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史前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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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悚过后,对人族的守护者都升起了敬意,这狰狞的躯体和腐朽的气味背后,是一代又一代人族的坚守。</p>
“那么,那些武者......”莫栩突然想到灵气之海下数以万计的人,按照他在大荒中所见的比例,几代人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武者。</p>
“那里也是不知道多少代人的积累,有些跟我们一样,陷入不生不死的状态,与灵气之海和符文共生,终生不得离开,直至灰飞烟灭。”</p>
前线的残酷远超他们的想象,这是一段史诗,也是一曲悲歌,无数人前仆后继,才为人族接续了生存下来的空间。</p>
木邪身为大荒之人,父亲也死在妖兽之手,有切肤之痛,更加动容:“难道我们人族不能打出去复仇,杀遍天下妖兽吗?”</p>
“难,难,难。”皇嗣连叹三声,身后绵延的残躯微微扭动:“祖器磨损,人族溃败,每一次神灵级别的进犯都要献祭一人,如今只有当代大长老的献祭才能起到效果,等再过数代,只怕是献祭两人才能抵挡攻击。”</p>
“但是,天不绝我人族。”他看向周围的妖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人皇之后,有祖宗先贤预言,人族气数已尽,今天得见新道,或许有一缕曙光乍现。”</p>
莫栩身为后世者,其实已经知道了部分答案,人类并没有断绝在远古,而是依靠着御兽之道传承了下去。</p>
既然他已经在蛮荒世界重悟御兽之道,就不可能让人族继续遭受困境。</p>
不过,这个时候,他想趁机了解更多:“皇嗣前辈,请问人皇是哪位?人族的祖器传承于哪里?又因为什么而没落?”</p>
“什么?”皇嗣微微一讶:“你等是大荒的人族,为何从没听说过人皇之名?”</p>
“我听说过。”木邪弱弱回应:“传说上古时代,人族有帝皇,带领我们走向了辉煌,统御了九天十地,人皇是有记载的最后一位帝皇。”</p>
“帝与皇。”几位大师对视一眼,都不大平静。</p>
他们能镇守帝皇洞府,自然知道这个称呼的份量,这代表着无上的实力。</p>
“山海经已经是史前,比史前还要遥远年代的帝皇......”苏晋川轻声自语。</p>
其余几位大师也是竖耳聆听,这是一段难得的经历,能听到不为人知的古史。</p>
莫栩顷刻间想到了山海经上的歌谣:“人皇之前......是不是还有始皇、太皇、神皇?”</p>
“没错,始皇为人族始祖,千古一帝。而后人族历经三皇而鼎盛至极,天下共尊。”皇嗣说到这里打住,心里起了疑心:“你等身为人族,为何能不知道人族古史?”</p>
木邪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这几位哥哥和爷爷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并不是大荒本土人,但不知道该不该说。</p>
“我们其实并不属于这片时空。”莫栩没有遮遮掩掩,直接道出。</p>
“你什么意思?”皇嗣不解:“什么叫不属于这片时空?”</p>
他立即有所动作,座下的阵盘旋转起来,有神光照射到莫栩几人和各妖兽身上,古字符号腾挪,形成了一个卦象。</p>
卦象形成的瞬间又有所变化,顷刻间转化成另外一幅模样,从未在一个卦象上停留,繁复至极的纹理一道又一道地绘成,只看一眼都会让人头晕脑胀。</p>
“这是......”皇嗣张口吐出黑血,惊骇不已:“神皇祖器都推演不出你们的跟脚,这是为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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