>

可是电影这个东西，知道的都知道，真的亏钱不亏钱，大家心里也都清楚，说那么多的成本，真的有多少大家知道的也清楚。</p>

晚上摆摊的时候。</p>

一个胖乎乎的短发女人，虎背熊腰走了过来，气喘如牛，胳膊比自己腿还要粗。</p>

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戴墨镜的光头男人。</p>

默写口红，画着浓妆。</p>

“小华，你说说，性格怎么那么倔强呢。</p>

跟姐走，姐姐不亏待你。”</p>

粗重的嗓门，目光也是温柔，看着这个小男人每天干这个。</p>

“艳姐，我真的不行，您也看出来了，真的不行。</p>

那么多人心甘情愿，又何必非的找我呢？”许年华也是解释了下。</p>

“那么多人，他们只是套图我的钱。</p>

只有你不一样，你没有嫌弃我。</p>

对我没有厌恶，心里忍着恶心跟我聊天。”</p>

“这事真的不行，我上学毕业后就回家结婚了。</p>

家里有老人等我，急着抱孙子。</p>

我真的不行，就当我以前没有去酒吧唱过歌。</p>

我对大红大紫也没有什么追求，我毕业的回老家去。”许年华也是再次解释。</p>

“行吧，如今姐也不能生了。</p>

自然也不能强求你，不然姐晚上就把你绑了。”她一听这话，心里也是明白了。</p>

“谢谢姐理解。”许年华也是认真的感谢。</p>

“回头要是愿意了，给姐联系。”</p>

“回头我要是愿意了，那不是图您钱嘛。</p>

既然这样，您还要我干嘛了，这样的男的直接掐死算了。”</p>

“你就是图姐钱，姐也愿意，姐先走了。”富婆一看也是知道急不来，也是领人离开了。</p>

回头让你摊位摆不成，不怕你不屈服。</p>

转眼到了剧组开机时间，跟老师请假。</p>

《疯狂的石头》的开机时间是2005年11月15日。</p>

最初的开机时间定在了2005年11月12日，但由于演员临时变动，开机时间被延迟到了15日。</p>

因为孙红雷免费出演，奈何档期问题，更换了演员，出现了延迟。</p>

宁昊拍《疯狂的石头》时，还是个新导演，郭涛也不红。郭涛听宁浩讲了讲故事梗概，连剧本都没看就答应出演，宁昊正着急跟郭涛签合同，制片人蓝瑞龙却让宁浩把郭涛辞了，因为孙红雷愿意演。</p>

