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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笑不得,“呵,小姑娘,你还懂风向?你们乡下养猪的也研究这些?”
“那必须的啊,邻里和?谐才能?促进养猪事业发展,有时候母猪下崽,还能?请邻居帮忙!”
走到中间那个猪圈前,就见这丫头猛地翻越栏杆跳进去,薛大牛都来不及阻止,然后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这丫头蹲在母猪面前,按摩母猪的肚子?,母猪竟然乖乖地睡在原地不动,听声音似乎还很享受?
展柔装得像兽医,像模像样地给母猪问?诊,“大叔,这胎猪崽蛮多,不下二十个,怪不得母猪暴躁,你得找人每天过来给它按摩几下,好方便它顺产。”
“还能?给母猪按摩?”
薛大牛活到四十岁都没听过这说法,但看这丫头做事细致,确实让母猪不再狂躁。
“当然,动物也有五感,人不就是高?级动物?”
薛大牛见展柔口若悬河,说得有理有据,关?键一点?,她懂得如何养猪,正是他们现在急缺的人才。
“好,丫头!你今天就可?以上工,至于工钱——”
“您按照市场价算就行,再给我?腾个地住下,包吃包住,行吗?我?多攒点?工钱好回乡过年。”
“这可?以。”
展柔凭借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忽悠猪场负责人之?一,当天上午办理‘入职’手续,正式成为一名?养猪员。
她只有三天时间,不能?浪费。
等?候在外面车里的展建军看了一眼?时间,约定九点?,展柔不出来,他就先行回家,代表她顺利进入猪场。
此刻已经九点?十分。
展建军又?耐心?等?了半小时,最终笑着驱车返回。
不得不佩服侄女的通天本事,要是被他大哥知道,他把人带到京城去猪场‘打工’,肯定要气得拿扫把揍他。
薛氏养猪场。
第一天,展柔兢兢业业地打扫猪场,“这猪食槽不行,换个大一点?的,你们都不收拾猪粪的?猪粪如何处理?这可?是上好的肥料!”
薛大牛在旁监工,“城市里不需要猪粪,周边农家自家养猪,我?们这边猪粪只有
先堆着,回头等?大粪车拉走。”
“牛叔,我?给你想个主意,既不花钱,还能?卖猪粪赚钱。”
“哟嚯,丫头,你还有这想法?”
“当然!”
猪粪可?臭了,那味道销魂,薛大牛自己也吃不消这臭味,巴不得有人想法子?处理掉。
第二天,在展柔的安排下,展建军弄来的三辆大卡车大咧咧地开进了猪场。
展柔把所有的猪仔都集中转移到一个猪圈里,忽悠猪场其他工人都去挖猪粪,展建军找来的‘收猪粪商人’陪着薛大牛抽烟闲聊。
“春花妈妈带着孩子?在我?家做保姆,春花这孩子?从小就聪明,要不是家里穷,她现在说不定早跳级考上大学了。”
“这丫头确实聪明,她昨天刚来,猪场就被她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要生崽的老?母猪都不发狂了。”
被叫‘春花’的展柔正在西边猪圈旁设置奇门遁甲里的障眼?法,俗称鬼打墙,不让人随便踏进来,给她腾出缓冲时间。
世上只知道八门,即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却不知晓奇门遁甲知识复杂深奥,涉及星象、节气等?多种生活常识。
展柔根据展建军画出来的地形图,掏出从金城带来的罗盘,站在猪圈的中心?线位置开始定向,几分钟后,她拿出铁锹走向猪圈的东南角,动铲挖土。
她挖了近一刻钟,才挖到一个铁皮箱,箱子?大小类似现代的十四寸旅行箱,重?量不轻。
展柔迅速提溜上来,箱子?上挂着两把锁,她用铁丝开锁,打开后,一股浓郁的气场散发开来。
展建军做事仔细,一箱子?的各式古董被他用纱布仔细包裹,还在纱布上面标上了收购日期。
古董气场萦绕在展柔周身,她迅速锁上箱子?,又?把挖出来的坑原样填回去。紧接着她把箱子?放到小推车里,上面盖着厚厚的稻草垃圾,推出猪圈,拆了鬼打墙。
薛大牛头晕脑胀,见到展柔推猪粪出来,忙喊住她,“奇怪,春花,我?刚才一直找你,走到这边我?竟然迷路了。”
“牛大叔,我?这边刚收拾
好,您找我?什么事?”展柔憨笑,故意擦了擦满头大汗。
“哦,我?就是来叫你,他们那边装好车了,我?得跟过去一趟,你留在猪场别乱跑。”
“知道啦,您放心?,我?还等?着您订的草料呢。”
薛大牛跟着装猪粪的车走了,正好草料车无缝衔接开到猪场,展柔一边指挥工人去搬运草料,一边把她挖到的东西秘密交接给等?候在车上的展建军。
展建军紧张地大气不敢喘,见到他完好无损的铁皮箱,差点?热泪盈眶。
叔侄俩不便多聊,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匆匆分开。
夜半时分,展柔卸掉伪装,留下一封信,翻墙离开猪场。
回到展建军接应的车上,她一股脑脱掉外套,口罩、护袖,“憋死我?了,太臭了,这半年我?都不想吃猪肉!我?要洗澡!”
