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神之眼的拥有者最大的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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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徒劳地伸出手，看着布兰琪与于景一旁若无人地开始交易。</p>

……</p>

“先说好，占卜的事情可以，但占卜不能与金钱相关联——这是神圣的事业，如果你有什么要询问的问题的话，我会作为占星术士，赠予免费的解答。”</p>

“至于欠你的钱……给我一个地址吧，等我下个月的稿费发了，就连本带息地还给你，我不会一直拖欠着你的钱的。”</p>

“还有，这次实在是谢谢你了。我攒的钱不够，下次再碰到像这样的优惠，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p>

莫娜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垂着头，长辫垂落在背后，一部分搭在椅背上，再如同流水一般，倾泻并滑落着，露出她光洁而赤裸的、隐藏在披肩下的背脊。</p>

背脊正中，略略凹下一条形状优美的沟壑，连蝴蝶骨的突起都清晰可见。</p>

“钱什么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于景一摇了摇头，“我是冒险家，而冒险家一般只要够勤快，就是不太缺钱的。”</p>

“你……”</p>

莫娜的话将要出口时，又被她吞了回去，只留下她困惑的目光，始终紧盯着于景一的眉心。</p>

“你的命运很奇怪，好像也并非完全不在这星空之中，我还从未见过像这样的命之座，就像是……立体与平面的区别？不，或许这样的比喻也有些浅薄，描述它颇为不易。”</p>

“但你的命运好像有些熟悉，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行进的轨迹……很熟悉。于景一，你想问什么？我会尽我所能告诉你答案。”</p>

于景一内心有些期待，却又不敢真正直白地问出那个问题，因为这势必会暴露出更多疑问。</p>

“听闻莫娜前辈是提瓦特极为博学的伟大占星术士，在占卜之前，我其实还有几个比较常规的小问题，只是一直没能找到系统论述的资料。”于景一缓缓开口。</p>

“不用一直叫前辈啦，叫我莫娜就好。”她略有些窘迫地摆了摆手，就像是不常习惯交流，“博学也称不上，知道的知识越多，才能明白未知事物的广阔之处，我离那些前辈，还远远有所不如。”</p>

“你问吧，就当是占卜之前的放松了，毕竟我们之间互相了解得越多，占卜效果才会更好。”</p>

“那我就问了。”</p>

于景一正努力使自己的遣词造句不至于过分冒犯。</p>

“……提瓦特七国的神明，乃至多数获得神之眼的人——都是女孩子吗？”</p>

莫娜愣了愣，不由得想起自己还挂在披肩上的神之眼，张了张口。</p>

“你这算是什么问题？但好吧，我说了我会解答的，就是这答案确实很明显……”</p>

“确实如此。”</p>

“虽然理论上神之眼与性别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但据我所知，我认识的神之眼拥有者几乎全是女生，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可能只是最近的巧合罢了，历史当中，其实总发放的概率还是差不多的。”</p>

“至于七神，其实谈不上性别啦，只不过大多数神明都更倾向于采用有女性外貌特征的身体行走人世……或许，我们曾经在蒙德城里就见过神明也说不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