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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人惊喜抬头,感恩激动、战意勃勃地下去准备了。
待三人走后,玖少卿才沉下眉目,“他们若败,丢殿下和我国的脸,让殿下失威信于国内;若胜,得罪强梁,让殿下此行目的化为泡影。”
“可若不去,又叫他人如何看孤,如何看待齐国?”谢涵曼声道。
无论如何都是进退维谷,玖少卿恨恨道:“真是毒辣。不知公子浇何时竟和武士行馆搭上关系了。”
第二日,清晨,天蓝如洗,阳光明媚,恰逢其时。
会阳武士行馆位于会阳城东,占地颇广,纵横约百余亩,后方是几个院落结成的房舍,供武士、教席居住,前边是广阔的练武场、骑射场,专为训练武士而设。
弈剑大会在最前方的大教场举行。东西北三侧用石块垒成高高的台阶,设置看台,其上铺着坐席,北侧坐着梁国本地权贵政要,东侧是各国使节及慕名而来的剑士,西侧则是四五百个本馆武士,三三两两分做几组闲聊。
谢涵来得不迟不早,正式的弈剑大会还没开始,只有几组武士表演着射击、赛马等前戏。
看台上的人都没多留心场上,反而在谢涵来时隐晦地打量他片刻又收回目光,其中西侧一席上站起个少年郎,踏步过来,“你就是齐太子涵?”
他年轻非常,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头戴金丝红缨冠,身穿红底绣龙纹窄袖劲装,足蹬一双漆黑鹿皮武士靴。身形极佳,额头饱满,高鼻鹰眸,头微昂,双唇紧抿成线,脸孔棱角分明犹如刀削斧凿,说不出的傲气与自负,人俊衣鲜,精彩动人。
西席下来的,也就是行馆武士,谢涵心
想对方恐怕就是那个厌阳天,而下一瞬便有声音替他证实猜想――
周围响起震天呼喊喝彩声:“厌阳天!厌阳天!是厌阳天!”在座美女已频送秋波,男儿更是热血上涌,足见对方人气之高。
这是一个崇尚英雄的时代,少年豪杰、会阳第一剑士的身份足够无数人趋之若鹜,尤其、他还是一个能拒绝高官厚位诱惑的人,这份魄力与淡泊更叫人心折――如此不慕权贵、遗世独立,方是高手风范。
厌阳天环顾一圈,好态度地抱以微微一笑,立刻响起浪潮般更盛大的回应。
北席上一个一身绫罗、娇俏可人的粉衣少女红扑扑着脸,“表哥表哥,厌先生刚刚对我笑哎!”
她身边青年一袭黑色绛缘领袖袍服,头戴一尺高的髹黑长冠,高瘦清衢、风度翩翩,此刻闻言,不由无奈点头,“嗯。”
那少女却又皱了皱眉头,“厌先生前面挡路的是哪个?我怎没见过,莫不是想沾厌先生的光引人关注?最近这种哗众取宠之徒真是越来越多了,为了出名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他十分看好及欣赏厌阳天,但自家表妹这话就有些不可理喻了,他屈指一敲人额头,“你眼里除了厌阳天就看不见旁人了?没见那人身后跟着十几个武士?还有腰间挂着的玉组佩吗?青黑色的带子串瑜玉,每组七对玉璜,那是诸侯储君的……”他话未竟,忽然一顿,但见不远处的人缓缓转过头来――
阶上人似星,造化钟神秀。
仿佛雄师巡视领地,接受完一圈热烈赞美,厌阳天回头,加重了声音大声再问:“你就是齐太子涵?”
随着他声音加大,众人也知这里恐怕要发生什么了,周围喝彩声渐渐减弱下来,目光齐齐聚焦而来,颇觉兴味地看这位齐国太子要如何应对这满含轻蔑意味的问话。
谢涵对周遭目光恍若未觉,只矜持一笑,不答反道:“想必阁下便是意欲挑战孤座下剑士的厌阳天了,果是青年才俊。”
随着他话音落下,周围人等都发出惊呼――
“厌阳天竟然要与人比剑?”
“多久没见过厌阳天拔剑了,今天可真是大幸
,可以一饱眼福。”
“还要多谢齐人不自量力啊,哈哈哈――”
厌阳□□谢涵挑了挑眉,“阳天素慕齐太子乃闻人大师高足,想必座下剑士必得太子真传,便忍不住来下帖,齐太子不会怪罪草民罢?”
众人都是听过厌阳天拜剑圣闻人昧为师被拒之事的,遂齐齐把目光锁在谢涵身上――这位可是剑圣弟子。
但看仔细了,便是失望。
倒不是谢涵长得如何不堪了,恰恰相反,而是太好了些,好到让人不自觉带上有色想法。
“还以为会是个像公子浇一般的雄壮男子,没想到是个小白脸。”
“他那样子,怕才拿起剑就是被阳天扫下台的份了罢,也不知剑圣大人是什么收徒标准,别是相貌?”
紧接着立刻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毕竟时下男风盛行。
囿于谢涵身份,这些只是窃窃私语,但说的人多了,总是能听清一二句的。
谢涵身后剑士各个怒目,齐齐拔剑,“大胆。”
“收剑。”谢涵却不痛不痒地摆了摆手,对厌阳天微笑道:“怎会怪罪?得见阁下这样的人材,孤高兴还来不及?不论到时战果如何,孤都愿意在东宫为阁下留一席之位。”
厌阳天朗笑,“齐太子抬举,只是阳天一介武夫,独来独往惯了,要是身陷荣华,怕是影响剑道,所以连君上赐官都不敢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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