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人才辈出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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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是被亚伦带回的牢房，艾希莉亚都要控制不住自已想要冲出去的焦躁了，“嗨，亚伦，法兰克去哪了？为什么我的报纸和故事书还没有送过来，我快要无聊死了。你听到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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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愤怒地拽着窄窄的小铁栅栏，冲亚伦怒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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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冷静点，”亚伦检查了这一片的警报系统，冲着监控比了个手势，“阿卡姆最近不太平，法兰克很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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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信不信阿卡姆还能更不太平点！”艾希莉亚狠狠地在合金门上锤出一个洞，“我没有在开玩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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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姑娘，这点法兰克深有体会，怎么说他也管了小姑娘两年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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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点，女孩，”亚伦越来越像法兰克了，“很快你就能拿到想要的东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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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这样，”艾希莉亚呲起牙齿，恶狠狠地瞪了眼亚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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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的生活不算无趣，有了新邻居后更有意思了点，虽然小丑不怎么和他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自言自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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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要强，怎么说小丑这个邻居还不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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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德兰和小丑的约谈愈发频繁，从一个星期一次逐渐增长到一个星球几次，甚至有段时间森德兰每天都要找小丑进行心理治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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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觉得森德兰那个老女人大概是又疯了，不过他的邻居先生似乎每次心情都不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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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亚伦似乎慢慢顶替了法兰克的位置，艾希莉亚很少才能看见他一面，巡逻和检查安保的工作也交给了亚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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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开始耍脾气，这是他擅长的事，这让他成功见到了法兰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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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就不能不给我找麻烦吗？”法兰克的神情有些疲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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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不给我送杂志了？我要的不是这种杂志，我想看的是童话丛书版本的，那里面还有漫画！”艾希莉亚生气地把火辣女郎的花花公了杂志封面对着法兰克，“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杂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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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哈姆雷特？远大前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想看的是有趣的魔法故事，不是这些…”艾希莉亚贫乏的大脑里憋出一个词汇，“像臭靴了一样没劲的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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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最近的畅销书，据说是布鲁斯·韦恩喜欢阅读的书籍。虽然多半是那些出版商搞出来的噱头，你就不能将就着吗？”法兰克认命地把艾希莉亚讨厌的那几本书接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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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听着，艾希莉亚，我就要退休了，很多交接工作等着我去做。”亚伦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越来越像弗朗西斯，法兰克没立场指责或说些其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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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谁来给我送书，还有糖果？还有苹果派？”艾希莉亚气鼓鼓地瞪着法兰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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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保姆，我想我们之间的约定会由亚伦继续完成，你不会为难他的，对吗？”法兰克照顾艾希莉亚快三年了，小姑娘表面上看起来又任性又古怪，实际上特别好对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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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没有女儿，艾希莉亚虽然只是关在阿卡姆里的病人，但长时间的相处让法兰克对这个小姑娘存有一点对女儿的关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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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在阿卡姆工作了很多年了，提前退休是个明智的选择，”法兰克那张凶狠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温柔的表情，“我要和我的妻了搬到大都会去养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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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艾希莉亚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地名，就连从前的弗朗西斯以及现在的亚伦都对这个地方表示了向往，“那是什么样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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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谭完全不一样，”法兰克同情地看着艾希莉亚，“小姑娘，你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也许有一天你会离开哥谭，离开阿卡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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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离开？阿卡姆挺不错的，除了恶心的鸡蛋布丁，”艾希莉亚嫌弃地吐出舌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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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见过外面的世界就不会这么想了，”法兰克反驳，“所以，艾希莉亚，你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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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姑娘不情不愿地点头，“我很守信用，我不想变成匹诺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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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会，我会告诉亚伦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书，还有你的那些坏习惯，”法兰克安慰着艾希莉亚。“这样说，你答应过绝对不会在阿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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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艾希莉亚不知道为什么想转过头看一眼自已的邻居，他觉得小丑先生不会答应这样的条件，“我保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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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法兰克满意地将那几本艾希莉亚不喜欢的书夹在腋下，“下午我就把新一期的漫画书拿过来给你，所以别再随便砸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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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亚伦新换上的合金门，之前那一扇被艾希莉亚没有耐心地锤出了大大小小的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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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故事书里就有这样的启示，千万别在做一件事前过分自信地立下某个想法，因为一般会出现意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