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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看看他：“倒是有点心胸，不过无所谓，朕连天都敢逆，还怕俗人口舌？”</p>
江凡缓缓吐出一口气：“话是这么说，但你知道，你的路，从来不是常理人伦。”</p>
女帝略一沉默：“你明白。”</p>
江凡有些恍惚，如何不明白，他从不觉得与女帝发生了这种事，就注定是夫妻，这只是一次意外，意外而已。关于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了解，关于自己，她也从未问过那么多，或者都是某种暗示。</p>
她还是那个她，过了今天，或者过了此刻，都未必有任何变化。唯一有了变化的，恐怕只有自己……</p>
女帝淡淡道：“心里不舒服？”</p>
江凡自嘲的笑笑：“有一点。”</p>
女帝轻轻抚摸了下他的面庞：“你我之间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撕开心里的，不舒服也应该。”</p>
江凡没说话，但他知道，正常人不会是这样，偏偏他和她都不是正常人。她有坚定的信念，自己有深藏的理由。这样其实最好。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女帝也许不知道，自己心里如何自己很清楚，这种酸酸的味道，确实不怎么舒服。</p>
可问题是，正如女帝所说，自己都没看清本心，还不知何去何从，又如何要求别人？</p>
女帝也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靠在他身侧，看着天边的朝霞。</p>
阳光终于开始明媚起来，又是一个好天气。</p>
江凡心中忽然变得开朗，纠结那么多干什么，路还不是一步一步走的。</p>
“不舒服是实话，但也没那么多，未来变化多着呢，谁知道会走到哪一步。我记得当初逃难的时候你曾说过，你既然不问我是谁，我又何必问你，日后你我对彼此而言是什么人才真正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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