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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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吗？”</p>

“老子像蹭饭的？”盛长裕狠狠吸了一口。</p>

他被呛到了，肺里灼痛。</p>

程柏升：“军医叫你少抽烟。”</p>

盛长裕不理会，咳嗽一停又吸了两口；还是有点被呛到，却忍着不咳，免得被程柏升唠叨。</p>

忍得他浑身难受，脾气也躁。</p>

“宁祯说请你。我怕你没空，叫她失望，就说你未必去，我替她问问；她顺带问我去不去，我答应了你。”程柏升道。</p>

盛长裕狠狠瞥他一眼：“你拿老子消遣？”</p>

“去不去？”</p>

“……总要吃饭！”盛长裕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p>

他临出门的时候，去浴室洗涤了一通，换了干净簇新的衬衫，这才出门。</p>

程柏升十分讲究。在等盛长裕开会结束的过程中，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后备箱的礼物。</p>

有给老祖母的人参、给宁祯母亲的燕窝、给宁祯嫂子们的香水，还有给宁祯哥哥和父亲的雪茄和洋酒。</p>

盛长裕说他：“心思如此花哨，事业难有大建树，你往后就干伺候人的活吧。”</p>

“你说你可烦人？”程柏升忍不了，“我这是为了谁？”</p>

“我登门吃饭，就是最大的体面，不需要准备这些。”盛长裕道。</p>

搞这些鸡零狗碎的礼物，实在很轻浮，有点讨好的意味，盛长裕头皮发麻。</p>

他很尴尬。</p>

他从未讨好过谁。</p>

想要索取谁的好，都是硬扛——当然没什么成绩，都是反效果，就像他对他母亲。</p>

“你是督军，那自然是宁家体面了。可你是女婿，空手登门就是讨嫌。”程柏升道，“你好好想想自己身份！”</p>

盛长裕难得被他说得哑口无言。</p>

到了宁宅，宁祯早已在门口等候。</p>

一同的还有她二哥、三哥。</p>

她的父亲与大哥还在驻地，没回城。</p>

程柏升吩咐副官大包小包拎下来，盛长裕已经上了台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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