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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面相觑的站着，眼底的冷静渐渐变成了惊慌失措。</p>
若是在内院养了间谍，那可想而知。</p>
在这种情况下，沈慕吟倒是淡定：“既然没来新人，你们最近都和谁接触过？”</p>
王掌柜微微拧眉，而后娓娓道来：“奴才每天接触的人很多，几乎是在内院的人，大小事情，奴才都会遇见，绣娘可能是奴才接触的人里面最少的。”</p>
毕竟王掌柜不会刺绣，所以接触绣娘的机会少之又少。</p>
绣娘大部分都是徐锦绣接触的，相反，别的人，徐锦绣接触的就少了。</p>
徐锦绣和王掌柜是互相配合，倒是天衣无缝。</p>
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在沈慕吟的话里，好似渐渐捋清了思路。</p>
沈慕吟的意思是，除他们平日接触的人外，这个内院里面有谁是最近忽然开始接触。</p>
王掌柜第一时间回应了沈慕吟：“并无，奴才这边接触的还是原先的人。”</p>
反倒是徐锦绣的脸色变了变：“长福。”</p>
这是徐锦绣最近几日唯一接触过不是绣娘的人，但是长福是可以进入内院，所以徐锦绣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p>
这下，徐锦绣看向了沈慕吟，王掌柜的眉头拧了起来。</p>
“长福？”沈慕吟安静了一下。</p>
她想到了那一日在城门口的意外，若不是自己及时更换了马车，怕是早就出了事。</p>
在那一瞬间，沈慕吟是看见了长福，只是她觉得荒诞，不认为这会是长福。</p>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沈慕吟在沉思。</p>
王掌柜继续解释：“小姐让我测试长福，所以长福可以进入内院，若是之前，长福也不能进入内院。他倒是中规中矩，丝毫没出任何乱子。所以，这件事若是长福的话，那么……”</p>
王掌柜就这么看着沈慕吟，没继续再说。</p>
但大家都知道这话里的意思，证明这长福是有问题的。</p>
所以王掌柜和徐锦绣都在等着沈慕吟开口。</p>
“我问你，先前我让长富接触宫内的人，那么他做的事情，可有意外？”沈慕吟继续问着。</p>
因为长富在之前的测试中，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极为值得信任的。</p>
所以沈慕吟让王掌柜放手，尝试让长富接触宫中的人，毕竟长富并不是表面上一个长工那么简单。</p>
他任何事情都显得游刃有余，显然是落魄之前，教养极为的好。</p>
所以长福接触宫中来下单的人，反而可以减轻王掌柜不少的负担。</p>
还可以探听得到更多的事情。</p>
“长福接触宫中的人后，绣房的单子倒是越来越多。但长富这人沉默寡言的人，不能指望长富还能做出什么事情。”</p>
王掌柜解释。</p>
沈慕吟就在认真的听着，但是忽然王掌柜想到什么，就这么看着沈慕吟。</p>
“但是这段时间，来询问双面绣的人也越来越多，就好似她们笃定了绣房会绣双面绣一样。”王掌柜把不对劲的事情说了出来。</p>
这件事，原本王掌柜还没多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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