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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姨担心儿子是不是精神受了刺激,常威看得开,老天爷不让自己好过,给自己关在四九城这个小黑屋。</p>
威记成立集团,所有在外的投资,常威绝对控股51%,其他股份都分给下面的人,分公司都有人管理。</p>
至于反噬?常威坐镇四九城,已经形成庞大的利益集团,一个文件让你明白什么叫降维打击。</p>
许三丫等一批财务人员,已经分派各地,财务是常威的人,政策也是常威找的,下面人翻不起太大的风浪。</p>
每天领着花姨做养生操,还找中医调配药膳。</p>
干爹去年离世,常威把他跟两个儿子葬在一处,全了老爷子心愿。</p>
白天跟着花姨四处溜达,回家做饭,扫院子,喂鸡,看看鱼,偶尔下趟馆子,每次花姨都说乱花钱。</p>
常威劝她,自己家的店,一个月吃一次,检查厨师有没有好好做菜。</p>
许友谅现在是餐饮和酒店住宿齐头并进,还有完整供应链,供应四九城一大半饭馆。</p>
麻辣烫,冒菜,火锅,卤菜和饭店,是威记集团的餐饮板块组成部分。</p>
本来投资这块想交给常静彤,做种子轮,天使轮,ABC轮。</p>
嫁美国去了,哎~</p>
晚上,外面摆了两大桌,常红鱼一家四口,常蕤一家四口,常九安一家三口,常静彤一家三口。</p>
廖京一家四口和廖湘也来了,加上常威陈琳和小九,凑了二十二个人。</p>
常威嫌吵,单独弄个小桌,进里屋陪着花姨吃。</p>
干爹活着时候说过,老人身体不好的时候,家里多来点人,增加点人气,隔壁有人声,也会让老人走的时候不孤单。</p>
花姨已经吃不下东西,喝了小半碗汤,吃了一根炸酱面,靠在床头休息。</p>
各家带着孩子,一一过来让花姨认认人,看到麦克斯和常思雪时候,花姨愣一下,然后让父女俩走过来。</p>
问问家里人情况,拍着麦克斯的手夸他好看,相貌堂堂配家里小雪,麦克斯抱着薇薇安常思雪,给姥姥看个仔细,常思雪主动亲了花姨一口。</p>
花姨笑的咳嗽,这孩子真好。</p>
八点多,常威让孩子们都回家,大晚上的冲着。</p>
屋里剩下常家一大家子人,花姨让常威从柜里拿出个匣子。</p>
里面已经分好,四个小盒子给常红鱼四个孙子辈儿,两个大一点的盒子给常蕤和陈琳。</p>
匣子里空空如也,没有常威的份,常威也没任何表示。</p>
花姨似乎预感大限将近,说自己是有福气的人,儿女双全,子孙昌盛,小雪赶回来见一面,值了。</p>
而且过了年才死,就是可惜没过了正月,对不起大家。</p>
对四个孙子孙女嘱咐了一番话,让大家都出去,拉着常蕤在屋里单独说话。</p>
常蕤红着眼睛出来,让陈琳进去。</p>
与两个人讲的都是过日子,夫妻和睦,照顾好孩子和丈夫的话,希望她们快快乐乐一辈子。</p>
陈琳也是眼圈泛红出来,最后进去的是常威。</p>
常九载想活跃下气氛,故意问常静彤,“姐,奶奶是不是把宝贝都留给爸爸了?”</p>
常九安习惯训人,跟常九载相差十一岁,像对待儿子一样,“小九,将来很多东西都会给你的,你不要急。”</p>
“大哥,我就想让大家别那么难过,奶奶是天下最好的奶奶,我想奶奶给我做的饭菜。”</p>
“小九,我也想了。”常静彤突然哭起来。</p>
屋里,花姨面色红润,额头的抬头纹都开了,浑浊的眼珠子变得清亮。</p>
回光返照。</p>
常威点上一支烟,闷头抽起来。</p>
花姨絮叨起来,“儿子,那个麦克斯挺好的小伙子,我跟你说,以前太太家也来过老外,看着就油滑。一对比,麦克斯是个好孩子,以后也会对小雪好,那外孙女也好看,你信妈,妈的眼光不会差事儿的。”</p>
“妈的眼光没差过。”</p>
“妈唯一看差的,就是你,常威。”</p>
常威对上花姨的眼睛,那是怎样的眼神。</p>
探究、疑惑、激动、伤心、后悔。</p>
“妈,我是您儿子常威。”</p>
“妈知道,你是常威,也不是常威。”花姨点头又摇头,叹了一口气。</p>
“我养你到十七岁,你养了我三十三年,这么一比,我还赚了十六年。”</p>
说到这儿,花姨忽然又想不起来要说啥,又露出一脸慈爱,摸着常威,“我儿子辛苦了,这些年家里全靠你一个人扛着,你姐姐,你媳妇,还有小鱼他们四个,你干爹也是你发送走的,现在轮到我了,我有福气。”</p>
“妈。”常威抓着花姨的手,他知道花姨刚才想说啥。</p>
想让她亲生的那个原身常威回来,脑子一糊涂,又把他当成真正的常威。</p>
花姨突然变得很有力气,用脑门顶着常威来回摇晃。</p>
“顶啊顶啊顶脑门,顶个老牛坐屁墩儿,顶的儿子哞哞叫。”</p>
常威流着眼泪,“顶啊顶啊顶脑门,儿子额头长角角儿,顶的妈妈哞哞叫。”</p>
这些年早已把花姨当成母亲,撒娇,耍怪,还有小脾气,娘俩相依为命,度过饥荒年,熬过风浪,跨到经济繁荣。</p>
花姨跟常威来回顶着脑门哼哼儿歌,常威突然问花姨,“妈,太太是谁?”</p>
花姨露出少女的狡黠,“太太啊,跟你一样,你是谁?”</p>
常威心里咯噔一下,那年说过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花姨似乎信了,三十年后,终于又问出这一句。</p>
我是谁?我是常威。</p>
拍了拍常威的脸,“大儿子,我累了,先睡一会儿,等我睡着,你再喊他们进来,我不愿意听他们哭,闹心。”</p>
花姨声音越来越小,闭上眼睛,手也垂落在床上。</p>
常威看着母亲睡的安详平静,双手捂住脸,嘶吼的声音在喉咙里滚动。</p>
霜殒芦花泪湿衣,白头无复倚柴扉。</p>
以后,再也没有人揪着他的耳朵骂他胡说八道,也没有人打他屁股,训斥他为非作歹不分好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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