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让往事像烟一样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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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弟弟的问题，方圆没有说话，继续吃着早餐。他知道弟弟的性格——方正不是一个能保持镇定的人。</p>

果不其然，方正见哥哥连眼睛都没看他一眼，仿佛方圆在装傻。下一刻，他用充满不悦的语气喊道：“大哥，你对沈翠做了什么？自从她昨天从你的房间出来后，她就到处哭。当我安慰她时，她哭得更厉害了。”</p>

方圆抬头看着弟弟，面无表情。方正皱了皱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哥哥，等待着他的回答，气氛越来越紧张。</p>

但方圆只是看了他一秒钟，就低下了头继续吃饭。</p>

弟弟方正顿时慌了。方圆的态度，显然是对他毫不掩饰的蔑视。羞愧无耻之下，他用手敲了敲桌子，大声吼道：“古月方圆，你怎么能这样！沈翠作为侍女，服侍你这么多年;我看到了她对你的温柔和关怀。是的，我知道你感到迷茫，我能理解你沮丧的心情。是的，你只是一个C级人才，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因为自己的不幸而将愤怒发泄到别人身上。这对她不公平！”</p>

他的话还没说完，方圆就站了起来，一闪而过地举起了手。</p>

啪！</p>

啪的一声，他狠狠地给了方正一记重击。</p>

方正捂着右脸颊，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两步，满脸震惊。</p>

“没用的混蛋，你用什么语气跟自己的哥哥说话？！那沈翠只是一个侍女！就因为她这样卑微的女孩，你就忘了我是你的哥哥吗？”方圆低声呵斥道。</p>

方正终于反应过来，脸上刺痛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在神经系统中涌动。他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难以置信地说：“大哥，你打我了？从我还小到长大，你从来没有打过我！是的，我被发现是A级人才，你只是C级人才。但你也不能怪我，这都是上天的安排......”</p>

啪！</p>

方正话还没说完，方圆就用手背又打了他一巴掌。</p>

方正用两只手捂住了双颊。他惊呆了。</p>

“天真的傻瓜，你还记得吗！从小到现在，我是怎么照顾你的？当我们的父母去世时，我们的生活很艰难。过年的时候，婶婶和叔叔只给了我们俩一件新袍子，我穿了吗？我给谁穿了？小时候你喜欢吃甜粥，我每天都会告诉厨房给你再做一碗。当你被别人欺负的时候，是谁把你带回来的？更不用说很多其他事情了，我觉得不值得谈论。好了，现在因为有个丫鬟，你就这样跟我说话，来质问我吗？”</p>

方正的脸涨得通红。他的嘴唇颤抖着，羞愧和恼火，以及惊讶和愤怒。然而，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p>

因为方圆说的都是实话！</p>

“随便。”方圆冷笑道：“既然你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舍弃了，接纳了别人，那我是你的大哥，对你又有什么价值？”</p>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也知道，我从小就一直渴望着一个家庭的温暖，我......”方正立刻解释道。</p>

方圆摆了摆手，阻止了哥哥继续说下去“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的弟弟，我也不再是你的哥哥了。”</p>

“大哥！”方正吃了一惊，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p>

就在这时，方圆开口了，“你不喜欢沈翠吗？不用担心;我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她仍然是处女，未被触及纯洁。把六块太古石交给我，我就把她交给你，从今天开始，她就可以成为你的私人婢女了。”</p>

“大哥，你怎么......”内心的想法如此突然地被大声说出来，方正感到一阵恐慌，感觉自己有些措手不及。</p>

但与此同时，他的心也得到了保证。他最担心的一件事没有发生。</p>

不久前的夜里，沈翠亲自服侍他，给他洗漱。</p>

即使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方正也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温柔。每当他想起沈翠，他就会想起她那娴熟的手，想起她柔软的红唇，心里就会悸动。</p>

青春的真挚感情早已扎根在年轻人的胸膛里，开始成长。</p>

因此，当他昨晚得知沈翠的异常状态时，心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怒火。他立刻放弃了炼制月光蛊，把村子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想找方远，想要表态。</p>

见方正没有回答，方圆皱了皱眉头，道：“恋爱很正常，要老实一点。躲起来是没有用的。当然，如果你不想交换，那也没关系。”</p>

方正当场就着急了“我会交换的！我为什么不交换。但是我身上的太古石头已经不够六块了。”</p>

说这话的时候，他掏出钱袋，满脸通红。</p>

方圆接过袋子，在里面发现了六块，其中一块石头比普通的太古石小了一半。他立刻就知道，方正已经从这块石头中吸收了太古精华，加快了炼制月光蛊的进程。毕竟从太古石中吸收的天然精华越多，石头就越小，重量也会变轻。</p>

哪怕只有五块半，但方圆知道：这些都是方征现在拥有的太古石。方正自己没有积蓄，这六块太古石是婶婶和叔叔不久前送给他的。</p>

“这些我留着，你现在可以走了。”方圆表情冰冷的将袋子收了起来。</p>

“大哥......”方正还想多说些什么。</p>

方圆微微挑眉，语气缓慢悠闲，“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从我眼前消失。”</p>

方正感觉自己的心一紧。他咬了咬牙，终于转身离开了。当他踏进客栈的门口时，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感到一阵不安。有一种感觉告诉他，他刚刚失去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p>

但很快，当他想到沈翠，想起那个梦幻般的夜晚时，他就觉得很热。“我终于可以理所当然地拥有你了，翠翠。”他没有回头，走出了方圆的视线。</p>

方圆面无表情地站着，他站了很久，才终于缓缓坐了下来。</p>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冷漠的脸上，让看到这一幕的人内心有些发冷。食堂的生意相当糟糕，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人群熙熙攘攘的喧嚣和兴奋传了过来，让这个地方感觉更安静了。</p>

菜变冷了，一个小二殷勤地走了过来，问方圆要不要重新加热他的早餐。</p>

方圆没听见。他的目光像云一样不停地移动，仿佛在回忆一些旧的记忆。小二等了一会儿。可当他看到方圆恍惚惚惚，一句话也没说，</p>

只能揉揉鼻子，苦涩地走开了。</p>

过了许久，方圆的目光又聚焦了起来。往事的记忆在他心中如烟似烟;他们已经散开了。</p>

他再次回到了现实。洒进来的阳光照过了半张桌子。从盘子里飘出来的热气已经消失了，街上熙熙攘攘的喧嚣传进了他的耳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