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两年前的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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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棚休息室。</p>

“我从没有要求过。”陈百晓的声音里透露出些许无奈，她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但是，这是刘明辉在生前主动要求给我的。”。</p>

李舒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她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不是个灵媒，但考虑到刘明辉是我国特殊部门的一名情报特工，我想他一定会对这个消息感到很生气。毕竟，你只是一个外人。”。</p>

陈百晓的脸色一听李舒这样的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p>

她沉声问道：“李舒警官，请你明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p>

李舒紧紧地盯着陈百晓，目光凌厉如刀，仿佛要刺穿他的内心深处。</p>

她缓缓开口问道：“当刘明辉特工被人谋杀的当周，你人在哪里？”。</p>

“海市，”陈百晓没有过多的思考，脱口而出道：“海市X精神病院，我当时在那里对那些病人进行心理疏导。”。</p>

“哦？”许倾的眉头一扬，高声道：“老大，X精神病院不就在距离刘明辉坠海地20公里左右的地方吗？”。</p>

李舒听罢，勾起嘴角笑了笑，笑得很有深意。</p>

她的笑容里藏着些许嘲讽和轻蔑，但是，她的眼神却变得更加锐利起来，她站起身走到陈百晓身前，低头看着她。</p>

就在陈百晓不明所以，正准备开口询问时。</p>

李舒以一种近乎附身的姿态迅速靠近陈百晓，她的脸孔几乎贴到了陈百晓的鼻尖，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要洞穿陈百晓的心灵深处。</p>

她的声音低沉而冷冽，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陈百晓女士，你能告诉我，我现在在想什么吗？”。</p>

李舒的突如其来靠近，让陈百晓感到极度的不安。</p>

她手中的茶杯在剧烈颤抖中滑落，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p>

这声脆响在临时搭建的休息室里回荡，由于隔音效果不佳，外面忙碌的工作人员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声随之而起。</p>

陈百晓的瞳孔瞬间收缩，条件反射般地仰头拉开了与李舒之间的距离。</p>

她的眼眸微微颤抖，尽管努力故作镇定，但那丝不安与困惑仍无法完全掩饰。</p>

她轻嗤一声，试图以笑声来掩盖内心的慌乱：“李舒警官，你用不着反复试探我。我们能到外面讨论吗，我不想被人议论，谢谢？”。</p>

面对陈百晓的质疑与不安，李舒并未立即回应，而是继续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压迫姿势，定定地看着陈百晓。</p>

她的眼神深邃如夜空，仿佛要探寻出陈百晓内心深处的秘密。</p>

陈百晓再次深吸一口气，她明白自己此刻的姿态显得过于紧张，于是故作镇定地放低姿态：“李舒警官，你……你身上的能量太强了，它让我的精神很不适，可以给我一点空间吗？”。</p>

李舒听闻此言，微微垂下眸子，嘴角边泛起一抹轻笑。</p>

随后，她站直身子，给陈百晓让出了身前的空间。</p>

陈百晓紧绷的身体在此刻得以松懈，她长舒了两口气，对李舒由衷地道了声谢。随后，两人一同走向了外面。</p>

走出公司大门，一直沉默寡言的陈百晓突然开口说话，她的神情显得格外认真。</p>

她的目光盯着李舒，每一个字都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我不管你们调查出了什么，但我只想告诉你们，我与刘明辉的失踪、遇害没有丝毫关系。你们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调查，不如好好地去查一查他的弟弟——刘启林。我相信在他身上你们一定可以找到想要的东西。”。</p>

李舒的表情并没有因为陈百晓的话而有所波动，她的脸仍旧平淡如水，仿佛陈百晓的这句话并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p>

她冷声问道：“为什么？”。</p>

陈百晓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继续说道：“刘启林是个害群之马，他极度痛恨他哥哥——刘明辉。”。</p>

与此同时，行走在停车场方向的三人并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一双眼睛正通过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他们。</p>

交谈中的三人似乎都没有察觉到周围的窥视，她继续对李舒说道：“李舒警官，我或许做过很多事情，但我绝不是个杀人凶手。”。</p>

李舒对她这句话不置可否，她再次对陈百晓说：“但你说过，你跟已经死亡了的‘刘明辉’进行了交流。”、</p>

陈百晓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跟李舒进行讨论，她转身走向停在停车场里的自己的商务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