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想摸就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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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问她，老笛最近是不是经常歇她房里了。结果，她说老笛就再也没进过她房间。你说老笛这人，他这不是欺负秋娘吗？”苏小慵替秋娘鸣不平。</p>

李莲花点了点头道：“夫人说得对。”</p>

苏小慵觉得他的态度有点敷衍，便推了推他，认真地道：“李大哥，你劝劝老笛，让他对秋娘好点嘛。”</p>

李莲花忍不住笑了：“你是觉得老笛经常歇在秋娘房里，才是对她好？”</p>

苏小慵道：“难道不是？至少说明，他还是喜欢秋娘的呀。那他就应该娶她嘛。”</p>

李莲花摸摸她的头发，温柔地道：“小慵，老笛不是方小宝，他有自己的打算，我不好问太多。你如果觉得他欺负秋娘，你可以私下再问问秋娘，她想不想离开？”</p>

苏小慵睁大了眼睛，叫道：“你要赶她走？”</p>

李莲花飞快地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小声。</p>

“不是赶她走。我只是让你问问，如果老笛不娶她，她要不要离开云隐山，去过自己的日子？ 我不能逼老笛娶她，但我可以逼老笛给她自由。”</p>

苏小慵小声抗议道：“笛白杨在这里，她怎么会舍得走？而且，我觉得她心里是有老笛的，她看老笛的眼神，我一眼就看得出来。”</p>

李莲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一头秀发，轻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觉得老笛欺负她了呢？她自己愿意留在老笛身边，老笛也没说过要赶她走。”</p>

“那，老笛会不会将来又娶别人呢？那秋娘怎么办？”苏小慵是真的替秋娘担心。</p>

李莲花无可奈何地叹道：“夫人啊，我这两天是真累了，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有这么多精力来操心别人的事情了。你放心，老笛不会娶别人的。如果他敢娶，我就收拾他。好不？我正好看他十分不顺眼。”</p>

苏小慵笑了：“你是和老笛打架打累了吗？”</p>

李莲花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p>

他是真累了。</p>

昨晚打了一架，今早又打了一架。以前打架，他都是用五六成力。自己不累，还能赢，更重要的，还不能让老笛觉得他敷衍。这两次，他是心里有气，成心要为难他，所以下手快准狠，至少用了七八成功力。力气使大了， 自己自然是累一些。可偏偏老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很快就发觉这两次的对战与平时不一样。</p>

“好你个李莲花，你往日尽忽悠我！”</p>

笛飞声这下更不肯罢休了，哪怕天天挨打也要找他对练了。</p>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p>

李莲花后悔了，还是该忍一忍。</p>

苏小慵久久盯着他轮廓分明的侧颜，眼光里写满了浓浓的爱意。</p>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很想抚摸下那好看的轮廓。可她又担心吵着他了，手指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终是没忍心落下去。</p>

“想摸就摸吧。”李莲花突然出声了，把苏小慵吓得一激灵，赶紧缩回了手。</p>

李莲花仍然闭着眼睛，嘴角却是止不住地上扬。</p>

“夫人，虽然我很累了，但如果你还这么有兴致的话，我也可以勉强一下的。”</p>

苏小慵心虚地背了过去，吹灭了油灯，小声道：“早些休息吧。我也困了。”</p>

李莲花一个翻身过来，仍然将她紧紧搂着，轻声道：“好，那就赶紧睡吧。如果你还是睡不着，那咱们就不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