展建军立马发动车子?,以最大的马力驶离猪场,“我?们现在就回金城?”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走,二叔,我?带你去一个地,那里保证安全,薛茂文查不到那边。”
第二天,上午九点?,霍骁接到展柔的电话非常意外,得知她人在京城,更是意外。
他脱掉身上的防尘服,急匆匆离开研究所。
所里的同事问?他去哪,下午还回不回来,霍骁说帮他请几天假,他有急事要外出。
年轻的女同事好奇,他能?有什么急事?
其他科室的人路过,见薛文慧望着霍骁的办公桌发愣,好奇地拐进去,“文慧,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霍骁请假,要请三四天,后天才是元旦呢。”薛文慧与这位大姐关?系好,也不瞒着。
对?方是过来人,自然看出来薛文慧喜欢霍骁,只是霍骁是所里的异类,没人敢打他主意。
“你管那么多做啥,人家是陈老?的得意门生,想请几天就请几天。”
“嗯,我?就好奇。”
薛文慧不好意思多聊,佯装继续工作。
“霍骁!这里——”
研究所大门口,展柔按了一声喇叭,霍骁循声望过来,见到她和?一个男人坐在吉普车里,微微
挑眉。
展建军打量大步迈来的年轻男生,心?里有些吃味,“哟,小柔,你啥时候与霍骁关?系这么好了?”
怪不得她说薛茂文查不到这边,薛茂文能?想到才怪!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霍家人。
陈淑琴可?没透露他侄女与霍骁关?系如何,上次也只是顺嘴一提,说俩个小孩开车去的海城展销会。
展柔哼了一声,“我?和?谁关?系能?不好?”
昨天在澡堂里泡了大半天,总算把身上的猪粪味都洗干净,要不然她都没脸出来见人。
展建军噎住,她说得对?,但凡她对?外透露身份,没人不敢不与她交好。
霍骁见到展建军,叫了一声,“展二叔。”
展建军腾出驾驶位,交给霍骁,他爬到后座去,“哎,霍骁,我?才知道展柔说的朋友是你,这孩子?一直瞒着我?。”
霍骁与展建军很少碰面,这么多年只见过一两次,这俩人记性好,都认识对?方。
霍骁调整了一下座椅,系上安全带,看向展柔,“你和?展二叔一起从金城来的吗?”
三个月未见,她还是老?样子?,笑容依旧灿烂,眼?神活灵活现。
展柔送了一个挂件给霍骁,“嗯,四天前来的。”
霍骁没仔细看,她给的东西都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宝贝,他直接放入口袋里。
他没有多嘴问?她提前四天过来为什么不告诉他,根据他对?她和?展家二叔的了解,一个懂风水,一个爱好古董,这两人组合在一起,估摸会炸翻京城整个收藏圈。
“那我?们现在直接去月亮胡同?”
“嗯,直接去。”
霍骁替展柔买的四合院在月亮胡同最尽头,符合展柔的要求,周边都是老?胡同,马路比后来宽敞,路边没有停放那么多车辆。闹中取静,距离京城各大景点?十分近。
展柔非常满意霍骁替她买下的这座一进四合院。
院子?坐北朝南,北面是主屋,东西厢房是客卧,南边屋子?是厨房,还有一间劈出来的卫生间。
院子?被人收拾得很干净,院子?里还有一颗桂花树,待到来年仲秋
,桂花飘香,一定芳香扑鼻。
展建军满院子?转悠,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可?以啊,霍骁,这院子?多少钱买下来的?竟然还有抽水马桶,就这地,下水道你怎么找人弄的?”