宁昊明白孙洪雷要是能演，肯定会加大电影的知名度，但跟郭涛都谈好了，因为孙洪雷空降把郭涛辞了，宁昊实在开不了口。</p>

制片人安慰宁昊，人家郭涛还不一定喜欢你这项目呢，但宁昊不好意思打电话，最后郭涛是从制片人蓝瑞龙的电话里，得知自己被换了。</p>

人家还说，这样啊，没事没事，下次再合作。</p>

宁昊跟孙洪雷通电话发现，孙洪雷确实很仗义，孙洪雷说，钱就不用谈了，你肯定也没钱，我不要薪酬，但只有一个条件，你等我两个月。我现在没时间。</p>

挂了电话，宁洪就对制片人蓝瑞龙嚷嚷起来，老蓝你都没问清人家有没有档期，咱们马上就开机了，你说等不等！</p>

当时《疯狂的石头》剧组工作人员已经全部集合在重庆拍摄地，等孙昊雷的话，就要原地解散，两个月之后再来，宁昊觉得这不是那么回事，会出问题的。</p>

宁昊再次跟孙红雷商量时间，说确实等不了，孙洪雷也没办法，于是说那就下次再合作吧。</p>

宁昊放下电话，就给郭涛订了机票，跟郭涛说。</p>

“郭老师，机票给您订好了，您来吧！”</p>

郭涛说，不会再让我退票吧？</p>

宁昊说肯定不会。</p>

郭涛心里有点怨气，说我不是非拍这个戏不可，对我来说无所谓的。</p>

但郭涛是个好脾气，还是来了。</p>

就这样，郭涛作为主演，是最后一个进组。到剧组后。</p>

“再晚两小时给我打电话我就去拍电视剧了。”</p>

宁昊知道演员临时调换其实也是常事，但郭涛是个好人，他总觉得欠郭涛个人情。</p>

跟着黄博去了剧组，在等了三天后，总算能开机了。</p>

他在里面饰演小偷公司三个里面的“小军”。</p>

随着拍摄开始，许年华发现这个事情跟脑海中那个荒诞的梦一模一样，这次完全相信了。</p>

自己记得，这个电影因为配合各种问题，才44天勉强拍摄完成。</p>

前面三天许年华不敢说话。</p>

宁昊开始各种骂人，发泄脾气。</p>

“到点了，要拍摄，你就指着副导演的鼻子骂。</p>

老子要拍摄了，给我上妆。</p>

指着鼻子(=?Д?=)，人呢，死哪去了。”</p>

许年华看着宁昊愁的，开始急了起来。</p>

许年华晚上给宁昊师哥说了下自己的意见想法。</p>

宁昊也是觉得可以，决定也让他帮助自己。</p>

时间过得很快，二十天过去了。</p>

很快到了最艰难得戏份了。</p>

“浩哥，宁导。</p>

我刚打开了下水道，头进去了看了下。我也是跳下去看了下，根本顶不住，还要盖上盖子。</p>

人跳进去拍摄会出事的，里面毒气太多了，呼吸毒气说台词，还要拍的可以。</p>

这是难为人，我希望可以改下剧情。</p>

或者向华哥申请下，这里经费能加一点，剧组不能这样。”许年华看着两人。</p>

“恐怕不可能，华哥不会加经费的。”宁昊摇头。</p>

“不会的，那边不会追加了。”制片人也是摇头。</p>

“黄博可以给当男优拍摄三级，也不能不把人当人啊，几分钟我都顶不住，一拍几天真的会出事。”许年华急了，这根本拿人不当人。</p>

“浩子，这个戏份放弃吧，这下水道里面还有毒气，别人出事了，刚刚小华跳进去看了，我在一边闻着都受不了。”娜姐不同意。</p>

“刚刚娜姐在跟前了，这里真不行，人绝对会出事。”许年华不同意。</p>

“我也担心。”宁昊也是准备放弃了，毕竟太危险了，这下水道里面也太臭了，根本待不下去，自己又没有经费，无法去搭建。</p>

“要不，我今天晚上连夜，把需要拍摄的下水道里面的地方挖下，清理下，用黄黑黑灰抹下，人不能出事，人出了事，万事皆休。”许年华看对方思考，以为他不愿意，也跟宁昊商量。</p>

