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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林众还是先锋,这逃的自然是他们的部属,他们也并不讲军中的规矩,逃兵很少用来扛责任。

“怎么办?”

这个问题,不止是正在冲锋的他们,原本的已经做了好大部署的人们,也是焦头烂额。

“李苦,老头我带了好酒来,赏不赏脸?”

一个身影从天而降,挡住了李苦的去路。

李苦看到来人,神色很是变幻起来,当年的酸的甜的苦的涩的记忆,便一股脑地涌出来,最终化为复杂难明的招呼。“先生……”

老头是当朝右相班昭。

李苦还格外记得,班昭的幽默跟随和,那时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祥和与睿智的光泽,可以说很是和蔼可亲的一个老人。

他当年便是老人,到了如今,也还是老人,丝毫不变,衣着头发也还很干爽清净,唯独那张长方脸,却是衰瘦了些。也不那么随和的笑了,精神更加沉静,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会偶尔的闪出射人的光来。他知道,这光就是一种渴望。

便是这渴望,叫他从记忆里拔了出来,用颇不自然的声调说:“先生,当年的事,您没参与,就无关。无关就是旁观者,只拿眼睛看。但如今你要挡我,就有关了,您,想清楚。”

“怎么,威胁你的老师起来了?”班昭取了腰上的旱烟,打着了,一面吸,一面用似笑非笑的神色说,“老夫这老骨头,竟不能请你喝一杯么?是了,你如今的实力,睥睨这人界有余了。但在这以前,你老从我房里偷酒,我都不责你,你便只管夸口,说以后要请我最美的酒。那么,酒呢?”

李苦脸上的神色便愈发的不自然起来了,似乎有些发苦,又似乎有些缅怀,喃喃说,“偷酒的不止我一人,先生怎么只抓我说……”

“喝酒吧。”班昭说着径自走入了茶摊,坐在李苦二人吃粥的桌子,取了酒和杯子出来。

李苦想了想,对小道童说道:“解决他们。”

他回到茶摊,也坐了,怔怔看着班昭给他倒酒。

“我们,”班昭有些高兴的说,“我们这一别怕有二十多年了吧。我早知道你活着,可实在不愿去想当年事,终于没有找你。”

李苦喝了一杯,说道:“江湖就那么点大,不用找就能看到,听到,闻到。”

班昭又给他倒,却叹了口气,道:“可是老骨头,还有什么盼头,往往不想看到,听到,闻到。”

“先生把入朝归结于精神的衰朽么?”李苦尖酸地说。

班昭停了下来,有些出神,然后九分的叹着气,还有一分锐利,格外地指出,“不如说是寻求更多的可能。这世道,老师比不过学生,是什么道理呢?”

这一刻他的眼神就全变了,全变成一种渴望。

李苦的神色就冷了下来,突然侧头一看,小道童不知何时被极好看的手以极奇特的方式扣住了。

地煞功!

路面沦陷。

他伸手向腰间的笛子,杀机已蔓延开去。

班昭手中的烟杆闪电般伸去,压在笛子上。

“李苦,给老夫一个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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