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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它总是在长出新叶后才落下旧叶</p>

我看见一只鸟儿落下 然后飞起</p>

有一天我看见二只 其中一只飞走后</p>

没有等第二只飞离 我已转身去了楼顶</p>

抬头一瞬</p>

满天的星辰已无声地布满星空</p>

这应是另一只鸟</p>

它的飞翔神秘、寂静、广阔无垠</p>

张维,生于1964年,居于常熟虞山尚湖之滨,著有《诗七十五首》《灵性的时代》《生的超越》《向》等,主编《海子骆一禾作品集》《十年诗选》等(与朋友合编)。主编《诗人读诗》《诗画周刊》。三月三诗会组委会成员,现为虞山当代美术馆馆长。</p>

广告行业</p>

一个少年来世的梦</p>

江南春</p>

让我来指给你们看</p>

那个怀着绝密心事的少年</p>

是怎样被玫瑰烫伤了手指</p>

他曾经真的活过</p>

只因为惦记着来世的梦</p>

而不能继续再活</p>

直到终老的一天,我瞥见</p>

映照在上帝锃亮的纽扣之间的</p>

依旧是他浪里淘沙的模样</p>

不可磨平的来世之梦</p>

无力挽留的来世之梦</p>

一个少年回到临街的窗口</p>

远处,警告和呼救的人群</p>

小心规避着内心的失败</p>

如今他死期将至</p>

好似强弩之末</p>

只顾及倾听和追忆</p>

那站立着等候着他的</p>

是一两行带有缺陷的诗</p>

江南春,1973年出生于上海,1995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分众传媒创始人。曾出版诗集《抒情时代》。</p>