宁昊跟制片人，他们两人也知道，这两人关系很好，自然不忍心。</p>

几人的争吵，黄博也是听到了，也是敲门进来。</p>

“没事，导演，我们拍吧。</p>

小华，相信哥，可以的。”黄博拍了拍许年华的肩膀。</p>

屋里面几人看着，心里也是难受。</p>

“先清理下，下午我们去清理下，里面万一有玻璃碎片，划伤了还要打破伤风。”许年华也是知道他等了这个机会很久。</p>

“要不算了。”宁昊也是觉得不行，这太危险了。</p>

“不用，我们先去把下水道挑下。”黄博也是拉着许年华离开。</p>

“小华。哥哥好不容易等来了机会。”黄博看着许年华。</p>

“你把命先保住啊。”</p>

“没事的，相信哥哥。”</p>

“信你个锤子，挑下水道去，要红不要命。”许年华没有搭理他。</p>

黄博也是感动的跟在后面。</p>

两人去看了下，挑了下，发现不行。</p>

只能给宁昊打了过去。</p>

“浩哥不行，我们搭景吧。</p>

简单的就行，不用那么复杂，这个下水道的戏份用不了那么多的灯光。</p>

我们就在一处位置，用一个街道，用一个井盖的模样就行，里面挖大一点，保留一点相机摄像头的位置。</p>

人也跳进去也是跟着拍摄啊。”许年华也是说了下情况，也把原片的视频给他讲解5了下。</p>

最后在，朝天门附近搭的景。</p>

完成了这段拍摄，黄博因为这场戏可是一天吃不进东西。</p>

许年华也是感觉这几天都是黑暗时刻，脑海里时刻，会想起来令人呕吐的东西。</p>

“小华你的吃饭，不然怎么行，每天就喝米粥，哥哥钻进了几圈”</p>

“呕，滚，别说了。”</p>

许年华赶紧让他听下，这味道，自己这辈子难忘。</p>

紧接着开始干呕。</p>

黄博本来是忍不住，一看这也是干呕。</p>

还有一场戏，最燃烧经费的，撞车戏份。</p>

很快找到了一个车主。</p>

原定的剧情是王迅撞到了一辆玛莎拉蒂。</p>

车主来了，一看剧本是撞车，立马就走。</p>

“浩哥，这不行，咱们这剧组那么穷，他根本不相信能赔起。”许年华也是看着离开的玛莎拉蒂。</p>

“那怎么办，这场戏份必须有，奔驰没有，怎么有宝马吧？”宁昊也是知道，但是剧本这样才完整。</p>

“大哥，一辆宝马多少钱啊。”制片人也是生气了。</p>

“那怎么办，总不能撞一个自行车吧。”</p>

大家也是发愁。</p>

“咱们去二手市场，找面包车跟宝马车壳行吗？</p>

为什么非的开车撞，让这个面包车打滑撞上去行吗？</p>

两人边跑边叫起来，追车去，只要有宝马车标就行了。”许年华也是想起来了剧情，询问。</p>

“这个可以。”兰瑞龙觉得可以。</p>

“也行。”宁昊也是同意了，毕竟经费有限。</p>

很快这次完成了拍摄，因为都是壳，拍的效果不好，只能远拍了一个景，近距离拍摄了下车标。</p>

收工后，第二天还有一场夜戏。</p>

许年华看着黄博。</p>

“博哥，要不跑吧。</p>

这次还有一个撞车门的戏份，我怕你挨打。</p>

这破剧组，我一天都不想待了，我就一个配角戏份杀青了，我留着干嘛了。”许年华看着黄博，感觉心累。</p>

“别啊，小华。</p>

前面我想走，你还劝我。</p>

哥哥下水道都爬了几圈了，九十九拜了过去了，就差这一点了，你要走了？”</p>

黄博一听赶紧拉住，他可把许年华当救命的稻草了。</p>

自己下水道都爬了几圈了，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啊。</p>

“那你挨打，别还手啊，不然容易出事。</p>

手背后面，让他打几下，我们就开始拦着，最后说不定你还能赚点。</p>

玛莎拉蒂车主，如今能开起来豪车的，那个黑白都有关系，真的服了。”</p>

“放心，哥哥不还手。</p>

还赚，别赚了。”黄博一听也是明白，自己不能还手，弄不好都留这里。</p>

许年华也是进去里面讨论了。</p>

“还有一场撞车门的戏份，大家别说真话，只说正常拍摄。”宁昊也是没有办法。</p>

第二天，晚上车主也来了。</p>

车主看到情况不对，想走。</p>

兰瑞龙拉着对方一边沟通，宁昊赶紧拍摄。</p>

车主看到后，也是发现对方人太多。</p>

