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翡翠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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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第和杜小勇敲开樊诚办公室门，樊诚赶紧让他们进来，吴山第一进门便开口说道:“樊局，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我们在济海齐山上发现三块超大的翡翠籽料。三块加起来应该有一千多斤吧。”樊诚眼睛睁得大大说道:“怎么可能，按理论来说齐山上不可能有翡翠，你们有没有搞错呀？”杜小勇肯定的回答:“我们可以打包票，如假包换。”樊诚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如果弄错了，来回的路费由你们两个出，怎么样？”吴山第笑着说:“没问题呀，问题是如果是真的，樊局打算怎么奖励我们？”樊诚假装生气的样子对吴山第和杜小勇说:“你们私藏国家贵重矿产资源，不追究你们责任就不错啦，还想要什么奖励。你们说说是怎么发现的。我要向上级领导打报告。”吴山第使一个眼色给杜小勇，杜小勇明白吴山第的意思，便对樊诚说:“樊局，是这样的，年初我和吴科长去齐山旅游看雾凇，偶然发现三块巨石是翡翠籽料，我们又搬不动也搬不走，就找了些枯枝败叶把它们盖起来，怕别人发现运走，我们这样做也是保护国家贵重资源。”樊诚点了点头，对吴山第和杜小勇说:“这些情况我上报给领导，具体怎么去弄，你们两个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等吴山第和杜小勇离开了樊诚的办公室，樊诚赶紧给领导打电话，报告吴山第和杜小勇在齐山上发现了三块超大翡翠籽料，请示是否派人把它们运回来。领导吩咐樊诚先要去现场鉴定那三块石头是不是翡翠籽料，如果是再作打算。如果我们冒冒失失地派那么多人去现场，结果不是翡翠而是普通石头，闹个大笑话的乌龙事件，这影响多不好呀。樊诚知道领导的意思，也理解领导的这种严谨的做法。领导的水平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站得高望得远。樊诚又打电话给鉴定组的李晓明和李晓白，告诉他们俩明天跟他一起去济海市。吴山第、杜小勇、王进也接到樊诚的通知，明天一起去济海市。

阳春三月的济海市，柳绿花红，百鸟朝凤。齐山上春意盎然，吴山第带着樊诚、杜小勇、王进、李晓明和李晓白登上齐山，一路上风景如画，吴山第看见李晓明和李晓白长得非常像，于是好奇的问李晓明:“李工，你们两个长得这么像，是双胞胎吗？”李晓明和李晓白异口同声回答道:“我们是双胞胎兄弟。”杜小勇惊叹道:“怪不得长那么像，一直都不好意思问，现在看到两个长得很像的人，都不敢问是不是兄弟，怕别人误会，更怕会挨揍。”李晓白不解的问杜小勇:“问这样的问题，怎么会挨揍呢？”杜小勇皮笑肉不笑的对李晓白说:“这就你不懂了，现在社会有些人乱伦乱性，八卦这个人长得像某某，是某某的私生子，弄得现在社会忌讳说某某长得像某某，如果这样唐突问别人，别人以为你是在侮辱或是嘲讽他。”李晓白才恍然大悟地回过神来说道:“哦哦确实是这样的。”樊诚也插了一句话:“杜小勇，你对市井生活还是很了解吗？”而李晓明话锋一转，对吴山第说:“吴科长，按我学习的理论知识体系来讲，这里不可能出产翡翠籽料，莫非三块翡翠籽料是别人从东南亚或云南运过来的。即使这样，也不可能把它们放在这么高的山上。反正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吴山第知道李晓明说的话没毛病，但问题出在哪里，自己的也整不明白。杜小勇听到李晓明的话若有所思，饶有兴趣的跟大家说:“如果这三块石头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但某种超自然现象把它们从东南亚或云南搬运过来的，或者跟陨石一样从天而降，我脑洞再大开一点，有人利用热气球或汽艇把它们从东南亚或云南吊运过来从齐山上空经过，热气球漏气而导致巨石掉落在齐山上。”樊诚笑呵呵跟大家说:“杜小勇你真厉害，推理推得有一定的合理逻辑性，我看你看福尔摩斯探案看多了吧。我今天作为玩笑一把，也来推理一把看看合不合理，也许是上世纪二战期间，日军空军从东南亚或云南空运过来的，而飞机在齐山上空失事，掉落在齐山上的，这个结果推测得怎么样，合不合理？”樊诚的一番话，看似是开玩笑，细想一下还真有这种可能。杜小勇向樊诚竖起了大拇指，跟樊诚说道:“樊局，还是你的推理合乎情理，这种可能性很大呀。”樊诚哈哈一笑对大家说:“其实刚才我也是受杜小勇热气球运石头的启发，得出这个比较合理的解释，如果真是像我所说的那样，齐山上肯定可以找到飞机的碎片及其它的货物。”

