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变了又没完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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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丑仿佛也感受到了，惊疑不定地盯着顾昇。</p>

黑暗继续翻涌，而后……</p>

什么也没有发生。</p>

寂静中，顾昇笑得有些僵硬。</p>

于是他低下头，低声道：“喂，大哥大姐，给点力啊，别怂啊。事成小弟给你们多烧点纸钱。”</p>

不是，大哥！你这能力怎么还带商量的啊！</p>

齐愿欲哭无泪，觉得今晚恐怕是过不了这个坎了。</p>

那小丑也看出了顾昇的窘迫，怪笑一声，满是嘲弄。</p>

黑暗中，齐愿再次感受到头皮发麻的寒意，下意识低头，连滚带爬地奔向顾昇。</p>

“你那破能力能不能起点作用啊！”齐愿向着顾昇大吼。</p>

“这我也不想啊，游离的灵都太胆小了！”顾昇一边解释，一边伸手拉起奔来的齐愿。而就在接触的一瞬间，从顾昇手中递过来一个冰冷沉重的东西。</p>

未等齐愿确认，顾昇就一把将他推开，自己也借着推力向侧方倒去。</p>

推开的刹那，齐愿感到劲风擦着头皮刮过，是那个小丑！</p>

他又发动了攻击，要不是顾昇推的那一把，齐愿觉得此时自己的脑袋就要被小丑的那把刀捅个对穿。</p>

眼见自己没能杀了对方，小丑再次转身，泛着寒光的尖刀横扫誓要将齐愿开膛破肚。 但是此刻危机感突兀袭来。</p>

之前再次跌坐在一旁的顾昇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枪，一把齐愿完全认不出型号的枪。</p>

他举起枪，枪口对准了小丑……</p>

“大人，时代变了——”</p>

扳机扣下！</p>

金属枪管迸射出火焰，推动着致命的弹丸。</p>

小丑的动作骤然改变，他拼尽全力闪躲，但已经迟了，子弹穿透他的肩膀，撕裂血肉，从另一侧射出，带出了飞溅的血花。</p>

该死的怪物，原来你也是血肉之躯！顾昇脸色一喜。</p>

嘶——</p>

阴森凄厉的嚎叫从小丑口中发出，顿时响彻整间屋子。</p>

然而。</p>

“啊——”更加凄惨的哀嚎从小丑的身侧发出，叫声之惨烈甚至盖过了小丑中弹的哀嚎。</p>

那惨叫甚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小丑与顾昇同时回头，只见一边的齐愿看着墙上的海报痛心疾首。</p>

“……我的艾莲酱啊！”齐愿悲痛不已。</p>

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穿过小丑的弹头正牢牢嵌在墙壁上，给齐愿珍爱的“魔法少女艾莲娜”的海报开了一个大洞，而喷涌的鲜血也洒在了海报上，看上去格外渗人！</p>

顾昇差点气得吐血，他站起来大吼着：“别惦记你那破海报了，要是咱俩今天能活，我他妈给你买一百张！”</p>

“艾莲酱是独一无二的！”齐愿红着眼睛。</p>

你他妈！</p>

顾昇简直要气死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掰开齐愿的天灵盖，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p>

但小丑显然不准备给他机会，一瞬的停滞就已经足以让他从中弹的被动局面中挣脱出来。</p>

仅仅是肩膀中弹，对他根本不痛不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