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你愿意，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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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在留声机播放的音乐中，被拨弄起伏。</p>

阿苦又回到了躺椅上，只是他开始不自觉地发呆。</p>

直到仲春城将另一张躺椅挪到他身旁，并整个人半躺下，才再次回神。</p>

“阿苦。”</p>

“晚餐好吃吗？”</p>

男人问他。</p>

他往毯子里缩了缩：“好吃，谢谢先生。”</p>

哪知，灯光晃动了下，阿苦听见男人沉沉缓缓道：“那当你想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就能多一项可以留住你的东西。”</p>

阿苦唇瓣颤动，好半晌都发不出声音。</p>

仲春城目光注视着他，有此时人间的温柔夜色，更有他。</p>

他艰涩回答道：“...我不知道...”</p>

哪知，男人的手探过来，隔着毯子轻拍安抚：“没事。”</p>

蝴蝶走马灯的影，落在仲春城脸上，阿苦指尖蜷缩：“先生。”</p>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p>

仲春城未停顿半刻，他道：“你问。”</p>

阿苦呼出一口气：“你是今先生的人对吗？”</p>

“同时，混进蒋寅白的实验，是为了收集他的罪证...”</p>

他似乎说不下去了...</p>

又或者，没必要提及太多...</p>

忽然。</p>

仲春城从躺椅上下来，整个人蹲到他面前。</p>

齐眉平视。</p>

呼吸也极近。</p>

“是。”</p>

“阿苦很聪明。”</p>

“那么，我却只想问你一件事。”</p>

“你愿意，跟我走吗？”</p>

阿苦垂下眸，也就这片刻，男人接着道：“待所有事情结束，跟我离开这片土地。”</p>

“它令你伤痛。”</p>

“那就去新的地方。”</p>

“莫斯科。”</p>

“阿苦，不怕的。”</p>

“现在有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