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一觉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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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 2006 年的那些往事，仿佛昨日重现。那是两年前的暑假，我在自家的店里打着暑假工，拿着和两位小姐姐一样的薪水。那时，每天的收入仅有区区二十块。

娜娜，她可是个大美女，犹如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而另一个萍萍，虽说相貌平平，但也有着独特的魅力。

在那个纯真的年代，我们只懂得喜欢，却不懂得如何去追求。娜娜非常喜欢和我聊天，我们之间无话不谈，像是两颗相互吸引的星星，总是有说不尽的话题。她向我讲述着她小时候顽皮的趣事，那些回忆如同一部精彩的电影，在我的眼前不断放映。居然没人敢欺负她！有一次，一个人企图欺负她，她顺手拿起一个打火机，稍不留神就点着了，女同学的头发都被烧了一点儿。最后，还惊动了家长去学校。可见，她狠起来，谁都怕！

那段时间，我外公常常拿店里的硬币买白酒喝，每天都要喝上一两瓶。他显然已经上瘾了，无论怎么劝都不听。他不喝酒时还算正常，可一喝酒就滔滔不绝。他年轻时当过兵，以前在国企单位工作，还当过吹号手。他总是给我讲很多大道理。就像上次我和娜娜在外面，我不知羞耻地一直拉着她的手，被外公看见了。他直接把我叫到榕树下，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

那时，你怎么就不为我考虑一下呢？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谁见了不心动？就连顾客过来都会盯着她看，有的甚至吹哨子。还有更大胆的，直接伸手去摸她的下巴，夸她长得精致。她也只是避开一下，毕竟顾客是上帝，没有太过分的行为，她也不会发飙。确实有几个是因为看她漂亮，才经常过来消费的。但是要联系方式，她就是不给，直接跟人家说她不玩 QQ，不上网，也没有手机，买不起手机。其实，这些她都有，我也有。

昔日，有一日，那位名唤萍萍的堂哥或表哥领着同学来店中消费。其容貌俊朗，然而却欲吃菠萝而不愿付钱。遂妄图让我当冤大头，走来问我：“兄弟，你可曾吃过菠萝？”我自然回答：“吃过。”他又言：“门口所售之菠萝，未知味道如何。我从未尝过菠萝，你能否买些来尝，让我试试菠萝是何滋味？”哼，都二十多岁的人了，竟言从未吃过菠萝，岂会有人相信？我答道：“我亦欲购之，然我无钱。”他却道：“你们泉州人怎如此小气，连个菠萝都舍不得买。”此语实令我恼怒。与他并不熟识，何以要买与他们吃？我问娜娜：“你欲食否？若欲食，哥买与你吃，让他们看着我们吃。”娜娜道：“无需，不想食。”我仍去买了，一份十元。我仅分与娜娜和萍萍，独不给他哥与其同学。两个大男人连菠萝都买不起，还妄想算计我。

那时我外婆笃信佛教，却目不识丁。娜娜常伴她虔诚诵念地藏王菩萨。

这便是地藏王菩萨，炉香初燃，法界尽沐薰香，诸佛海会皆遥闻，随地结祥云。诚意恳切，诸佛现全身。慈心善因，誓救众生。手中金锡，震开地狱之门。掌上明珠，光耀大千世界。智慧之音，吉祥之云。为阎浮提苦难众生，作大证明功德主。大悲大愿，大圣大慈。本尊地藏菩萨摩诃萨。

其中还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这句经典之言。

当时我也陪着外婆念诵，如今已然烂熟于心。娜娜的美貌，着实令我深深着迷，只可惜我未曾追求，甚是遗憾。或许我向她表白，她会应允我，我们也可能会在一起。那时她住在四楼，唯有我住的三楼有浴室，她每晚都要下来三楼沐浴。穿着睡衣的她，更让我神魂颠倒。

那时正值七月初七，七夕佳节恰是她的生辰。中午她带我外出共进午餐。她说：“明天你就要回去了，今天又是我的生日，就我请你吧。”过完那天，我便直接返回泉州去高中报到了，此后再无联系。虽有手机号，有 qq 号，但后来她换了手机，qq 也总是隐身。久未联络，至今仍无音讯。

雅兰听我讲了数小时的故事，见我对往事记忆犹新。约莫晚上十二点多了，我们都洗完澡，她穿了我一套睡衣。我们便关灯歇息了。就这样相拥而眠了一整晚。早上醒来，她眼睛都睁不开。这是我第一次与她相拥到天明，半夜未曾醒来。这般感觉，甚是甜蜜。早上我们一起刷牙洗脸。一起吃了早餐。我送雅兰去搭了公交回学校，我自己也去学校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