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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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p>

在这难熬的时候，我遇见了她。</p>

灵魂被撕扯到极限，身心俱疲。</p>

嘴唇干裂，眼下乌青严重，头发稀疏又干枯。</p>

我头脑发蒙，脚步虚浮。</p>

不知道该去往何方。</p>

最后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天桥停下。</p>

我朝下望了望。</p>

没什么人。</p>

还好。</p>

不会造成社会恐慌。</p>

她后来说，「当时看见你，丑是第一印象。不是人长得丑，相反你很好看，就是状态特别差。」</p>

「感觉就像是沙漠里快渴死的动物。」</p>

「湖里快溺死的鱼。」</p>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胡扯，鱼是溺不死的。」</p>

她白了我一眼。</p>

「就是那种感觉。」</p>

「那种浑身上下散发着丧气，随时随地要死的感觉。」</p>

我的笑容止住了。</p>

其实那天下午，我是打算从天桥上一跃而下的。</p>

只是她阻止了我。</p>

「有火么？」</p>

她嘴上叼着烟，和我说的第一句话。</p>

我摇了摇头。</p>

她像是听不懂我的话，开始坐在我的身边，絮絮叨叨的给我讲起自己的事情。</p>

从小是个孤儿。</p>

谈过许多男朋友。</p>

被男朋友家暴过，分手，现在在一个酒店当驻唱。</p>

「哎，你想听听我唱歌吗？」</p>

我想了想，也不急着今天。</p>

就答应了她的要求。</p>

阴差阳错。</p>

没死成。</p>

12</p>

和林悦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快乐。</p>

人如其名，她真的是一个给别人带去欢乐，让人身心愉悦的小太阳。</p>

至少是我生命中的太阳。</p>

我不止一次地对她说，「悦悦，没有你我早死了。」</p>

她拍了拍我的手，「你这话比骗我的渣男说的还动听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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