音乐经纪人</p>

左右手</p>

税 剑</p>

在堤岸上,经过两棵大树</p>

坑洼越来越多</p>

赶紧给女儿注射</p>

一个圆形的梦</p>

她就在圆满里跳跃</p>

一个圆,两个圆</p>

左手一块糖果</p>

右手一块蛋糕</p>

和女人相互交换面具</p>

女儿,女人,此刻我在遥远</p>

想象生命的这两位女性</p>

窗的呼吸投影,凝望</p>

双重景物:窗上有肥胖</p>

而不愿上镜的她</p>

也有我钝了的面庞</p>

画面会再次返回到岸堤</p>

我牵着四岁的小手</p>

一起奔跑,前方巨大的裂缝</p>

有只手在缝合</p>

另一只手拨开天眼</p>

雾霭在山顶,一台挖掘机横亘谷底</p>

我打开窗,伸向窗外</p>

两次窗前,两只手打开窗</p>

被打开第二次后</p>

消弭愤恨</p>

有花粉凝注眼神</p>

税剑,1983年生于四川乐山,参与编辑民刊《活塞》共七卷,著有诗集《伽马刀集》(2011-2013年作品辑),现为独立音乐人莫染的经纪人。</p>

期货交易员</p>

问 号</p>

小苏打</p>

你每失踪一天</p>

我都要在纸上画</p>

一个问号</p>

今天已经是三个问号了</p>

纸上的问号</p>

都差不多</p>

心中的问号</p>

却越来越大</p>

大到每天早上起床</p>

第一件事就是扯着嗓子</p>

对天空喊</p>

你到底跑哪里</p>

去啦</p>

小苏打,生于1992年,音乐专业,期货交易员,02年写诗至今,现居四川成都。著有诗集《后现代乐章》,主编《中国90后诗选》。</p>

个体餐饮业主</p>

水 仙</p>

岑 灿</p>

火围着小炉,柴木举鲸</p>

砂药罐子正安全的发蓝</p>

呵,无论从牛角到真相</p>

开始的总要显得奢侈些</p>

为何纽扣总要由下往上</p>

为何生活总激动于消逝</p>

有的人摇着恋爱的秋千</p>

有的人使钟表臻于完美</p>

夏天未至,暗凉的肉体</p>

已作了夸夸其谈的木星</p>

夏天已至,忧伤的隐形</p>

少女与灯分吃一个甜梨</p>

行人休暇像水仙又像猫</p>

自恋时除了神是认真的</p>

岑灿,1995年生于黔南,曾获第四届“南方进步诗人奖”,现在贵州都匀经营一家牛肉粉店。</p>

基层公务员</p>

劈柴的午后</p>

赵 琳</p>

父亲还在抱怨过冬的木柴未劈完</p>

他一边责骂我力气小,一块木柴要劈三下</p>

才听见一分为二的响动</p>

他一边轮起袖子朝下一块木柴劈去</p>

我无法像父亲那样:</p>

劈开的桃木有美好的条纹</p>

劈断的梨木有梨花的清香</p>

劈出的木屑还留在斧头上</p>

劈完的木柴整齐堆在一处……</p>

我吃力劈好一截,看了看堆积的木柴</p>

告诉自己,我能嗅到</p>

世间所有植物的味道</p>

不再嫌弃手上粘满的松树油脂</p>

不再害怕过敏的漆树</p>

椿树和苹果树天然的香味异常迷人</p>

直到暮色来临,你所看到</p>

各种木柴在火光中燃为灰烬</p>

这漫长的冬季有了故乡的气息</p>

赵琳,95后,甘肃陇南人,基层公务员。有作品在《诗刊》《中国作家》《星星》《草堂》《北京文学》《飞天》等刊物发表。参加《星星》诗刊第十一届大学生诗歌夏令营。获第九届“包商银行杯”一等奖、第三届“诗探索??6??1春泥诗歌奖”提名奖、第六届野草文学奖等,诗歌入选多种年度选本。</p>

文章来源:中国诗歌网</p>

《中国房地产的诗人们:房地产就像一首诗》</p>

中华民族是一个诗歌的民族,我们的诗以“关关雎鸠”为源头,经过“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滚滚楚江,一直到了闻一多的“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中国的诗海,时而激情,时而平静,其中亘古不变的是诗人澎湃的创意和对时代的责任感。</p>

中国的诗,或多或少都会有一定的政治背景,信仰是支撑其灵魂的血脉。中国的文化经历过一场灾难,而那以后的中国人就没有了信仰,因为我们突然发现我们一直以来所崇尚的,当做生命去景仰的在一夜之间都成了错误,于是我们不再相信任何人,欲望战胜了英雄主义,世界在激流涌荡的市场经济中迅速颠倒,大多数的中国人不再写诗,不再思考问题,而曾经在八、九十年代张扬着时代精神的朦胧诗人和新生代诗人们,又在干什么呢?</p>

海子死了,顾城死了,骆一禾也死了,活着的诗人中,舒婷在写散文,食指在养病,芒克在画画,徐彦平而更多的诗人则下海了,李亚伟混迹于出版业、骆英、苏历铭、兰马则在现今炙手可热的地产界大展身手,整个诗界空前的寂寞。</p>

诗人下海是诗界的无奈还是理想主义在新的环境背景下的重新阐释?我们且来看看驰骋在地产界的诗人们的身影,听听他们在这利益的世界里发出的心声,那么究竟是市场淹没了诗还是诗拯救了市场。房地产与诗到底是怎样的辨证关系?也许通过黄怒波、苏历铭、徐彦平、默默、朱凌波、兰马等六位著名诗人驰骋于中国房地产界的经历,我们会明白,其实房地产就像一首诗!</p>

黄怒波:一切都是文化的,也是商业的。</p>

黄怒波,笔名骆英,北京中坤投资集团董事长、美国中坤公司董事长、中国市长协会会长助理、中国诗歌学会理事,出版有诗集《不要再爱我》、《拒绝忧郁》,2006胡润房地产富豪榜第18名。</p>

黄怒波的诗</p>

落英季节 (节选)</p>

在落英的季节开始漂泊/在那遥远的家乡使我忧伤/让刚起的风随意翻开了思绪/我茫然游荡在大街小巷/这城市的马路一定坚硬痛苦/沉重的脚步一遍遍徜徉/是落叶把灯光撕得很碎/站在路旁与流浪的小狗互相张望/我想那紫色的残叶一定是风笛</p>

我们印象中的诗人要么如闲云野鹤般,不食人间烟火;要么就潇洒豪迈,恍然间举杯,对影成了三人;再者就如杜甫、屈原般忧国忧民,壮志未酬尽洒满腔热血。不管怎样,在无商不奸的传统理念下,诗人和商业就算不是有血海深仇,也不应该有任何的瓜葛,却忽略了商业其实也是文化的一种,忽略了诗人为商业文明所做出的贡献。</p>