“加钱，必须加钱。”</p>

车主戴着眼镜，瘦瘦高高的，生气的喊着。</p>

“这个维修费会给，加钱估计不行了。</p>

我这边已经超支了，真的没钱，这维修费，我还是给您借出来。</p>

为了这个电影，老弟把房子都压上去了。”宁昊没办法，只能做一个坏人。</p>

许年华跟黄博他们看着两人争吵，一群人能做的，只是站在跟前分担车主的怒火跟情绪。</p>

“哥，您看这样行吗？</p>

我们给您的车补一个镜头，露出车牌号码。</p>

这个电影火了，您的车也跟着火了。”许年华只能开始忽悠大法。</p>

转过头给宁昊眨了下右眼睛，宁昊秒懂。</p>

“真的假的？”车主愣住了。</p>

“那必须真的，比黄金都真。</p>

我们宁导也是获得国际奖项的人，您可以查下。”黄博赶紧续上。</p>

“大哥，我们这个电影可谓是剧本非常好。</p>

要不您看，当初孙红雷都巴不得免费出演，我们这个主演也是有名的演员，为了这个剧本，把其他……”</p>

大哥被忽悠的懵懵的。</p>

他的电话响起了，彩铃声发出。</p>

“你那该死的温柔。”</p>

大哥接了电话后，也是反应过来。</p>

“行了，别懵我。</p>

告诉你们，修车赔偿一个不能少。不然试试，我让你们拍不成戏。</p>

一群外地人来这里耍横，骗人。</p>

告诉你们，这里归文二哥管。</p>

我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大哥也是强硬的放话。</p>

大家也是不吭气了，文二哥这名头太亮了。</p>

制片人感觉惹上拿到了，拉着宁昊商量，准备赔钱。</p>

“大哥，你知道刚刚那个彩铃谁唱的？”许年华一看也是只能换个思路，这在硬碰，想混过去根本不行。</p>

“许年华啊。</p>

怎么了，你别说是你是？”</p>

大哥也看出来了，都她妈一帮骗子，把他当傻子玩了。</p>

“大哥您瞧身份证名字对吧。”许年华给他看过身份证。</p>

“对，还不准有重名的？”大哥不相信。</p>

“娜姐，吉他。”</p>

“来了。”</p>

许年华开始唱歌，大哥都懵了。</p>

“这该死的温柔。</p>

……………。”</p>

大哥也是服了，这真的是啊，揉了揉眼，怀疑自己在做梦。</p>

一群人围观的人，也是强忍着笑容。</p>

“大哥，我这去别的地方唱歌，最低出场费一万。</p>

一个月不多，挣个三五十万，跟玩了。</p>

来这里免费，累的跟狗一样，图了不是这个电影肯定大卖。</p>

这里面我还是一个配角，就几天的戏份。”许年华也是只能接着忽悠。</p>

“那个，那个修车我不用了，我能出演一个角色吗？”大哥一听，直接提出要求。</p>

宁昊跟制片人刚准备答应。</p>

“不行，大哥我们给您修车，这个角色都固定好了，没有了。</p>

我们投资方，是刘德化先生。</p>

天王巨星啊，主题曲都是他唱的。</p>

别人给五六百万，我都没要。</p>

图了什么，不就是剧组控制权，角色没有商量。</p>

再说大哥我们都快拍摄完成了，去哪里给你安排一个角色。”许年华直接义正言辞的拒绝。</p>

身后的人都傻了，大哥我们都快穷死了。</p>

“老弟，是露脸就行，露脸就行。</p>

不要台词，露脸。”大哥一听也是赶紧解释，刘德化先生这不是稳稳的。</p>

这还有假，他要是同意了，才有问题。</p>

“那行吧，我们投票商量下。</p>

行了，给您拍个几秒的镜头，电影是一个故事， 太多不合理。</p>

太晚了，我们赶紧收东西结束。”</p>

“兄弟，哥哥请客。”大哥也是听出来了。</p>

剧组的人也是说不出话了，你以前是那个《卖拐》了吧？</p>

最后众人都说不出话了，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p>

许年华也是跟宁昊制片人，费尽口舌讲了一遍。</p>

“这个大哥，人家也是诚信支持了，这联络的事情，也都怪我没说清楚。</p>

把我的镜头减少一点，给大哥补上。”</p>

“这，这，好吧。”宁昊也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p>

