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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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的热度也在网上渐渐发酵。</p>

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人口”和“器官”字眼。</p>

甚至有现场目击者说，他们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尸体。</p>

“那个女孩的身体是瘪下去的。”</p>

“她的身体被掏空了。”</p>

一时间，传言满天飞。</p>

期间，警察找我做了几次笔录。</p>

我最后一次忍不住直接问了。</p>

“他们，是不是贩卖人口的？”</p>

中年警察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倚在椅子上看了我半晌。</p>

“差不多。”</p>

他的眼神很犀利，似乎能看到人的心里去。</p>

同时否认的意味很明显。</p>

那就是另外一个猜测了。</p>

“器官？”</p>

这次他没否认，放下了玻璃杯。</p>

“目前调查结果来看，没有找到你与那个被害人的任何关联，凶手可能只是随机作案，所以你别整天把这件事放在心上。”</p>

“一切都过去了，明白吗？”</p>

“如果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p>

他的言辞并不温柔，但他的三两句话似乎比心理医生的开解还有用。</p>

说完，中年警察被叫走了。</p>

一个年轻的女警给我做笔录。</p>

那种压迫感瞬间消失。</p>

女警笑着跟我说，“别紧张，老赵以前是做刑警的，看所有人都是看犯人的眼神。”</p>

笔录很不顺利，我没能帮上什么忙。</p>

因为恐惧，我实在没有记住长相，只能把吴浩的电话号交给他们。</p>

号码已经被废弃了。</p>

那些人，一晚上就已经隐到了人群里，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p>

可能变成了楼下卖煎饼的，也可能伪装成了幼儿园的老师……</p>

天一亮，所有人都成了无辜者。</p>

后来，我也问了警察，是不是那个叫吴浩的当保安期间，知道我是独居，所以随机选择了我。</p>

警察说调查差不多是这样的。</p>

但当我的纸质体检报告单下来时。</p>

我才知道，警察其实一直在瞒着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