1981年,黄怒波怀揣着北大中文系的文凭,在中宣部一路混到处长之位,正当仕途不可限量之时,黄怒波却选择了离开。</p>

1990年,黄怒波进入中国市长协会任中国城市出版社社长,因为文人的精神坚持,不肯倒卖书号,几次受到诬陷。后建设部为了解决三十几个人的生计问题,特批了一个咨询中心,交由出版社去运营,这就是后来的中坤科工贸集团。</p>

诗人的心中总会有些莫名的坚持,文化的烙印一经刻在诗人心中,那是从事任何行业都无法抹去的。黄怒波的坚持就是:将房子当作一种文化而不是机械的重复。</p>

1997年,黄怒波投资500万到600万开发宏村,大搞特搞旅游产业。而当时的宏村只是一个破烂的小村,其价值并不被大多数人所看好,黄怒波曾在这里有过5年的古代汉语教学经历,他以一个诗人独到的市场眼光和人文关怀赌着一场关于文化和经济的游戏。</p>

而事实证明,黄怒波是正确的。2000年,宏村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为世界文化遗产,旅游收入每年超过1000万。</p>

将一个破烂的小村变成了世界文化遗产恐怕比赚钱更有成就感,而这也是只有中国诗人才能做到的事情,谁说无商不奸?谁说文化就必须闭门造车?从诗人到官员,从商人到巨富,再从巨富到诗人的回归,黄怒波的经历证明了商业和诗其实是可以完美结合的,不管是黄山宏村的成功开发,还是有着浓浓文化氛围的长河湾,甚至是对一时代北京建筑的历史性把握,黄怒波都向世人证明了“一切都是文化的,也是商业的”。</p>

朱凌波:我的愿望,实业家抑或政治家</p>

朱凌波,现任清华大学国际商业地产运营商培训办首席专家、 第一金橙房地产咨询(北京)有限公司董事长、80年代活跃于校园的先锋诗人,和诗友一起出过一本《北方没有上帝》的诗集。</p>

朱凌波的诗</p>

最后一个冬季 (节选)</p>

深渊的过去 恶梦般 晃来晃去/自由的幽灵逃亡 囚禁或罹难/大雪封门的日子 坐在那炉火旁追忆 回想/默默地埋葬激情和激情的工具/洁白的布条封闭四面的窗帘/仅仅保留一袋夏天的蔬菜和粮食/椅子 床和香烟陪伴生命的最后一个冬季/没有遗言 /一切都将在某个夜晚与烛光一同消失</p>

80年代的这一批诗人中,朱凌波现在的生活几乎和诗歌无关。投身商界将近二十载,几乎很少写诗,也和诗界没有什么联系,就像朱凌波所说的,我的愿望并不是成为一个诗人,而是一个实业家或政治家。</p>

那么难道朱凌波的商业真的和诗无关吗?其实不然,朱凌波说正是诗歌的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的终极价值,让他在屡战屡败的境地下屡败屡战,一直坚持到现在。</p>

诗人朱凌波自称“屡败屡战”的职业生涯足够跌宕起伏,是我们这个激烈变化的时代的缩微心灵档案。</p>

大学时代的朱凌波学的就是金融专业,毕业后在银行工作了三年。后来他放弃了这个当时被认为最好的职业,到黑龙江当地一家党报当了记者。朱凌波的想法很简单,“我就是想写点东西。”</p>

不过很快,朱凌波就发现了诗意在现实面前的艰难,很多人往往为了一套房就被束缚,而商界则真实的多,可以实现很多的愿望。</p>

在朱凌波的印象中,最艰难的记忆则是1991年的卫益行事件。在这件被定性为“建国以来最大的金融诈骗案”中,担任行政副总的朱凌波也受到了调查,这是朱凌波职业生涯中的冬季,如果走极端,会被社会遗弃,如果完全投入市场,则会泯灭自己的理想。</p>

可以说是诗歌支撑着朱凌波走过了这段最艰难的日子,并将其打造成了生活中的硬汉。在诗人朱凌波眼中,狂风暴雨也可以是很诗意的。英雄主义不仅帮助朱凌波度过了商业生涯中的最后一个冬季,也是他源源不断的创意的来源。</p>

