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豆腐脑你是甜党还是咸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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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陆终按电梯楼层：“这几位是我的队友，宋云……”他指向一边不说话的美女，美女矜持地朝云泽点了点头。</p>

“青藤，”陆终指向一边有些糙的衬衣男男人：“常印。”</p>

云泽也点点头回应，视线落在那名叫常印的男子身上一秒，原来是蛇族的。</p>

“我们接到报案，”陆终在电梯里简短地道：“这家叫做春和的广告公司在上午九点四十五分，由一名凡人在资料室里发现一男性尸体，经过人事经理指认是昨晚上加班的一个项目策划的员工。”</p>

陆终说话时整个电梯里就只有机器抬升的机械摩擦声，所有人都一脸严肃地看着陆终，等待他下一步指令。</p>

“报案人是一只兔子精，在这家公司当前台，”陆终手里的资料哗啦啦响：“她之所以觉得案子要转接到管理局是因为……”</p>

说着他翻出一张照片，是他刚刚找刑警队的人要的：“死者的头还在，但是脑浆失踪了。”</p>

陆终的手机在大家面前转了一圈，他们看得是没打码的现场特写照片。</p>

死者为男性，四肢完好，脖子上有一圈靑褐色的淤痕，他头顶被开了个洞，里面空荡荡黑乎乎的。</p>

青藤看了两眼后脸色苍白的转过了头去。</p>

“你觉得会是什么？”陆终看云泽聚精会神地盯着照片，问了句。</p>

“看不出，”云泽摇头，迟疑了一下，道：“我只是在想，我今早上刚吃的豆腐脑。”</p>

“呕——”</p>

青藤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干呕。</p>

恰好此时电梯门开了，他这一声干呕吓得电梯口站着的一群警察齐齐转身看了过来。</p>

“什么人？”堵在电梯门口防止无关人士上来看热闹的警察抬手就想赶人。</p>

“陆队，”里面走出来一个身形高大的警察，他袖子卷着，耳朵后面别着一支烟：“放他们进来……你？”</p>

他的视线落在云泽身上：“又见面了。”</p>

云泽点头：“杨警官。”</p>

一行人掀开警戒线走进这家公司，现在在外面也不适合说些什么，杨政也就没多问，领着几人往案发现场走去。</p>

尸体已经被法医带回去了，发现尸体的地方画着白线，腥臭味隔着口罩攻击者人的嗅觉神经。</p>

“这么大的味道，怎么才发现？”陆终问。</p>

“空调，”杨政指着屋里的空调道：“开了一晚上，16度，没开门前压根没闻到。”</p>

“第一目击者呢？”陆终四处打量着。</p>

“第一目击者名为秦源，是今天刚来面试的新人，还没入职，在试用期。他来取资料，开门后发现的。”杨政手里搓着那根烟卷，没有点燃。</p>

“没有打斗痕迹，”杨政道：“门窗完好，我们的人已经在调监控了。”</p>

云泽只看了一眼，默默站在一边不干扰他们破案。</p>

“现在案件有几个疑点，”杨政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单独和妖管所的几人道：“死者脖子处有大面积淤痕，看痕迹不像是正常的人类手掌，再就是，杀了人，为什么要取走脑浆？这是什么新型收藏癖吗？”</p>

一边默默观察的云泽冷不丁来了一句：“谁告诉你凶手带走收藏了？”</p>

杨政看过来。</p>

云泽：“也许他吃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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