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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彼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极淡极淡的笑，“至少，你们还记得他，便不枉他走这一遭。”</p>
“修仙之人没有谁会忘记他。”万济玉沉声说道。</p>
“魂飞魄散就真的没有一点余地去挽回了吗？”于彼抬头看了一眼锦秋成，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看锦秋成，或许是潜意识里觉得，国师一定有办法。</p>
于尘明很自觉地站在自家老祖的身后，听了这话，立马抬头看着锦秋成。</p>
被三双眼睛盯着，锦秋成面色依旧，淡然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她低下头，沉吟片刻，对着于彼说道：“若是真正意义上的魂飞魄散，就再也没有办法了。”</p>
“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魂飞魄散？”于彼好像接触到一个新的词汇。</p>
“便是真的魂飞魄散了，消散于天地间，一点碎片也没有留下来。”锦秋成被某一个词语触动到，眼眸里一瞬间闪过哀伤，当于彼想要去看清楚之时，那双眼眸早已恢复平静，灰蒙蒙着，于彼看不透。</p>
“那人的魂魄碎成风，变成水，变成山......这人已经不复存在了。”锦秋成又淡淡补了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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