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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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都吃闭门羹，宁祯算是个什么东西？</p>

程柏升还巴巴叫她去，无非是多一个人给盛长裕出气。</p>

“督军今日好了些，可以来探病。”程柏升又说。</p>

宁祯挂了电话，回到老夫人的院子，如实转告。</p>

“那你去吧。”老夫人道。</p>

宁祯没动：“姆妈，不如做一些督军小时候爱吃的东西，叫三姨太送去。我断乎不能去，他现在看到我烦。”</p>

老夫人：“也是。”</p>

“惹狠了他，他以后再也不愿见我了。叫三姨太去吧，三姨太最近没惹他。” 宁祯又道。</p>

老夫人吩咐下去，做了一碗汤和两样点心，叫三姨太徐芳渡送去督军府。</p>

徐芳渡更衣，换了件浅绿色的夹棉旗袍，外面是白色风衣，拿了食盒出发了。</p>

程柏升回到内书房，瞧见盛长裕在看文件，问他：“药喝完了？”</p>

盛长裕：“你盯那么紧，烦死人。”</p>

“跟你说个不烦的，老宅一会儿有人来探病。”程柏升说。</p>

盛长裕表情一顿。</p>

“她特意打电话问我，我说你没事，叫她来。”程柏升又道，“你给我个面子，别把她拦外面。”</p>

“跟你有什么关系？”盛长裕瞥他一眼。</p>

“她打电话问我的，不敢问你。可怜巴巴的。我最看不得可怜人，同情心发作了。我许诺了她，一定会让她见到你。你不能叫我言而无信吧？”程柏升说。</p>

盛长裕：“废话这么多！”</p>

又道，“我什么时候不见老宅的人？老夫人来，我是病得太重怕她多心。”</p>

盛长裕之前视察，行程太紧，累得不轻。加上深秋忽冷忽热吹了风，紧接着就骑马。</p>

那天姚文洛打电话给他，他明显不太对劲，一直抽烟压着。</p>

去孟氏洋行打人的时候，他其实一直在发低烧。</p>

也不知怎么动了怒，心情不好；还以为打完人就回来，又不知因为什么事，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到家。</p>

回到官邸时，嘴唇都白了。</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