从1989年开始,朱凌波开始弃诗下海。他曾经是那么锐利的诗人,能写能评,被称为“双枪将”,如今“双枪将”似乎成了他两重身份的注解地产商和诗人。下海后的朱凌波涉足过贸易实业、广告传媒、金融投资和房地产等多种行业,最后选择了做咨询。现在朱凌波印着清华大学LOGO的名片上,写着“国际商业地产运营商CREO”“国际商业地产研究中心”两大头衔。</p>

默默:将“诗意栖居” 引入地产界</p>

默默,原名朱伟国,1985年与孟浪等人创立“海上”诗群,有诗作收入《后朦胧诗全集》。第三代“撒娇派”诗歌代表人物,1992年被评为中国十大诗人。4年后,跨入房地产,为上海房产界“怪才”。</p>

默默的诗</p>

永远不长大多好 (节选)</p>

要是还是一个孩子多好/永远不长大多好/可以向和蔼的警察/口吃地解释并没有迷路/可以和布娃娃接吻到处撒尿/可以怕打针/怕日光灯熄灭屋里漆黑/怕雨水溅湿心爱的皮鞋</p>

在人性化成为一个很大的卖点的今天,房地产界宣传的最多的一个理念就是“诗意地栖居”,不管是“向湖而居,还是关于天堂的建造,无非都是居住的诗意化。不过也许很少有人会知道最早提出这一概念的房地产商人叫朱伟国,笔名默默。</p>

关于诗人下海,默默有过这样一段既无奈又现实的评论:“经济不独立,人格就不可能独立,精神更不可能独立,那还谈什么诗歌?”</p>

1991年,默默经历了一次大的变故,这次变故使他失去了工作,走在马路上,他发现自己除了诗歌一无所有,但诗歌又不能当饭吃,于是就下海,尝遍了世态炎凉,将所有的创作冲动都压了下去。当生活遭遇理想,连鲁迅都说,活着最重要,而理想通常都不是生活的全部。</p>

其实古代的诗人们也有着为生活而奔波的无奈,而并不是那么的不食人间烟火,流传至今的许多颇为有名的墓志铭就是古代文人赚钱的一种方式。关于生活和理想,同样已混迹于商海中的李亚伟就认为,诗歌只是一种爱好,就和务农的老头喜欢闲时听戏是一样的,做为一个对生活有欲望的人来讲,经商可以实现更多的梦想。</p>

放弃诗歌,李亚伟是洒脱的,默默却像割舍了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无奈。默默的从商之路相当顺利,虽然在初期也小有坎坷,但很快在房地产咨询顾问等方面发展起来。1996年,当上海的房产广告还在纠缠房型、价位的时候,默默大喊:人,诗意地居住!在海德格尔的“帮助”下,默默创造了造房速度赶不上卖房速度的奇迹,也从此把“品质”二字引入房地产销售之中。2000年,默默在上海首推“小户型”MY CITY,一个月内,500多套单身公寓被白领们“诗意地居住”,同时,“小户型”概念让无数人找到了治疗城市伤疤的良方。</p>

“别人看我春风得意,生意越做越大。但我自己觉得很痛苦。”“那几年,我在家里一本书都不敢放。哪怕有一本书,我拿起来就放不下。我的肉体和精神被撕开了,我纯粹为肉体活着。”不过中国的诗人们向来就有着强烈的自我牺牲精神,既然不能让自己圆,那就努力让这个世界圆吧。</p>

徐彦平:古都长安旁的“高山流水”</p>

徐彦平,同景集团常务董事、副总裁兼西安地区总经理,1998年曾在《北京文学》获得诗歌新人奖。</p>

徐彦平的诗</p>

校园是一种乡愁 (节选)</p>

校园是一种乡愁/是我们曾经积累知识的地方/朝也学习暮也学习/校园是一种乡愁/是引导我们感悟光明的地方/心也血腾 肺也血腾/校园是一种乡愁/是想回去又不敢回去的地方/处处思考 事事思考</p>

谈到徐彦平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和杨爱平、袁军共同打造的“高山流水”这一房产界的知名品牌以及他的“知音文化”。 “高山流水”大型生态别墅社区座落在“山城花冠”。依山傍水,尽得天地灵气。传承中华悠久历史文化精髓,融入上古“知音文化”精神理念,是“人与自然、建筑与自然、人与建筑、人与人”的四重和谐。这也是诗所希望达到的最高境界。</p>

