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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太煞天皇反问道。</p>
方羽眉头皱起，说道：“别跟我打哑谜，我现在很忙，你不说的话，那我就走了。”</p>
太煞天皇咧开嘴笑了：“看来你是认准我不会对你出手了。”</p>
“不，我只是不怕你对我出手而已。”方羽也笑了，“你要出手，那我就奉陪。”</p>
太煞天皇摇了摇头，说道：“方羽，你不必对我有敌意，我曾受过人族的恩情。”</p>
“我让你来见我，会因为要交给你一件物品。”</p>
听到这两句话，方羽内心一震。</p>
眼前的太煞天皇，居然知道他的身份！</p>
“你受过谁的恩情？”方羽眼神闪烁，问道。</p>
“按现在的说法，应当是四王之一，姜牧之。”太煞天皇答道。</p>
人族四王！？</p>
方羽内心一震。</p>
先前，他已经见过被困在东狱内的明王姬天明。</p>
而后，又在地球开启的墟内见到了辰王沧辰留下的意志。</p>
如今，这位姜牧之……又是四王之一！</p>
但对他来说，这个名字还是陌生的。</p>
“姜牧之对我有救命之恩。”太煞天皇说道，“他在离去之前，交给我一件物品，让我在未来的某一日，若是能够见到你，便交给你。”</p>
方羽内心震动。</p>
他不认识姜牧之，姜牧之却知道他的存在！</p>
就如同当初的姬天明。</p>
这是否意味着，姜牧之也是护道者之一？</p>
“嗡！”</p>
没等方羽说话，太煞天皇便抬起了手掌。</p>
他的掌心处，出现了一块透明的晶体，看起来就像是玻璃。</p>
方羽眼神一凛。</p>
他很清楚，这是本源残片！</p>
“说实话，我一直尝试探究这是件什么物品，但始终得不到答案。”太煞天皇笑了笑，说道，“看来，这恐怕是只有你才能掌控之物，现在，我将它交给你。”</p>
“嗖……”</p>
方羽伸出手，接住了这块本源残片。</p>
这是他得到的第五块本源残片！</p>
方羽将本源残片握在手中。</p>
“嗡嗡嗡……”</p>
本源残片泛起强光。</p>
方羽被笼罩在光芒之内，眼前的视野也出现了变化。</p>
他的前方，是一片血海。</p>
方羽可以清楚地看到，前方倒着无数血肉模糊的尸体。</p>
眼前似乎是一个绞杀过后的战场。</p>
方羽内心震动，环顾四周。</p>
从场景来看，这里就是很寻常的一片平原。</p>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p>
方羽视线扫过前方，始终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活物。</p>
“这里是真实的战场，也是一切的起源。”</p>
这时，一道男声从方羽的身后传来。</p>
方羽转过身，看到一名白衣男修。</p>
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剑刃上还沾染着鲜红的血液，正在往下低落，同时散发出阵阵白气。</p>
男修剑眉星眸，面容俊朗，但眼神却极度锐利，时而迸发出阵阵肃杀的气息。</p>
这张面容，对方羽而言本该是陌生的。</p>
但不知为何，一眼望去，他又觉得有些许的熟悉感。</p>
这便是四王之一的姜牧之么？</p>
“你可知道，倒在这里的都是何族修士？”姜牧之看了方羽一眼，问道。</p>
方羽眯起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些尸体。</p>
看起来，都是人族。</p>
“都是人族么？”方羽问道。</p>
“是的，倒在这里的皆为人族。”姜牧之沉声道，“而这当中，有敌方，也有友方。”</p>
方羽眼神闪烁，没有说话。</p>
“而这，就是人族衰败的开始。”姜牧之继续说道。</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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