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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了。”</p>
“阿南，联系林sir，把军装警撤回来吧。”</p>
“阿军。”</p>
他指了指前面，“刚才教授几个人不知道在那里搞什么鬼，你带人过去看看，千万小心。”</p>
“yes，sir。”陈军和余浩南分头行动。</p>
“阿浩是吧？”</p>
“长官。”</p>
“封锁现场，让人把外面的冲锋队警员叫进来指认疑犯。”</p>
“是。”</p>
彭文山想了想，暂时没有其他事了。</p>
关悦城那边可能有人受伤，不过这就不需要他关心了，对方不是傻子，这会早该联系过医院了。</p>
说不定白车快要到了。</p>
“阿雪，你跟我来。”</p>
他领着白若雪走出大楼，找了个有光亮的地方停下。</p>
“喏。”</p>
“要不要来一根？”</p>
彭文山掏出香烟询问道。</p>
“好。”</p>
白若雪犹豫了一下，接着手里。</p>
叮。</p>
彭文山帮她点上了。</p>
白若雪伸着两根白嫩的手指夹住烟仔，很熟练的塞进嘴里。</p>
“咳咳。”</p>
一口下去，她轻咳了两声。</p>
“慢点吸。”</p>
彭文山吐出一口青烟，“什么时候会的？平时没见你吸过。”</p>
“做卧底的时候。”</p>
白若雪轻声说道：“后来案子破了，我就戒了。”</p>
“嗯。”</p>
彭文山点点头，这个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p>
卧底嘛，接触的都是混黑的，情况不同选择就不同，有的能扮成乖乖女，有的则不能，看起来白若雪属于后者了。</p>
“刚才为什么要开枪？”</p>
彭文山吐出一口青烟，很干脆地问道。</p>
“长官。”</p>
“我是好人嘛，就当是发善心咯。”</p>
白若雪清淡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露出一丝凄美。</p>
“认真点。”</p>
彭文山挑挑眉。</p>
他并不介意对方开玩笑，不过还是假装生气了。</p>
“彭sir。”</p>
“你是长官，我听你的命令做事。”白若雪清冷的眼眸看着彭文山，说出了理由。</p>
“可是我的命令违反了警例。”</p>
彭文山皱眉。</p>
当时旁边还站着九龙城的人呢，这种命令也敢服从，不怕消息传出去吗！</p>
怎么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p>
“方奕威和应彩儿都拒绝了，偏偏你那么痛快的举枪想要杀人，不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吗？”</p>
彭文山盯着对方冷声问道。</p>
“我只是服从命令而已。”白若雪一脸认真。</p>
“嘁。”</p>
彭文山冷哼，“你不是服从命令，你是不敢违抗命令！”</p>
“怎么？”</p>
“觉得自己做过卧底，跟黑帮老大有过感情，就担心警队排斥你，做长官的怀疑你吗？”</p>
“装出一副心狠的样子，演给我看呀？”</p>
他不反对白若雪杀贼，但这种事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干。</p>
如果现场没有外人在，那他才懒得跟白若雪说这些东西，贼而已，杀了就杀了，何况还是他允许的。</p>
但当着九龙城的面，她一个小小的警员凭什么敢动手？就算动手，他也会拦住的。</p>
这跟沙胆补枪可不一样。</p>
那时候现场全是他的人，根本不担心陈聪明泄密的问题。</p>
白若雪小脸一白，把头低了下去。</p>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准备开枪杀人的这个举动，不是在服从命令，只是不敢拒绝罢了。</p>
“阿雪。”</p>
彭文山不想说太多，准备结束谈话，“相比起服从命令，我更希望你能相信警队，相信我。”</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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