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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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宫馆的花园里，两人隔空对望。</p>

“香烟里含有大量的尼古丁，燃烧时含有的一氧化碳跟氰化物，会对呼吸供氧循环产生破坏，香烟里的苯、多环芳烃、亚硝酸盐、多种重金属都有致癌风险，”</p>

沈漾看着战妄脚边散落的一地的烟头，忍不住开口。</p>

“明知道不好的事情多了去了，不是还有那么人去做？”</p>

战妄语气低落，看了沈漾一眼后，视线放空在远处。</p>

沈漾停在战妄左边的另一个花坛边，两人中间隔着三两步的距离。</p>

脑海里突然想起五年前，在陆靳笙婚礼上，战妄的妈妈跪求战妄不要开那一枪的情景！</p>

当时的他也知道，如果他开了那一枪之后，战家包括战氏还有他，将会有怎样的后果！</p>

可他，还是开了那一枪！</p>

当他知道他怀孕的消息后，他明知道不好，他还是不顾一切的越狱想见她！</p>

是啊。</p>

明知道不好的事情，却还要拼命去做。</p>

“就算是这样，也尽量少抽一点，就算是为了关心你的亲人，”</p>

想起过往，沈漾淡淡的语气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她双手撑在花坛上，微微仰头望着天空。</p>

也许是感受到了战妄情绪上的低落，也许是他没有像从前那般对她动手动脚。</p>

沈漾发现此时的自己，可以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甚至安慰他。</p>

“心疼我？”</p>

听到战妄突然这一句，沈漾偏头看他：“。。。。”</p>

看着战妄刚从烟盒里又抖出来一根香烟，沈漾从口袋里摸出她出门前女儿塞给她的一块糖果。</p>

“给，”</p>

沈漾把糖果递给战妄。</p>

沈漾见战妄只是盯着她看没有接，走到他面前把糖果放进他手里。</p>

从前的战妄出现在任何地方，都是前呼后拥众星捧月的存在。</p>

就连去洗手间，都会有人跟着陪同。</p>

可是现在，他出来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找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