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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商铭的“邀请”,希慕强装镇定,深吸几口气之后,放下衣服转过了头。
逃跑不是她的作风,为了配合当事人的需求,她僵硬地控制着眼球,混乱地扫了一眼。
即使看得很敷衍,但她依然能够得出简单的结论――
胸肌、腹肌、人鱼线,这男人一个不缺。
光看却不说话的画面有些怪异,她只能置身事外般又补充了句:“还不错,经常举铁吧。”
商铭:?
没想到她真的敢看,男人顿觉自己果然小瞧了她,此刻偏着头,又啼笑皆非地跟道:“嗯,还有什么想说吗?”
为了绕开自己进错更衣室的话题,她只能顺着胡扯:“可以多做做垂悬抬腿什么的,练腹肌。”
他也不恼,噙着抹笑继续逼近:“还有呢?”
她实在憋不出来了:“没有了!!”
商铭握着她的那只手却还是不松,人似乎在笑,轻轻的震颤甚至能传递到她敏感的掌心。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终于救命般地开始震动,她立刻取出,准备脱身:“我朋友在找我,先走一步了。”
这时候他终于闲闲散散地放开了手,见她快步走到门口,提醒道――
“女更衣间是隔壁粉色的,别进到置物室里了。”
“……”
希慕满怀屈辱地走进粉色的那间,正好同林洛桑和盛千夜撞上。
她们早已麻利地换好衣服,盛千夜半倚在洗手池边,见到她时还惊了惊:“你不是很早就来了吗,怎么还没换?”
林洛桑也问:“你从哪过来的,怎么方向不太对?”
“别说了。”她掀开帘子闪了进去,言简意赅地带过,“我走错地儿了,还碰到了商铭。”
她掩耳盗铃地坚信,只要自己的语气够自然,朋友也不会觉察出异样。
外面沉默了几秒,正当她以为自己的计划通时,盛千夜猛地拉开了帘子:“你在男更衣室碰到商铭了?!”
……还是没瞒过。
“是啊,拉倒吧,”她将袍子拉紧,看开地摇了摇头,“我什么样他没见过。”
“这倒也是,”盛千夜抄着手,构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感觉还挺偶像剧,遂问,“你怎么应对的?有没有羞答答地捂着脸跑走?言情剧都那么演的。”
“我有。”
盛千夜还没来得及褒奖,听到她把话说完――
“我有好好欣赏一下,然后夸他健身健得不错。”
无言以对了片刻后,盛千夜说:“如果商铭今天还能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毕竟这样的男人不多见了。”
当天晚上,她擦头发的时候,商铭果然给她打电话了。
她没存下来他的号码,看到那一串数字的时候下意识停了停,很快又反应过来,按了免提:“喂?”
商铭像是认定了她能听出来,这次连自我介绍都省了,直截了当地问:“最后有没有顺利汗蒸?”
“嗯,蒸到了。”
“舒服吗?”
“还可以,挺放松的。”
他们的对话没有固定话题,就那么随意聊着,说着说着她也不自觉关掉免提,将手机贴在了耳边。
虽然只是日常闲聊,可莫名多了些关切的缱绻,连最普通的对话都变得私密起来,开着免提总有些说不出的虚怯,好像这样的耳语,要贴在耳畔听才最为适合。
她盘着腿坐在椅子上,听他问:“后天上午有没有时间?”
她特意将自己的行程表记了下来,此刻翻了翻日历,回复:“有的。”
“一整天都有?”
“嗯。”
他在电话那端笑:“那我可能要借用你一整天了。”
她挑着眉,看了看自己的指尖。
“借了要记得还。”
男人棘手地在那边“嘶”了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看来只能把我的下周末还你了,两天够吗?”
她仰头,垫在椅背上百无聊赖地笑开。
“够啊。”
这次见面,她总算记得提上最重要的衣服,就在她把衣服放在后座时,男人敲了敲方向盘,似是在思索什么。
她没注意到男人微妙的变化,只是在转回身子之后想起了什么,道:“我朋友昨天又去汗蒸了,她说这次男女更衣室写了中文标牌,是你让他们弄的吗?”
“嗯,”他点头,“之前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毕竟我也知道有标识更好区分,但装上就没有那么美观了。”
“确实。”
那一层的风格都比较复古,不写标牌会看上去会更雅致。
等了会没等到理由,她开口问:“那为什么又决定装了?”
他弯唇笑了笑,半分揶揄半分认真。
“万一你又走错了,看了别的男人怎么办?”
她眼尾跳了跳,心情忽而轻盈了不少,又轻咳两声压住,回应说:“那时候是有人分散我注意力,以后不会了。”
“不会就好,”商铭说,“如果最后留在里面的不是我,就有可能变成战斗片了。”
她摇下车窗,正好有一片花瓣落在腿上。
她拾起,问男人:“是你的话呢?”
他笑得毫不避讳。
“爱情片啊。”
“切。”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脑中的五线谱却忽然开始哼起了歌儿来。
窗外阳光正好,她忍不住将花瓣放进齿间尝了一尝。
甜的。
那天他们去了天文馆,逛到凌晨才结束,后来男人还回的那个周末,又逛了很有意思的塔桥,也沿着跨江大桥从头走到尾。
走完跨江大桥的那天晚上,所有见面的借口被耗完,她正在思忖下一次见面的契机会是什么的时候,忽然收到了一则微信好友添加,备注是商铭。
通过之后,他说:【我好像有东西掉你那儿了。】
她心脏很微妙地一偏,问:【什么?】
【打火机,你看看在不在你口袋里。】
她垂头去摸索,果然在自己右边的口袋中发现了一只很漂亮的打火机,通体漆黑,背面还有他的英文刻字。
她拍给他:【这个吧?】
他答得很快:【嗯。】
商铭的第二条消息又紧跟着发过来,仿佛早已准备好套路,同她心照不宣地冠冕堂皇:【那下周三,劳烦你亲自还给我了。】
她撑着脑袋散漫笑开,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敲:【好说。】
跟商铭聊完,她禁不住截图,发给了林洛桑。
林洛桑立刻get到了重点:【我上次说什么?我是不是说有博主分享的约会技巧是掉东西在人家身上,并且百试百灵?看看,看看,我真是拿的一手预言家的牌,我明天就去天桥底下摆摊算命。】
希慕:【你去天桥摆摊的话那条路会堵死的。】
【就当给公共交通做贡献了,放弃这个危险的想法,好吗?】
很快,林洛桑又发现了新的亮点,圈出商铭的第一句:【不瞒你说,他说有东西掉在你身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要告白了。】
希慕:【?】
林洛桑开始模拟情境:【“希慕小姐,鄙人商铭,将我的心落在你身上了。”】
她失声地看了会儿:【人家没这么土好吗?】
【得,现在就已经给他说话了,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藏婚鞋的时候胳膊肘拐向裴寒舟?】很快,林洛桑回答了这个设问,【你没有。】
“……”
///
还打火机的那天,她临时多了个通告,晚上才能腾出空,给商铭打电话说可能要换时间了,男人说没事,还是问她在哪里。
这次通告的地点正巧在她高中附近,她想起自己好久没有去那边了,便提议说要不晚上就去自己母校转一圈,商铭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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