诗和建筑其实都是种偶然,来自于生命的触动。当初中学刚毕业,来到新疆当兵的徐彦平一定不会想到诗就这样的在戈壁滩上走进了他的心里,从此在生命里扎根、开花。</p>

徐彦平中学毕业后正逢“文. 革”结尾,无学可上,正在迷茫之际,大哥在东北的部队里干得红红火火,于是也想投身军旅。不久机会来了,顺利穿上军装。坐在火车里,昏头昏脑地摇晃了几天,终于停了下来,一看,到了新疆,不远处就是国界线,在那边,可以远远地看见苏联人的哨所。本来指望打上一仗,以便扬名立万,不料军号是天天早上吹,前线却始终没上成,这时才知道,原来做了铁道兵。后来觉得开车比老老实实当兵有意思,便盘算着如何也能拨弄上方向盘。</p>

仗着酉阳老家山水赋予他的灵秀之气,徐彦平当上了连队的通信员,又因为近水楼台,如意地开上了汽车。新疆原野上的路一眼望不到头,开车驶在路上,每每一眼就能望到地球的另一边。某天,望着长烟落日,他忽然觉得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强烈地感到有种东西需要表达,于是猛地一脚踩下刹车,将车停在戈壁滩上,掏出纸笔写下了几行字。晚上回到营房,展纸一看,原来这就是诗。</p>

徐彦平和诗可以用遭遇两个字来形容,仿佛爱情,冥冥之中,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遇见了合适的人,于是便开始了一段旷古奇恋。这就是所谓的知音,不用刻意去追求。</p>

就如望着长烟落日的徐彦平心里突然翻江倒海,于是就有了诗一样。我想高山流水也是这样一种不经意的产物吧。徐彦平的生命中总有着属于诗人的冲动,写诗、求学、辞去待遇不菲的工作,从广告业到地产业,可以说这是一个勇于把握生活轨迹的人。</p>

兰马:江湖,有关成年人的神话</p>

兰马,世界中文作家协会一级作家,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新锐思想者,诗人,注册高级策划师,蓝马智业机构总经理,中国国际品牌研究会副秘书长兼房产品牌研究所所长,首届中国企业传媒奖“突出贡献奖”获得者,出版有《繁体爱》、《抒情的蝴蝶》、《另一边》等文学著作,另有房地产著作《奥园是这样炼成的》、《如何成就房地产策划》等4部。</p>

兰马的诗</p>

另一边 (节选)</p>

到达坟墓另一边的山外/城市里不长野草/陵园花团锦簇/花岗岩放射着耀眼的光芒/我记住了山中的简陋/一个完整的身躯躺成一尊厚实的棺木/一截生命力旺盛的树根/随着季节的雨水长成一棵树/站在村寨口守望</p>

读着这样一首充满浓浓亲情的诗,谁也不会相信这个以“尽可能满足文化道德价值”为处世原则,戴着副黑色边框眼镜、有着浓浓书卷气的兰马已经在地产界摸爬打滚了近十载,并以其诗人的灵动与策划师的敏锐在地产界打开了一片属于自己的江湖。</p>

“江湖”是70年代后诗人们心中的神话,这一代人比谁都渴望成为英雄,通过文字更通过江湖,所以他们不能忽略诗对于市场经济所做的贡献,那是一代人面对商海浮沉的精神寄托。</p>

当年正是诗的热情,支撑着年轻而质朴的兰马戴着“全国中学生10大校园诗人”及“中国大学生优秀诗人”的桂冠,从容得走出公务员的队列,只身勇闯羊城,成为珠三角第一批最优秀的楼记楼编,被房地产人士称为“广州楼市第一支笔”!时势造英雄,兰马走的是一条王志纲式的道路——编辑、记者、总编、高级策划师,一路走来,风风雨雨,这期间激动过、失望过、成功过,却哪怕是在最艰难的时刻,都从来没有放弃过梦想。</p>

上帝总是喜欢有梦想的人,因为他们和他一起经营着这个世界。短短几年时间,年轻的兰马在珠三角的地产界锋芒毕露,成功策划了诸如富豪山庄、东怡新区、锦绣花园、南国奥园、南沙奥园、高山流水别墅、知音雅苑等知名楼盘,且由其创造与提倡的“房地产软新闻传播”模式,业已成为中国房地产营销传播最佳途径。</p>

