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东京之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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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羽田机场时，已经晚上八点多。</p>

这一趟出门，不容易。</p>

陵山只是县城，没有机场。</p>

省会江宁有机场，不直飞。</p>

清早6点出发，一行人开车去江宁，飞香港，再转机。</p>

先南下，再北上，绕个圈。</p>

顾婼希忍不住怀念，在香江的生活。</p>

特区护照在手，多个国家免签，去哪都方便。</p>

舞蹈生顾婼希从没出国，这让盛砚书不得不延迟出发，找人加急办护照办签证。</p>

在入境海关，一番严格地盘问之后，她才顺利出海关。</p>

日方接待人员，笔直地站在接机口。</p>

女生穿黑色套裙，半透明黑丝袜，盘着整齐头发，保持八颗牙齿笑容。</p>

男生则一套深色西装，身子笔挺站着，双手举着一个木牌：“欢迎盛砚书先生！”</p>

盛砚书微笑着向他们挥手。</p>

千年难见的笑容。</p>

确定是对的人，接待员立刻90度鞠躬，一顿欢迎之后才带他们出机场。</p>

岛国人的仪式感满溢。</p>

细节如小电影前戏般精致。</p>

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7座商务车，停在路边。</p>

看到接待员的示意后，矮个子的司机麻利地下车下车欢迎。</p>

“盛桑，欢迎您来东京！”</p>

中文讲得还不错，虽然一听就知道是日本人。</p>

就像去广东生活的北方人，讲粤语十几年还是听得出口音。</p>

“谢谢！”</p>

“今晚我先送您去酒店，明天一早来酒店接您。”</p>

“谢谢！”</p>

男女接待员，一直站着。</p>

保持着90度鞠躬，直到所有人坐好，才关上车门。</p>

车开到很远，还能看见他们站在原地挥手。</p>

“专业的，无可挑剔的！”</p>

顾婼希心里想，如果让他们去香江做售后服务，肯定也是一流的。</p>

上车后，一路无话。</p>

司机倒是很热情。</p>

“盛桑，你们酒店很方便，附近有着名的美食，也有很多娱乐的地方。”</p>

盛砚书坐在副驾驶位，频频点头带着礼貌的微笑。</p>

没多久司机也觉得没意思，闭嘴开车。</p>

沿着海边公路，雷克萨斯开进东京湾，霓虹国的霓虹灯也很漂亮。</p>

台场附近的跨海大桥，复刻旧金山，同样复刻的，还有自由女神像。</p>

“好气派！”</p>

顾婼希忍不住感叹。</p>

上一次来东京，是2024年，跟朋友一起做整形。</p>

转眼回春，到1997年。</p>

真系抵到烂。</p>

感觉还挺奇特。</p>

“日航酒店是东京最好的！”</p>

司机又侃侃而谈。</p>

从酒店选址到开业，从食物到入住的名人，如数家珍。</p>

东京的士司机到北京打。</p>

“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在这里住过。”</p>

“木村拓哉呢？”顾婼希调皮地问。</p>

司机没有听懂。</p>

顾婼希掏出一张照片，县城文具店找到的：少年木村。</p>

“木村拓哉，my boyfriend.”</p>

司机哈哈大笑，用他狡黠的眼光从后视镜看向盛砚书。</p>

这点小心机，逃不过销售冠军的法眼。</p>

顾婼希指着盛砚书说：“He is my father，木村拓哉，my boyfriend.”</p>

小日子过得好，玩得花。</p>

爹地盛砚书是来谈工作的，不是带着两个女朋友，来谈恋爱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