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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泽与人话语,同人接触,都有他自己的安全距离,他不喜欢别人离的他太近,更不喜欢有人擅入他的舒适圈,自作主张的闯入,只会引起他的反感。就好像此刻一般,他定神看清躺在他床上的是一女子,眉头紧紧的皱到一块,手握拳才忍着没有怒吼出来。
他忙活了一晚上,身心都很是疲累,拖着困乏的身子,只想倒头大睡,推开微暗的房间,不用点灯,也能清楚找到他自己床的位置,他也没那个力气去点灯,摸着床沿,和衣就躺了上去。只是还未入眠,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抚上他的胸膛,不经意碰到身侧的温热柔软,着实吓了一跳的蹦了起来,困意全无的掌了灯,一看究竟。
夜深人静,貌美女子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他的床上,换作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春心荡漾的为之欢喜吧,可此情此景,在李云泽眼里,心里,皆是没有半点惊喜和激动,即使看清那个女子是芳菲,他也是千年不变的寒冰脸,甚至更加阴沉。
芳菲长长的睫毛微动,心跳的很快,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不用睁开眼睛瞧仔细,她也知道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回来了,感觉到他在身侧停留的短短半刻,只叹时间太短。
她闻着自己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混杂着酒气,一个呢喃的刻意翻身,装作睡梦中不自知一般的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这么丢人的羞涩之事,她自是不能让他觉得她是意识清醒下所为。
看到她惬意而又旁若无人的样子,李云泽有些混乱的理着思绪,他明明吩咐人是带她回她的房间休息,怎么会安置在他的房里?!难道又是荣安的主意?!想起上次荣安便是这样自作主张的请芳菲过来伺候他,李云泽的面容更显愤怒了。他可不想再次误当她是林以乔,握着她的手一夜不放,更何况现在还要同塌而眠。
只是她也是喝醉了,若她也是不知情的被人设计安排,此时出言叫醒她讲明缘由,怕是会伤了人家姑娘的薄面,要是又哭又闹的传了出去,他有嘴说不清也就罢了,肯定会有损芳菲的清誉李云泽渐渐松开紧握的拳头,拿过外衣就关门出去。
本想当作没回来过的悄然离开,转念一想,他又改了主意,这么做的话只会更遭人诟病吧?!现在他们两人的绯语实在是太多了,就连他自己听多了都在怀疑是不是真的做过那样的事,这么想,林以乔这几日失踪,倒也有好的一面,至少那些话她统统都可以避之不闻了,李云泽自嘲一声,失落地静坐在小院里,脑海里浮现着想念之人的脸庞。
所谓的舒适距离,和亲近程度,对谁而言都应该是因人而异的吧,只是李云泽更加夸张而已,他的因人而异,要么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要么巴不得黏在一起的极端,全凭他的个人好恶。虽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进他的房间,却对林以乔例外,现下心心念念的就想找到她,然后日夜厮守在一起,让她无时无刻都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出现,这许就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双标吧。
微凉的夜,被芳菲这么一搅和,李云泽困的打架的眼皮子,又不想合上了。他不能安睡,别人也别想安眠了,他是直接揪着荣安的耳朵把他从熟睡的梦中提起来的,不管是不是他的馊主意,这个烂摊子他收定了。
而同样醉酒的李云成,浑浑噩噩的云里梦里,不知道脑海里发生的一切是醉酒的真实记忆,不知道人所触及如此真实的感觉是喝多了在梦里,他隐约记得有人在身侧喂他喝着醒酒茶,隐约记得看到一抹天青色身影依偎在他的胸膛,隐约记得有女子在耳边的话语声声,隐约记得触摸到光滑白皙的肌肤
在轻飘飘的朦胧中,他不知道这些隐约是真实的,还是出现的幻想。不知道隐约见到的女子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同的人。只觉得有人紧紧地抱着他,很温暖。又好像有人在他的耳边呼吸,很急促。
他想说些什么却是支吾不清的言语,他的眼皮子没有配合他的脑子睁开清醒,他的手和身子却十分协调的配合着他的脑子在上下其手,缓缓的和躺在他身侧的人做着一些他下意识反应的奇妙之事
夜半醒来,是因醉酒渴醒,身子发沉的像是做了好几场猛烈的运动,脑海里忽闪忽现的片段让他不禁一笑摇头,暗道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梦见的还是和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女子,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抹天青色了吧,是印象太过深刻难以忘怀?!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
也懒得唤人进来伺候,这样的安静挺好的,借着昏暗的灯光,他起身走到桌边去想倒口茶喝,一起身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女子长衫,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堆着,在晃悠发黄的光线下,衬出衣裳的淡淡青色,好像有点诡异的等着他去一探究竟,无端端的他的房间地上出现一件女子衣裳?!他也是好奇,弯下身子捡起衣裳,细细端看之时,脑海里忽然闪现他猛力撕扯脱掉扔在地上的片段,莫不是他真实所为?!
李云成不断敲打着他的额头,他倒不是懊恼他的酒后乱性,而是迷迷糊糊的做了这样的事,心里难免有些捉急的想确认真相,想知道这个半梦半醒的回忆中女子是谁,谁让他紧张的回过头看时,身后除了他自己的影子,一个人都没有。
床倒是有被睡过的翻滚痕迹,如果他真的做了这样的事,到底会是谁呢?!白雪好像穿的不是这身颜色的衣裳,还是他记错了?!而这件衣裳无论是款式还是颜色,和琴韵的那一身都是有所不同的。难道是被强迫了,才会落荒而逃?!
李云成摸着发沉发疼的额头,他隐隐记着的一切好像都十分如鱼得水,没有半分暴力的场面。女子的低吟声也越来越清晰,丝毫不像是被迫的痛苦喊叫。与其说苦恼,不如说他更好奇,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居然会躲躲藏藏的不愿在他身侧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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