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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青远确实是开心的，但是开心之余又有些愤怒。</p>
“你知道成功的这人是谁吗？”</p>
顾云初蹙眉，摇摇头。</p>
邵青远，“阿猪。”</p>
顾云初豁然瞪大了眼睛，“是种在他身上的？他自己同意的？”</p>
“何止啊。”邵青远冷笑，“他还是自己染上了牛痘，好了之后又染上了天花。”</p>
“……”顾云初一时无言。</p>
虽然她知道牛痘接种法是正确的，但阿猪不知道啊，这种前所未有的试验，谁也不敢保证能够万无一失的，他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p>
邵青远也觉得他胆子大，原本他打算再早几日回来的。</p>
可阿猪出了这样的事情，邵青远走不开，他得留下来照看他，免得他真把自己给作死了。</p>
直至确认了阿猪已经彻底好全了他才回来的，只是到底没日没夜的守了他几天，邵青远的脸色终究不好看了些。</p>
他和顾云初说了阿猪家里的事情，顾云初这才了解他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p>
怎么说呢？一个是阿猪对邵青远的信任，一个，也是为了解开他的一个执念吧。</p>
邵青远揉了揉额角，顾云初见他实在累得很，赶紧赶他去休息。</p>
“你先回家好好睡一觉，我及笄礼还有两日呢。等你休息好了，咱们明日就去县城一趟，找秦文铮说说你的这个重大成果。”</p>
邵青远一愣，“明日就去？只是成功了一例，还不足以……”</p>
“足够了，咱们可以先把这事报上去。在皇上那边留个底，再说了，皇上那肯定也要核实的，他们也会安排太医对这种法子进行反复确认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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