当梦想照进现实,兰马又开始了他的又一次生命之旅。2004年下半年,进入清华园攻读MBA,且认识在未名湖读书的宁波籍女子,于是在诗歌与房地产之外,他恋爱了!这也许就是缘分,因为爱邂逅了宁波这座城市。2007年,意气风发的兰马携手新婚妻子,开始了宁波的创业之旅。2007年4月,蓝马智业机构正式成立,做宁波最具品牌力的创意产业运营商,是蓝马智业机构的宏伟目标,也是兰马心中的一个神话。要做就做最好的,蓝马智业机构成立之初,就成功全新包装与策划了“杨梅苑别墅”“舜韵华庭”,近百座别墅现已全部销售完毕。我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单薄的文人身上蕴涵着多么巨大的力量,在新经济的阳光下,就要喷薄而出。</p>

2007年,是兰马的幸福之年,初为老板和初为人父都同样有着浓浓的欢喜。做为一个追求人性关怀的诗人,兰马对公司、对员工、对客户都充满了温情,我们相信蓝马智业机构不会仅仅只是兰马心中的一个神话。兰马,仍然走在路上,神话仍然在美丽的延伸。</p>

苏历铭:理想新城,有鸟飞过的天空</p>

苏历铭,生于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从事过8年证券投资,后改行房地产,为理想新城常务副总经理,出版诗集《田野之死》、《有鸟飞过》、《陌生的钥匙》,曾获华文青年诗歌奖。</p>

苏历铭的诗</p>

有鸟飞过 (节选)</p>

鸟的飞过/已牵动不了我的目光/即使它的翅膀/曾扇动过我如云朵变幻的遐想/季节已变,星光已冷/一张稚气的脸/也已出现了一片思想的丘陵/充满激情的声音</p>

每个诗人都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他们的内心有着最纯真的向往,而这些有着纯真向往的诗人们跨入了现实的世界,世界也因为理想化而变得温情脉脉起来。苏历铭的理想新城就是这个伟大构想对世界的安慰。</p>

280米宽的三环绿化隔离带,10万平米的千年白塔文化公园,蜿蜒而过的原生态河景,尤其那满眼的绿意盎然……理想新城不仅仅是一个超级大盘,更是对“诗意栖居”理念的完美阐释。正像苏历铭所说的:“在理想新城,你能感受到有鸟飞过天空那是一种多么美的意境。”</p>

不过苏历铭并不想当一名纯粹意义上的学者,在很多时候,诗人更喜欢将他的理想主义投入现实的生活中。苏历铭从事的是证券投资市场,这是一个需要创造力和灵敏性的职业,正投合了诗人喜欢创造的性情。不到三年时间,苏历铭从一个普通员工做到了总经理,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实现着自己在商场上的文化之梦。</p>

和黄怒波一样,苏历铭也曾有过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1991年,苏历铭毅然离开了计委,自费留学日本,硕士毕业后,又放弃国外优越的待遇,回到祖国,那时他对人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中国即便是一艘破船,我也要回去,去做其中的一名水手。”</p>

理想即“文化”,新城即“土地”即“国家”。诗人们总是含着热泪,不管身在什么行业,都像那只连羽毛也要腐烂在里面的小鸟,对这土地爱得深沉。</p>

苏历铭希望在文化产业中有所发展,将自己的热爱真正放到职业中去,但又不是传统意义的文化公司,而是把文化当成一个产业、一种商业行为来看待。</p>

后记</p>

上世纪90年代的中国诗坛是萧条的,在市场经济的潮流下,诗人们各自为阵,诗坛上并没有形成20世纪80年代的诗歌阵营,而诗歌到了21世纪,则几乎是销声匿迹。21世纪的诗人们是寂寞的,纯文学的年代已经渐行渐远。于是,21世纪的诗人们开始顺应市场潮流,将诗带进了商业,诗人的英雄主义理想扎根在急流暗涌的商场上,开出了人性的地产之花。我们相信,21世纪的诗人不会寂寞,因为房地产本身就是一首诗,关键是我们如何去读,并且如何去读懂?</p>

——详见《品牌地产》杂志2007年10-11月琥珀合刊号</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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