旁边大哥听得非常感动，最后同意了，给大哥露脸几秒。</p>

晚上大哥请客吃饭，最后还给许年华包了一个一万块红包。</p>

“谢谢兄弟，晚上跟哥哥走，哥哥给你安排到位，小妹给你整两个。”</p>

大哥也是非常激动，他也让人查了下，都是真的。</p>

“两个？”许年华也是懵了。</p>

“两个哥哥你捏肩膀，两个给你捏脸，哥哥给你整四个，放心，绝对到位。”大哥一听以为少了。</p>

“哥回头，下次。</p>

电影要上映了，不能有负面新闻。</p>

万一这事出来被曝光了，会影响上映。</p>

哥哥太仗义了，放心，这个角色给您写上名字。</p>

兄弟给您安排妥当，电影结束后看演员表。”</p>

“兄弟仗义，是哥哥不对，下次，下次。”</p>

许年华也是送了大哥上车，看着人离开。</p>

“小华，你这个可以啊。”黄博看着红包也是佩服，满脸笑容。</p>

“是啊，真的厉害。”娜姐一看也是佩服。</p>

“给，算我加注了。”许年华也是给了娜姐，这钱不能收。</p>

“那怎么行，好吧。”</p>

娜姐也是反应过来，这钱小白不能收下，毕竟忽悠得来的钱。</p>

“浩哥，这个名字记得写上，不然以后会有麻烦。”</p>

“会记下，绝对不敢忘。”宁昊也是松了一口气。</p>

最后拍摄了几天，终于拍摄完成了。</p>

拍摄到最后也是弹尽粮绝了，宁昊又自己垫付了三十几万，把房子都压了上去。总算拍摄完成了。</p>

12月27日最后杀青了，提前了两天，大家还是简单聚会了下。</p>

“小华，我以前拍MV赚的钱，全搭进去了，如果票房失利，那我就要改行了。”宁昊也是看下帮助自己的师弟。</p>

“改行也挺好。</p>

我最近唱歌，差点就唱歌到富婆床上。</p>

在北电都成笑话了，这拍电影，真的不是人干的。</p>

这部剧希望会成为黑马，一骑绝尘。</p>

不然我要退学了。</p>

真是逼良为娼，我这男儿身，也保不住了。</p>

浩哥，最近有戏了可以介绍下，什么都可以，三级也去。”许年华也是吐槽。</p>

“哈哈，放心有戏，推荐你。</p>

还能管控剧组便宜好用，这一个多月谢谢师弟了，不然会粗糙许多。”宁昊也是知道他的情况。</p>

“是啊，要不是你关键时刻总有办法，我们这也难。”制片人也是敬酒。</p>

“还是超支了，差点夭折，还好有惊无险。”许年华也是感叹。</p>

第二天开始坐大巴车，开始回去。</p>

回去后也是分开，黄博和自己最后分开。</p>

自己要去学校，准备摆摊，黄博给了自己2000块钱。</p>

“浩哥说这是他借给你的，他也没钱，找人借钱，给你的。</p>

你天赋很高，坚持下，以后会有大出息。</p>

你的片酬跟这次的帮忙，都算成钱，算你十万块投进去，赚钱了分你。</p>

小华，你可以啊，以后想想哥哥。”</p>

黄博也是拥抱下他，这一个月也是亲眼见证他一步步都快成副导演了。</p>

最后控住剧组，除了宁昊，他说话最管用，还最有用有效。</p>

“行，想着你，爱着你。</p>

我这是没办法，总不能看着因为钱夭折，我都后悔了。”</p>

“爱就不用了，我准备向你嫂子求婚。”黄博也是笑得合不拢嘴。</p>

“恭喜，别邀请我，我没钱随礼。</p>

吉他跟借的，有借有还。”许年华抽出1000块给了对方。</p>

“小华，你先用着。”</p>

黄博推着，抓住他的手剧组里他时刻想着自己，真的很照顾了。</p>

如果不是搭景，应该不会超支。</p>

“不用。”</p>

“听哥的拿着。”</p>

“真不用，真的不行了，会张嘴。</p>

我目前差的不是这点，学费需要想别的办法。”许年华转身离开。</p>

黄博拿着钱，也知道他心气。</p>

也知道他的戏份早就杀青了，要不是自己早就回来了，哪里用苦熬四十天。</p>

就一个下水道的戏份，能把自己干废了，还有这个撞车的戏份。</p>

要不是他在那里，连哄带骗。</p>

恐怕剧组大家需要众筹。</p>

自己也听了，小华在第35天的时候，给大家一个心理准备，万一钱不够，让大家众筹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