路上的笑谈中，居然推断出这三块翡翠籽料的来历，樊诚这样推断的真实性还蛮大的，是值得大家期待的。边走边聊天，好走的路段还觉得走得挺快的。吴山第给大家提了个醒，前面马上要进入无路可走的模式，千万要小心谨慎，否则可能会掉入小山洞或摔跤。这几个人都是经常在野外工作，什么艰难险阻没有经历过，只要留心留意，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吴山第和杜小勇走在前面带路，熟悉的齐山，熟悉的石头路，熟悉的石头山。大家跟着吴山第和杜勇有惊无险地到达了三块巨石的位置，吴山第掀开覆盖在上面的枯枝败叶，露出它们的真实面目。李晓明和李晓白两兄弟，开始对这三块巨石进行鉴定工作。杜小勇在年初时已经鉴定为翡翠籽料，国家文物局有鉴定工作的流程，不是凭你杜小勇的目测就可以作为鉴定的依据，而是鉴定工作有它的步骤流程，目测只是其中一个项目，还要取样检验各种指标和特征。经过李晓明和李晓白的鉴定，这三块石头确实是翡翠籽料，而且是缅甸的翡翠籽料。樊诚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知道这三块翡翠籽料如果里面成色不错的话，可以富可敌国，价值连城。翡翠籽料在没有切开之前，没有知道里面的成色几何。樊诚知道吴山第可是一个例外，他肯定知道里面的成色。樊诚赶紧问吴山第:“吴科长，这几块翡翠籽料里面的成色如何呀。”吴山第早就知道里面的成色，随口回答:“樊局，这三块翡翠籽料里面全部是祖母绿。”此话一出，除吴山第和杜小勇，其他人都为之动容，要知道祖母绿可是翡翠中的顶级货品，犹如汽车中的劳斯莱斯。价值几何不可估量。

既然判定了这三块石头是翡翠籽料，而且是祖母绿。樊诚马上向上级领导汇报这里的情况，以及抽调人马赶紧来齐山把它们运回去。樊诚又想起翡翠籽料的来历不明，是否是跟自己猜测那样是二战期间，日本飞机从缅甸运来在齐山上空失事而坠落此地。只要能搜寻到飞机碎片，就可检测出飞机的制造时间，便可推断出翡翠籽料坠落此地的时间。想到这里，樊诚赶紧找到吴山第，吩咐吴山第说:“吴科长，你这样你搜寻一下附近看看有没有飞机碎片，来印证一下我的猜测是否正确。”吴山第知道樊诚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但也不能凭空捏造事实，需要有证据来证明，飞机碎片是唯一的证据。吴山第立刻回答道:“我马上进行搜寻。”说干就干，吴山第催动龙凤项圈能量在三块巨石附近搜寻，似乎没有什么异常，慢慢的扩大搜寻范围，也没有发现什么目标。吴山第在三块巨石为中心的五公里范围内搜寻，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吴山第回来跟樊诚说:“樊局，围绕巨石的五公里范围内搜寻，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杜小勇听后，马上跟大家说:“我觉得这样的搜寻方式有问题？”吴山第不解地问道:“小勇，此话怎讲，你说来大家听听。”杜小勇不慌不忙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笔，用笔在笔记本上边写边回答:“你们想一想，一架高空的飞机失事，坠落地面时，不可能什么东西都会落在一块。我来计算一下飞机高度和速度，来演算一下它失事坠落时的抛物线，在那爆炸或撞击山体的一瞬间，由于飞机的惯性作用或爆炸的冲击力，瞬间会把飞机碎片和物品向前方或四周扩散出去数公里或几十公里，也许这巨石是飞机刚失事时，从空中滚落下来的，而飞机还在空中滑行了数公里或几十公里。也许在离这里的东南西北的山头可以找到飞机碎片。”杜小勇的一番话，把大家惊得目瞪口呆，分析的问题有理有据，用物理力学知识分析，逻辑性极强，不愧是学量子力学专业的高材生。

