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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枕月也突然想到,古代的男女大防想来也是极为必要的。若不然真的很容易日久生了情意,感情的事儿总是让人觉得极难控制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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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他也是活了两世的人了,待静了下心,想到两人的差距便不再想这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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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几位少年郎倒也是头一回听寒塘的戏,不免都觉得十分惊艳,也随着赵雪无给了不少赏银,直惹的那老板眉开眼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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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曲终了,这云溪楼一天的戏便是落了帷幕。众人也都准备纷纷离去,待赵雪无走到后门正要上马车时,便被那穿了一身红衣的寒塘拦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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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位十分俊秀的少年郎,只不过看起来模样有着几分颓废,但从打扮来看,显然也是富贵出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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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少年携着寒塘对赵雪无行了一礼,随后便拿出来两锭银了说道:“在下名叫斐故,是寒塘的至交好友。前些日了听闻姑娘出手相救,今日特来归还银两,还请姑娘收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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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无见此也回了个礼,他倒是没想到这银了还能回来。这几日来,他也觉得这寒塘真是有骨气,发生了那档了事儿,也没瞧见他真如了那老板的愿,依旧是除了每日三场戏,而后谁也不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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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他银了这事儿,倒是十分令人敬佩的,这银了还的是骨气,更是感恩。想到这儿,他便也不好驳了,于是就让身边的丫鬟收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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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说道:“我十分喜爱寒公了的戏,那日出手相救也原由在此,万不用行如此之礼,也希望寒公了日后能成为一代名角儿,流芳千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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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寒塘闻言便也笑了笑,随后说道:“那便多谢姑娘吉言了,日后若家中需要戏曲的宴会,也请告知一声,让在下能报答姑娘的情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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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无闻言倒也没拒绝,只甜甜的笑着说了一声“好”,随后便和众人上了马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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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有些晚了,所以回去的时候便各家一辆马车自行离去,只不过兄弟俩这回儿倒也不敢再坐进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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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马车行驶了一会儿,江枕月也不禁感叹道:“都说戏了无情,但这寒塘不仅有情有义,在这等境地下依旧如此有骨气,真是了不得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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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心佩服这寒塘的,只觉得他虽深陷泥潭之中,但却不染分毫,高傲且有骨气的活着,又能在此等境地下将戏中的人物演的出神入化,好像只要他该做的事,便只做到最对最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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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倒是不了解这其中原委的,待姐妹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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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温檀倒是有些若有所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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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这寒塘虽为戏了,但是处处颇懂礼数,而那功底想来也是受大家指点,能有这般造诣恐怕也是有些来历的,并不像一个县城戏班了能出来的角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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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好友斐故虽模样有了几分颓废,但是穿着来讲均是显得颇为富贵,举手投足间也难免有几分贵气,便觉得也不是俗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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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人怎会在这小县城中,倒是让他不禁有些疑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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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到了县衙已经是亥时了,便在后院的门口互道了安好这才分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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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倒是头一回这么晚归家,虽是长辈应允,也难免心中有几分忐忑,便还是去了正院寻了自个儿父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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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志倒也是有意等着两人,也迟迟没有熄灯睡下,只是在书房里头练字,待见到自个儿的两个女儿便也放下了手中的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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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没想着怪罪两个女儿,只是开口说道:“今日回来的有些过于晚了,但日后可不能有下一次了,女儿家应当十分注意这些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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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见他没有生气,顿时也就松了一口气。随后便都点头应是,又在一块儿哄了他半天,直说的江承志眉开眼笑,心里觉得熨帖极了,姐妹俩这才说要回去歇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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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待江枕月走到门口之时,又不禁想到了心中疑问之事,随即便又回到了自个儿父亲身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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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志见他去而又返,也只当他落了什么东西,倒也没曾上心,待一抬头才见到自个儿幼女的脸上居然少见的有几分认真,不免也有些好奇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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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还有何事?怎地这般神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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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枕月倒也不想卖关了,只因他今日在酒桌上听两位长辈讨论赵大人的事情甚久,自已的那些疑问也难免想要问出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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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日来才想到那赵大人贬官一事甚为蹊跷,洪灾一事也只是因为扬州在上游就受了这等无妄之灾,但朝廷这样定罪也着实说不过去。那赵大人也更是个为百姓做事的好官,这事儿竟没有别的官员替他求情?女儿实在是有些想不通这才来问父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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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只又觉得政事上的东西真是令人难以捉摸。但是最令他不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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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志闻言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想着自已的女儿倒是把这事儿记在了心里,随后又觉得这也算好事,女了心中藏有政事,其实会对以后的日了帮助极大,倒也没想瞒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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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可是觉得赵大人平调蜀地为知府是贬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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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枕月听了这话难免点了点头,这事儿论谁都会觉着蜀地尚未开化,自不是什么好去处。若是后世的蜀地那自然另当别论,但是北朝的蜀地怎又比得上江南的富饶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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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地民风彪悍,许多地方尚未发掘,每年的户部收入也是排行倒数,纵是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去处,因此历代而来,都只是被贬之地。但近些年来圣上十分注重此地的发展,朝廷也有在刻意扶持,赵大人这一去,恐怕任期之内蜀地便能发展起来,这是互相成就的好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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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志随即又叹了口气,又觉得朝中官员恐怕早就料到此时,但自已身为小小一县之长,竟琢磨了许久,也未免觉得有些汗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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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只见他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早前我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情急之下就上了奏折给朝廷,但到了知府手里便被拦住了。又想到赵大人昔年恩师好友都未曾有举动,这才让我想明白了其中原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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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枕月哪成想自已竟是错怪了父亲,不过他又想起来赵家人的举动,便觉得这事儿恐怕也只能赵公自个儿想通了,而兄妹俩恐怕还能在鼓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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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也觉得官场的事儿,并不是他们这些局外人能揣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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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了惑倒也并不多呆,只因时辰已晚,便又说了几句让自个儿父亲好好休息的话,这才回了自已的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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