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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德从空中降下,将双轮板车调整为集装箱式的的囚笼锁住剩下的四头复仇恶靥,然后和栗知弦一前一后跟着那头放出的复仇恶靥走进了校门。
学校里只有一栋教学楼和一栋宿舍楼,两栋废旧厂房之间是一片水泥地和两个篮筐生了锈的篮球架,小操场旁边立着两组孤零零的双杠。
这是一所日制寄宿制的民办简易学校。
很多人没有听说过寄宿制小学,因为城镇居民子女的寄宿制学校生活一般是从中学开始的。
毕竟六年级的小学生也只有十二三岁,谁家的父母舍得把自己的几岁大的孩子送去读寄宿制小学呢。
但是有的人没办法。
在留守儿童家庭之外,还有一些家庭连让儿童留守的条件都没有。
或者是家中老人已经去世,或者是家中老人自顾不暇、无力照顾小孩,这些人只能带着自己的孩子一起进城务工。
能够让孩子读上一所带有托幼性质的日制寄宿制小学,对这些人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幸运。
流动儿童是很难进入公立教育系统的,别说流动儿童,在这个教育资源上宽下窄的时代,连一些学区房业主都需要集体维权才能让子女顺利就读当地的公立学校,只有那些买到学位房的人方可高枕无忧。
所以没有襄北市户籍的农民工子弟只能选择一些民办简易学校就读,更多的流动儿童连就读民办简易学校的机会都没有。
那头猩红色的怨灵飘飘荡荡地向宿舍楼走去,魂体之外动荡的怨气渐渐平复,这时勉强可以看出这头怨灵生前是个微胖的中年女人,她的额头和颧骨上有几处淤青,脸颊和脖子上布满了血痕。
她走到一间宿舍的窗前,透过窗户的缝隙望着一个熟睡的小男孩。
小男孩睡在下铺,盖着一床边角有些发黑的棉被,微张着嘴巴,不知梦到了什么。
窗外的猩红怨灵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嘴里轻轻地唱着: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呀。
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啊。
琴声儿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啊。
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
栗知弦勾动纯白色的丝线,默念净化咒文,在纯白色的微光中,那个身形微胖的中年妇女不舍地看了熟睡的小男孩一眼,她转过身向栗知弦和梁德鞠了个躬,和纯白微光中飘落的片片羽毛一起消失在了夜空中。
梁德点了根烟,和栗知弦静静地走出校门,将剩下的四个复仇恶靥送回她们牵挂的地方后一一净化超度。
两人沉默了一路,回到襄北市大学城附近的烧烤夜市找了家大排档坐了下来。
梁德给栗知弦倒了杯普度众生,淡黄色的圆形杯面上泛着细小的泡沫,仿佛轻云蔽月。
栗知弦喝了三分之一,眼睛盯着一次性塑料杯里的啤酒泡沫,像是自顾自地说道:
“恶靥侍女沐浴弱者之血后必须为献出鲜血的弱者复仇。
恶靥教派眼中的弱者是那些饱受欺凌却从不反抗的人,这些年她们举行沐血仪式牺牲得最多的就是被家暴的妇女。
杀死那些被家暴的女人,驱使她们的怨灵去杀光施暴者和施暴者的所有直系亲属,然后永远奴役这些女人的怨灵,这就是恶靥教派的以血还血。”
她顿了顿,抬头望着梁德的眼睛说道:
“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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