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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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代号？</p>

蝙蝠侠先给这个名字建了个档案, 却猛然感到自己身前的人消失了。</p>

不，不是消失，而是因为速度过快, 才导致了瞬移般的效果。</p>

他立刻回头去追, 但在看不到对方的情况下, 让对方跑掉几乎是必然的。</p>

下次应该把红外探测仪拿上。</p>

蝙蝠侠冷静地想。</p>

他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小丑碎成稀烂的头颅, 不发一言地离开了。</p>

BR将速度提得很快,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黑衣组织的大楼，跃上了顶层，现出身形来。</p>

尤娜仓库里面的人，可以被投放到离自身有一定距离的位置，但投放得越远，消耗就越多，很容易导致傀儡身体中途崩溃、或者精神链接断开的情况。</p>

“事情办完了？”</p>

琴酒虽这么问她，但知道她这样回来, 一定已经把小丑给杀了。小丑虽然格斗不弱, 但遇上他们这种人, 只凭武力的话, 是真没有任何胜算。</p>

特别是尤娜下手一向让人放心。</p>

“嗯。”少女身上的黑气和暗纹已经消失，又变成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p>

“我捏造了一个新的身份。”尤娜与他解释道：“蝙蝠侠那时看不到我。”</p>

“以后, 这具身体就是黑衣组织的首领。”</p>

“Dita的酒名我另有安排。”</p>

琴酒“嗯”了一声，继续处理一些手头的文件，处理了一半才想起来，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首领，他干嘛替她干这种不应该是他干的活。</p>

于是他把文件递给尤娜。</p>

尤娜杀了小丑，又被「精神囚笼」反复压制, 情绪和精神都稳定了一些，看到这一幕愣住：“……你干什么。”</p>

不是吧，琴酒你忍心让一个看起来五岁大的女孩处理文件吗？</p>

琴酒是真的忍心。</p>

他一个出外勤，出任务的干部，被逼到这里兼职文职工作，他已经很拼了。</p>

“……”</p>

称为黑衣组织boss，回到组织第一天，处理公文。</p>

“对了，”小姑娘提醒他道，“虽说平时都喊‘首领’，但总不能没有名字。”</p>

“就叫Q吧。”</p>

琴酒抬眼与她对视。钢蓝与碧绿交错在一起，他已然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p>

The Queen Of Gotham。</p>

银发男人笑了起来。</p>

他这时终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当年的准继承人尤娜回来了。</p>

“走吧，”他很快就收敛了难得不夹杂着冷意的笑容，站起身道，“让底下人认识认识，他们真正的首领。”</p>

Q从善如流地来到他身前，率先朝门外走去。</p>

琴酒落她半步，不慌不忙地跟在她的身后。</p>

门外的世界向她徐徐敞开。</p>

穿衣打扮各样的人来来往往地走着，但并不让人感受到混乱，反而十分井井有序。而他们在看到、经过Q和琴酒时，都会恭恭敬敬地立住垂首，之后才继续做他们的事。</p>

“站住。”</p>

然而这一次，琴酒叫住了他们。</p>

被他叫住的那个人脊背绷紧，转过身似乎是有些恐惧地说：“Gin。”</p>

琴酒眉眼冷淡，唇角带着凉意挑了挑，看向Q，用与往常一般无二却听得出尊敬的声音道：“Boss。”</p>

然后他对男人说：“这是首领。”</p>

男人直接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只有五六岁大的女孩。</p>

Q怯生生地往琴酒身后一躲：“他给我的感觉，我不喜欢。”</p>

琴酒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墨绿色眸子投射出的目光宛如凝成了一柄刀剑，倏地往男人身上刺过去。</p>

男人脸色僵了僵，长年累月在危机中的摸爬滚打，使他已经形成了一定的直觉：“Gin，你……”</p>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琴酒直接拿出□□，在他眼睛甚至还没瞪大的时候便扣动了扳机，朝他眉心射了过去。</p>

“砰！”</p>

男人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神色空茫地倒了过去。</p>

这一个变动出现，周围的人全都看了过来，目光惊疑不定，但显然这种事不是出现一次了，他们因为又职业关系心理素质强大，很快便淡定地离开了视线。</p>

在离开前，他们恭恭敬敬地，对着这个因为一句话就使得琴酒杀人的女孩喊道：“Boss。”</p>

女孩却有些茫然地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求助地看向身旁的大人：“为、为什么你要杀人呀？他们为什么要喊我boss呀？”</p>

琴酒：“……你他妈还演上瘾了是吗？”</p>

然而他还是配合着道：“他是叛徒，别的组织安插进来的卧底。”</p>

刚刚Q的那番话，就是在告诉他，那个人不干净。</p>

如果是警员安插进来的卧底的话，Q说不定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种同样全身是黑的家伙，她可就不会那么好心了。</p>

“是卧底呀，难怪我觉得他让我不舒服。”</p>

Q笑了笑：“这里是黑衣组织的大楼吧？他居然就在顶层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