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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知道如此多神秘事的人,绝对很不简单!</p>
那人忽然“嘿嘿”笑了,笑罢方道:“你还未听出我的声音吗?”</p>
潘文依一怔,沉思半会,摇了摇头,道:“听不出来!”</p>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丫头,我救过你三次命!”</p>
潘文依呆住了,半晌方如梦初醒般叫道:“白衣人!你是白衣人!”</p>
那人笑道:“总算你还有一点良心。”</p>
当年,潘文依从华狮城回潘集镇的途中,遇到吕疑海派来的人追杀,便是这位白衣人救了她。而且,风花雪月楼楼顶垂下的那条救命的绳子,也是这白衣人给的。</p>
潘文依不由大为感激,急忙翻身下床,便要施礼,可是身上遍扎针头,又是只穿着一条裙子,着实不雅,只是下了床方觉有些不妥,便愣在那里。</p>
那人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遂道:“免了,免了。不过你身上的银针倒是可以拔下来了,自己动手。”</p>
潘文依尴尬一笑,赶紧七手八脚地将银针全拔了下来,又在床头找到衣裳穿了起来,这才深深施礼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p>
那人道:“不必多礼,多救几次人,总是善事,以后见了阎王也好说话些!”说到这里,她不由大笑起来。</p>
潘文依心中有太多疑惑想问:“前辈是怎么知道段公子并没有死?而且,段公子好好的为什么要诈死呢?”</p>
那人道:“段儒言诈死之时,我正在屋顶上,前前后后看得明明白白。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你居然能在那种情景下从屋内逃离!”</p>
潘文依挠了挠头,惭愧道:“也多亏了前辈,不然我还一直吊在那屋檐上。难怪尤之雅去他墓坑中查尸时,墓坑竟然是空的!当时我们都以为是凶手不想让外人从尸体上查出真相而转移了尸体!岂知他根本就没有死去!”</p>
那人道:“他这么做,本是要利用你。在他的计划里,他的同伙会冲进来,将你和现场逮个正着。但你与段儒言之间从未见过面,与他也没有怨仇,人们便会说段儒言是自杀的。尤之雅却一定不会这么认为,她太精明了!”</p>
“尤之雅在经历此事后,注定要失踪,注定要千方百计查找‘杀害’段儒言的‘凶手’!而最像凶手的人恰恰是他的母亲!”</p>
潘文依动容道:“他要让他们母子俩自相残杀吗?”</p>
“他知道不太可能达到这样的目的,但尤之雅愤而离家,对他们的人来讲,已是一件大好事。那时,尤之雅的武功已不在吕疑海之下,少了尤之雅,吕疑海就等于少了一条胳膊!”</p>
潘文依不解道:“吕疑海不是曾经勾结‘羽化宫’的人,一起进攻野慈婶婶的飘缘堂吗?”</p>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羽化宫’无论干什么,无非都是为了削弱乃至最终灭了日月教,以前勾结吕疑海进攻飘缘堂,是为引起日月教的内讧,事实上他们做得很成功。那个计划,使日月教一下子损失了两个堂主。他们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名义上已被逐出日月教,而实际上仍暗中依附教主的吕疑海。只是这一次却出了一个小小的意外,野慈突然出现!”</p>
潘文依道:“可是,尤之雅与他父亲虽因段儒言有了隔阂,可不至于会甘心为‘羽化宫’卖命吧?毕竟血浓于水,她怎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去对付自己的父亲?”</p>
那人道:“因此,‘羽化宫’的人告诉了尤之雅一件事,吕疑海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p>
潘文依吃惊道:“这样蹩脚的谎话,尤之雅也会信吗?”</p>
那人道:“若这句话是谎话,那么它的确是十分蹩脚,可惜它是事实!”</p>
潘文依怔怔地站在那儿,觉得今天听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p>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不知你是否听……听野慈说过,她在追杀吕疑海时曾杀了吕疑海的妻儿?”</p>
潘文依猛然醒悟过来,不错!当时,吕疑海围攻野慈,潘文依和阿云躲在阁楼上,便听到了野慈与吕疑海关于此事的对话!</p>
那人道:“野慈的确杀了吕疑海的妻儿,这是日月教对反叛者处罚的规矩。吕疑海离开日月教时,是孤身一人。为隐名埋姓,他选择了尤家,杀害了尤之雅的亲生父亲尤长啸,然后易容成尤长啸的模样,占其妻,据其女,而尤长啸的妻儿对此事毫不知情,吕疑海的易容术本就是江湖一绝!”</p>
潘文依只觉得背心一阵阵地发凉!</p>
当尤之雅知道自己朝夕相对、敬爱有加的人不但不是自己的父亲,反而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时,她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p>
悲痛欲绝吗?不,绝对不只是悲痛欲绝这么简单容易!</p>
尤之雅能够在听到这个事实时还站立着,的确不易!</p>
那人道:“我不知道高手是如何让尤之雅相信这是事实的。总之,尤之雅已信了,如此一来,不用高手再作任何鼓动,尤之雅也会为她效力的!她必须为她真正的父亲报仇!”</p>
潘文依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问道:“羽化宫做下的事,高手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明白?”</p>
这实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p>
那人一字一顿道:“高手就是羽化宫的主人!”</p>
又是一件让人惊愕的事!潘文依已经被震得麻木了!</p>
半晌过后,潘文依方道:“高手不是六公主吗?怎么又成了羽化宫的主人?”</p>
那人冷笑道:“这正是她最可怕的地方!自古以来,武林中就有不少邪教帮派,他们都是野心家,可结果大多都是昙花一现。对于这样的邪教,不仅江湖正派中人要群起而攻之,连朝廷也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拔之而后快!”</p>
“在十几年前,朝廷便注意到‘羽化宫’这股邪恶势力的崛起,并动用了不少的力量打击,结果总是不顺人意。他们不知道‘羽化宫’的主人居然就是六公主,他们的每一次行动几乎全被高手掌握,他们又怎么能成功?”</p>
说到这里,那人顿了一顿,颇为神秘道:“你认为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有几个?”</p>
潘文依摇了摇头。</p>
那人轻轻道:“三位,只有三位。一位是他自己,一位是我,还有一位便是你!”</p>
潘文依苦笑了一下,了解太多的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这种要命的秘密。</p>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呢?”潘文依终于把这句话问出口。</p>
反正都这样了,不如知道得在多些,好在死后做个明白鬼。</p>
那人道:“没想到你将这个问题忍了这么久才问,看来还是把我当救命恩人看待,可惜了,我只能回答你一半!”</p>
“一半吗?”潘文依不解道。</p>
“对,就一半。我是妇羊,日月教解缘堂堂主。”</p>
潘文依一惊:“你……你是妇……妇堂主?之前,帮助我花婶婶击退吕疑海的,也是你,对不对?”</p>
妇羊道:“花婶婶?哦,你是说野慈吧?不错,那夜我是出手了,只可惜当时我不知她身上中了毒,因此吕疑海逃走时,我便追了过去,没有顾及她,没想到后来她竟……竟死掉了!”</p>
她的语气显得非常内疚和哀伤。</p>
潘文依暗暗称奇,心想:“虽然她与花婶婶以前曾是好朋友,可夺夫之恨终不是那么容易化解开的,她竟然不气了吗?”</p>
当然了,这个问题她无论怎样也不敢说出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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