樊诚听杜小勇的分析频频点头表示赞许，吴山第也知道杜小勇的分析相当精彩，吴山第跟樊诚说:“樊局，那我按杜小勇分析先去东边的山头那边去搜寻，我和杜小勇一起去。”说完，拉着杜小勇往东边的山头走去，吴山第边走边催动龙凤项圈能量搜寻，下坡到山谷底再上坡爬上东边的山顶，可惜也没有发现什么目标，再东边的山顶下坡到山谷搜寻，在半山腰搜寻一个可疑物，吴山第顺着项圈能量的定位位置，发现了一枚勋章，勋章有点锈迹斑斑，但可以看到上面打印了几个日文。杜小勇很兴奋的把它捡了起来，看样子附近肯定有飞机碎片的出现。吴山第知道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加大项圈能量覆盖范围，不出几分钟，项圈能量显示发现大小几个目标，吴山第高兴的对杜小勇说:“小勇，再往下走三百米，有大鱼上钩了。”吴山第和杜小勇快跑冲向既定位置，散落一地的几块大小不一金属块和一块类似人头骨的东西。杜小勇用布袋把这散落在地上的金属块和头骨装起来。

吴山第和杜小勇经过几十分钟的上下坡跋涉，终于再次来到巨石前面，樊诚看到杜小勇提着装有物品的布袋子，知道肯定是有收获的。杜小勇打开布袋子，掏出刚刚捡来的金属碎片、勋章、类似头骨等东亚，王进查看一下，用勘查设备取样金属碎片、类似人头骨。要半个小时才能出结果。以樊诚的眼睛来看这些金属碎片，根据金属表面氧化程度，樊诚判断年代大致在一百年前左右的东西，如果樊诚的判断是正确的，也证明了樊诚自己的猜测也是正确的。杜小勇用手机查一下二战期间的确有日本飞机在齐山上空失事过，勋章也可证明这一切，还有类似人头骨的东西。检测结果一出就知道真相大白于天下。等待结果的时候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趁着等待结果的时间，大家来补充一下自己能量，拿出准备的干粮充充饥。今天晚上要搭好帐篷露营在这里，守护好这国宝级翡翠籽料，绝不能有半点闪失。樊诚得到最新消息，国家文物局联合矿产资源局派出三架直升机，明天早上可到达，来运输这三块国宝级翡翠籽料。检测结果出来了，显示金属碎片的时间为九十九前的合金，也符合那个时代飞机机身合金特性。类似的人头骨的检测显示为人的头骨，距今一百二十多年。樊诚综合以上这些条件，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一架从缅甸装有翡翠籽料的日本飞机，在齐山上空突然遇到恶劣天气或遭遇炮火阻击，飞机从高空坠落灰飞烟灭，翡翠籽料从飞机滚落于此。吴山第开玩笑说:“樊局，你是在拍电影啊，搞得那么形象逼真。”樊诚乐呵呵对大家说道:“我们也应该放松放松心情，别搞得那么严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