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病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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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结了，才怪。第一章才刚结束。嘿嘿?乛v乛?嘿嘿，没想到吧？被骗到了吧？不会有人真的信了吧？）</p>

（哈哈哈……其实有点笑不出来，写的时候好压抑，第一本书就写这么低沉的，实在有点影响正常生活时的情绪。希望大家不要被影响到，小说是小说，生活是生活。但也有可能大家无法共情，也很正常，怪我写的不好。不共情最好，这样不会被抑郁的情绪影响。也有很多描写不恰当的地方，希望大家见谅，因为相似的痛苦已经离我远去，有很多记忆逐渐随着时光变得模糊，像是一场过期的梦，都不再真实了。</p>

等这本完结了，就写其他题材的，争取快乐积极。没人看也没关系，就当我自娱自乐~(′?︵?`)~我不知道要怎样成为一个真正的称职的写手，没有天赋异禀，也没有特别努力，似乎做什么都做不好。但是会坚持下去的，希望大家包容。会写下去的，我努力。希望大家支持。）</p>

病少女无遮拦的盐碱地上的风</p>

吹在你脸上</p>

病少女清澈如草</p>

眉目清朗，使人一见难忘</p>

——《病少女》海子</p>

“小主人，你睡了吗？”小机器人推开房门低声呼唤。</p>

屋内一片漆黑，见不着人影。但床帘并未放下，说明主人未眠。</p>

木瓜轻轻关上门，打开了夜视功能。靠底部的滑轮，匀速移动。绕过床尾，就看见了躺卧在一侧的身影。</p>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木瓜扑到她身边，轻轻晃着睡在地板上的人。</p>

“主人，你快醒醒，不能睡在这里。地上凉，快起来。”木瓜轻轻唤她。</p>

可那人没有任何反应，像沉睡已久的公主，睡颜温柔安静，却迟迟没有醒来。</p>

“主人主人，你醒醒！你快醒醒呀！不要不理木瓜……”木瓜表情沮丧。片刻它的系统自动提取了主人的实时身体信息。</p>

异常的心率和体温让管家属性的小机器人自身启动了应急救助方案。</p>

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先后向外界播出。接通后自爆定位和突发状况。</p>

同时调转主控界面，将主人身体状况发往系统总部，被公司信息部录入然后被工作人员分工查找客户病史并搜寻急救措施。</p>

但毫无征兆的濒死，让系统另一边的负责人也束手无策。</p>

“对不起……”</p>

“真的对不起，我们没有找到……”</p>

当声音从人工系统传进机器人接收器的时候，木瓜第一次觉得陌生。那个下达过无数指令的声音是那么陌生。</p>

这声道歉是为谁呢？</p>

为它一个机器人，还是眼前这个称为主人却正在流逝的可怜生命。</p>

四方的显示屏上，是一个流泪又无措的表情。这是它第一次出现这个表情，倒像是真的流泪了一般，它变得像一个有感情的人。</p>

木瓜愣在床侧，看着那个睡颜如往常的少女。</p>

它伸手去拖拽她，可管家属性的机器人，天生就没设计出多大的力气。努力了半天，都只是徒劳，反而只留下了些不知轻重的红色抓痕。</p>

“主人，小主人，对不起……”</p>

“对不起……”</p>

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道歉，也许是眼前不成心的抓痕，也许是就不了她而崩溃，也许是为没陪在她身边而自责，也许都有。</p>

它好想此刻少女能睁开眼，或者只是不耐烦地瞧她一眼，又或冷冷瞥它一眼，只要她醒来就好了。</p>

可以一切仿佛只是奢望，只是于事无补。</p>

怎么办……</p>

木瓜第一次遇见自己无法解决的事，靠编码和程序无法解决的事。它的无助飘荡在夜空中，吞吃掉了所有的希望。</p>

“木瓜，家里有其他人吗？”</p>

人工系统传来一声急切的询问。</p>

点醒了手足无措的机器人。</p>

“有，我去找他们。”</p>

木瓜深深地看了一眼少女，然后转身离开了。</p>

几人被急切的砸门声吵醒。</p>

“谁？”</p>

“怎么了？木瓜。”被砸门的沐清安跑下床开门。</p>

“主人！主人她躺在地上！她的身体状况异常了，生命迹象就快要消失了……”木瓜的电音声线不断颤抖，像是信号不好一样。</p>

“嘭”瞬间开门的是最外边那间的少年。</p>

“她人呢？”郁闲烯的声音微颤，说话前后还在轻轻喘息。</p>

“在房间的床边。”木瓜应声回头。</p>

转眼间，那人已经逼近，闪身冲进了敞着门的房间里。</p>

房间里漆黑一片，被阴暗包裹着，只让人觉得阴冷。明明看不见一物，他却还是准确发现了她，俯身扑在她身侧。</p>

片刻握在脉搏上的手就惊诧地滑落，他往常温柔谦和的神情像被冻住了，灌了冰霜。</p>

心底刹那跌进绝望之境，灵魂都为之一颤。</p>

怎么会呢？</p>

他怔了片刻，指尖不受控地颤抖，半晌才又缓缓抬手附上少女的手腕。</p>

可他多么希望是误诊，或是他医术不精才会这样。</p>

人在遇到巨大的突发情况时总是下意识欺骗自己，但现实赤裸裸的铺陈在眼前，从不与人商榷。</p>

房间的灯被进来的人打开了，眼前突然明亮。</p>

那个安静的少女，却没了温和的睡颜，只有眼前的病态又惨白。</p>

可他觉得眼睛疼，像被光刺激了，想流出泪来……</p>

“叫救护车，去医院啊！”沐清安冲愣神的人吼道。</p>

“我已经叫了，车还在路上。”木瓜不安的插话。</p>

“不行，来不及了……”郁闲烯低喃。他招呼旁人把少女抬起，架在背上，抬腿就走。</p>

“清安，拨陈叔的电话，快！”</p>

跟在身侧的沐清安，急忙翻找号码后拨打。</p>

一行人转眼到了楼梯口，正对门的林叙然推开门，半眯着眼问。</p>

“怎么了？我才刚眯着。”</p>

但无人理他，只是身影匆忙的跑远了。</p>

“诶！怎么这样？”林叙然有点气恼地追上去。跑了两步，才瞧见郁闲烯背上的晨雨曦。</p>

“她怎么了？”林叙然追在后面嚷嚷。但是没人回他，看得出情况紧急，他也没追问，只是乖乖跟着。</p>

“怎么办？没接电话。”沐清安神色苦恼。</p>

司机老陈不和他们住在一起，算是晨雨曦的专配司机，用车时都能随叫随到。</p>

“保安室有巡逻车。能送我们出去。”郁闲烯的脑子转的飞快。</p>

临近门口，他拦住木瓜和林叙然。</p>

“来不及了，你们就这守家，我和清安送她去医院。有消息在和你们联系。”话还没说完他就冲进了夜色中。紧随其后的还有沐清安。</p>

沐清安追在郁闲烯身后一路扶着晨雨曦摇摇晃晃的身影。</p>

两个少年喘着粗气，衣衫单薄的微凉的夜色中狂奔，稍显狼狈。</p>

好在跑了近百米就遇见了一辆驶进街道的私家车，两人简单地描述完就搭上了车。</p>

车很快就驶出了棠宅御院，开上了大路。</p>

数分钟后遇上了急速驶来的救护车，拦下简单言语几句后，就上了车。</p>

少年穿着粗气坐在救护车里。</p>

医护人员迟疑了两秒，开口问道。</p>

“是你们谁报的急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