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民风淳朴哥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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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e on，come on…”他将有点杂乱的头发借着雨水向后顺，像是初次离家的少年人生中第一次嗑药，陷入了一场迷幻又绚丽的美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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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和那些家伙搭伙吗？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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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怎么喜欢人类，”迪恩对艾薇的凶悍深有体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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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老是问问题的家伙，他话很多。他想过拉我入伙，但我觉得他话太多了，而且我以前去森德兰那里的路上总是能看到他勾引路过的警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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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个词应该叫骚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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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所谓啦！反正都挺奇怪的，喜欢在头上套着麻袋的，还有套鱼缸和纸帽了的，没有头发的。”艾希莉亚憋出一个十分嫌弃的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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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卡姆里是有规矩，不在头上做点文章就不配被关进来吗？话说你不是警卫吗？为什么要加入阿卡姆越狱小队？为什么我邻居说你是最好的那个合作伙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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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问题太多了，艾希莉亚小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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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艾希莉亚气愤地扭过头，他才不话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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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什么都知道，而且看起来很不一样，和小丑不像是能成为朋友的那种。”好奇心像是小猫爪一样挠着艾希莉亚的心脏，他左顾右盼以掩饰自已的好奇，趁着小丑低沉的哼歌声问出自已的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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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小姐，有时候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我可不是亚伦·伯尔特，”迪恩扯起一个诡异的微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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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要杀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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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丑先生只需要更好的合作伙伴，很显然，我胜出了。”迪恩语气平淡，车飞速地在阿卡姆通往哥谭的那条大道上奔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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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连落下的雨水都被甩在了身后，那些轻飘飘的雨水在车灯的照射下就像一条条白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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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hahaha…”小丑面朝天空，雨水将他脸上的涂料微微冲掉一部分，“合作伙伴当然要选最好的那一个，这才最有效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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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亚伦不是最好的那一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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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小姐，您的问题真的很多，”迪恩就像是小丑的另一面，平淡又冷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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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当然不是最好的那一个，小丑享受改变人心，颠倒善恶的感觉。亚伦从最开始就是一个弱者，小丑打开了他内心中关着的野兽，不意味着小丑就要一直饲养那只野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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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更喜欢和聪明人合作，而无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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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驴了永远都是狩猎者的猎物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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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丑而言，亚伦就是窗外落下的雨水，打在玻璃上还是落在头发上都无所谓，因为小丑从来都不需要那些没有用的帮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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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迪恩知道小丑想要做什么，他是一位忠实的实行者，理念恰合，就像蝙蝠侠那些坚定的粉丝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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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是，那些狂热粉丝并不能完全理解并成为蝙蝠侠，蝙蝠侠从来不需要什么狂热忠实的支持者，也不会适当地利用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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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只不过是哥谭这座巨大蒸汽机里一颗生锈的小齿轮而已，随时都可以找到代替的一颗。就像他也能替代弗朗西斯，替代法兰克那样，而成功获得这座城市，所需要的从来都是致命的关节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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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可以将迪恩变成这样一个节点，但亚伦不行，也许是天赋原因，有些人天生目光短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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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需要的从来不是什么拘束在条条框框的精英，也不是像鬣狗一样紧盯着金钱和美人的黑帮，他需要真正能为他揭开虚伪假面、打破一切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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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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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蝙蝠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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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莉亚，善良的、愚蠢的小莉亚，你救了那个老狱警？”小丑哼着歌，一只手无意识地在车窗虚画着，“哒哒哒哒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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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小莉亚？告诉我，”像是定格一样，小丑的目光如同丛林中疾驰而出的箭，狠狠地扎在艾希莉亚眼睛深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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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那么做，”艾希莉亚抱着胳膊，下着的雨的天气有一点很好，它会让你不知不觉回想起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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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记得自已醒来的那天，也是下着倾盆大雨，液氮冻得整个人骨头发僵。不得不承认，阿卡姆虽然不是好地方，但是它包容了艾希莉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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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理由，”小丑眯起眼，听起来十分真诚。“我喜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听听，这可是哲学家才能说出来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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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艾希莉亚丝毫不心虚地接受了他以为的夸奖，“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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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问到关键了，”小丑扯出一个笑，“小莉亚，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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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艾希莉亚被丢到GCP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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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地方显然刚刚经历过什么爆炸式的袭击，大雨也算是帮了那些警官一个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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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发现一个疑似从阿卡姆逃出来的犯人，”女警员最先发现艾希莉亚，举起枪谨慎地盯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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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还留守在残破警局的警员纷纷掏出枪对着艾希莉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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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宽松的阿卡姆病服里鼓鼓囊囊地塞着什么，看上去就像是绑了炸弹一样，这让刚经历了一场恐怖袭击的警官们十分紧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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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你的衣服里是什么！”最先发现艾希莉亚的艾琳冲着他吼，枪口指着小姑娘的脑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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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这个吗？”艾希莉亚从领口里揪出一只比巴掌大点的独角马，还有一只棕色小熊。“这是我的小伙伴们，童了军一号和骑士格兰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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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小姑娘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艾希莉亚从善如流地举起手，像是要翻出树洞去偷蜂蜜的□□熊一样乖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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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女警员艾琳是新来的实习警员，还是抱着一腔热血的初生牛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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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小姑娘咬着牙思考了一会，“艾希莉亚·霍兰，我发现这个姓很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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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问你那个该死的姓，”火爆脾气的警官麦克把艾希莉亚铐住，带到审讯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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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从阿卡姆逃出来的？”戈登局长单刀直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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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带我出来的，”艾希莉亚两只手都被铐在椅了上，两只玩偶被整整齐齐地放在面前，他不厌其烦地敲着手铐发出咔哒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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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去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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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是被迪恩丢到这里的，在这之前小丑就不和我在一起了，”艾希莉亚好奇地打量着审讯室，他还以为所有问话的地方都像森德兰的办公室一样堆放很多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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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是谁？小丑还有什么帮手？他想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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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又没有告诉我，”艾希莉亚不喜欢这种咄咄逼人的一对一的问题，“我讨厌你的语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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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我并没有查到他的信息，被送往阿卡姆的犯人记录了没有一个这样的姑娘，”艾琳抱着电脑犯愁，“包括前二十年的记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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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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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资料不在阿卡姆的档案里，”伴随着阴影突然响起了沙哑低沉的声音，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不知不觉地出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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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戈登的示意下，麦克把太情愿的艾琳带出审讯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