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少年，恶魔，“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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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魔看了一眼男人尚在颤抖的身体，他的女儿倒在一旁，仿佛下一秒，死亡之镰就会落在他们头顶。</p>

鸣笛与灯光刺入昏暗的小巷，他默默地向深处走去，拉长的倒影映照在墙壁上，宛如恶魔，</p>

就在这件事不久后，逐火之蛾收集到了“魔群”的情报，也因此派出了华所在的小队，也就有了之后的接触……</p>

在看到华的任务报告后，某位绿色头发的少女，晦涩一笑，只身离开了基地，</p>

最终，在一处已经废弃的写字楼中，她见到了自己的所求之物……</p>

刚进大楼，她就发觉自己被盯上了，她淡然一笑，信步上前，径直来到一处角落，绿发少女仔细端详着，时不时发出略显疯狂的笑声，</p>

“······是呢，那个故事，我已经听厌了——每当深夜降临，「魔群」就会从街道上尖啸而过，它们数量庞大，面目狰狞······令人惊骇，</p>

不要在任何情况下直视它们，那是······曾在深渊中蠕动的「至邪」，难以相信，这竟然是用来描述你的呢。”</p>

绿发少女颇为戏谑的语气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毕竟只是一位不请自来的恶客。</p>

但在她此刻面对的那片阴影中，却绝非空无一物。那不断传出硫磺气味的角落里，无法看清任何事物的存在，却给人一种面对「异物」的直觉——如同正在蠕动的庞大阴影。</p>

她继续说着，语气轻挑，“不过······我立刻就知道那是谁了呢——不是什么「魔群」，而是「一个人」，对吧，科斯魔？”</p>

沉默······仍是沉默，但少女并未有丝毫焦躁，她知道对方一定会给出回应。，此时此地，那藏身阴影的存在，最无法正视的，就是自己「曾经的身份与名字」。</p>

“······我······不······”，她的判断完全正确，这座位于荒原的废弃建筑中，荡起了「邪恶」，而又「脆弱」的回声。</p>

“我知道，所以你才会留下自己的勋章，从逐火之蛾不辞而别······但如何定义人类，你说了可不算呢。”</p>

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再次响起，“······离开······别再回来。”</p>

“哦？是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考虑一下，面对一个早知道这种情况会发生，并且唯一一个能够 「治愈」你的人， 你要求她再也不要回来？”</p>

“······？”也许是感受到了对方的惊讶，绿色少女正色开口，“这么说吧，小白鼠，所谓的「过重超变」——也就是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我早就知道它的存在了。”</p>

科斯魔语塞，语气夹杂着些许埋怨，“······可你缄口不言！”，</p>

梅比乌斯则无所谓的开口:“当然，因为我缺少实证，一个······像你这样，证明在进入这种状态后，仍然能保持理智的实证。</p>

收起你那副性子吧，科斯魔，我已经研究过毗湿奴的特性了······甚至为此付出了一些代价， 无论你是否愿意，这份代价······我要让你代替我来偿还。</p>

毕竟……能够将这种副作用稳定下来，让你「重回人身」的，也就只有我了。”</p>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沉默，</p>

“答应了？还是……不知道怎么拒绝？那······让我看看······所谓的「魔群」，会不会让我感到失望吧。”</p>

灯光亮起，一点点蚕食掉阴影的所在。少女的蛇瞳渐渐张大了，她看见超越想象的「美」。</p>

“很好······很好······你做得到呢，可爱的孩子，你可以让融合战士更进一步，你可以······为我筑起这最后的阶梯。”</p>

就这样，凭借着梅比乌斯博士的权限，她将科斯魔带回了逐火之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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