“找的朋友帮忙。”
三十年后,胡同里的人家不一定安装抽水马桶,都用公共厕所,大家伙都是一大早出门倒尿壶。
“说吧,我?还欠你多少钱?”
霍骁见展柔神色满意,笑着解释,“这边位置好,价格贵一点?。”
“多少?”
“四万。”
展柔哂笑,恐怕不止四万,估摸霍骁把零头去掉了。
展建军可?不傻,将近二百平米的四合院,四万块就能?买下?骗鬼呢!五年前,一套一百多平的四合院还要一万块呢!
从俩人的对?话中,展建军一下子?猜到展柔的现金来源,“侄女,你在海城得的那笔钱都砸在这院子?里了啊?”
展柔故作苦笑,“嗯,一万三全砸进来了,现在还差霍骁二万七,还有陈姨那边的十万块,二叔,我?现在欠了一屁股债,你要是收的这箱宝贝再是假的,我?可?得跳河寻短见了。”
“得了吧,谁都能?跳河你都不能?。”
叔侄俩斗嘴,霍骁安静陪在一旁没插话。
家具齐全,但床单被褥等?生活用品没有,霍骁猜不准展柔什么时候过来,所以没有置办。
四合院在霍骁名?下,展柔没有京城户口,这年代外地人想要在京城落户非常难。展柔无所谓房产证名?字写着谁,反正等?她办到身份证,她再过户回来。
展建军非常满意这栋四合院,四舍五入,他侄女的院子?也就是他的院子?,还能?不让他这个嫡亲二叔住?
“霍骁眼?光好,这里治安有保证,隔壁住着某位大人物,所以没有宵小敢到这地来作死。”
霍骁问?展柔,“那还要看门狗吗?”
展柔点?头,“要的,院子?里有狗有生气,我?以后每年寒暑假都会过来住一住。”
午饭,三人在胡同口一家小饭馆吃的,饭后霍骁去给展柔弄看门狗,叔侄俩先去周边商店
买被子?枕头等?生活用品,然后待在院子?里研究宝贝。
“小柔,怎么样,二叔眼?光不差吧,这些可?都是尖货。”
佛像、青铜酒杯、古砚台、五帝钱、元宝、侍女灯……
“从哪弄来的?”
古董被藏在地底下将近一年,沾染了地气,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是土货,哪些是家族遗传。
“不瞒你说,都是二叔前十年在周边乡下挨家挨户搜罗过来的,你二叔犯法的事不做,薛家一直盯着我?,我?哪会让他们抓小辫子?。”
展建军话里有水分,展柔懒得拆穿,不管如何,现在这些古董都属于她的了。
她挑出两件,大概估了估价格,“二叔,把这两件东西给陈淑琴寄过去。”
“这东西老?贵了,一件就能?卖到大几万!”展建军舍不得,但欠陈淑琴的人情不得不还。
展柔没告诉他,这两样若是存到三十年后,能?卖上几百万。
“那接下来的,你打算如何处理?”
“找件最便宜的去当了,还霍骁的钱。”
“我?看霍骁一点?都不着急,你可?以再缓缓。”
“不行,那是他父母的抚恤金。”
一听这话,展建军顿时闭嘴,听任展柔安排。
“二叔,你常年漂泊不是办法,你户口在京城,你可?以开家古董店。”
“你以为我?不想开?前几年市口紧,大家伙都在琉璃厂那带摆地摊,文物局的人经常下来查。”
“你卖工艺品,琉璃、瓷器工艺品,明码标价,五年后,你们这边会形成产业链,届时入行就迟了。”
“余下这些不动,留着以后给你做启动资金。”
这边叔侄女在商讨以后的安排,那边猪场薛茂文带人过来检查,发现猪圈里的土被人动过,又?见薛大牛拿来一张信纸,他立即夺过来展开——
“免费三天帮您打理了一下猪场,不用谢,要谢就谢鲜艳的红领巾!”
薛茂文当场气得摔了信纸,“小王八羔子?算计到你爷爷头上!牛叔,把那人的证件号告诉我?!”
薛大牛懊悔,“没有证件,那丫头还未成年,我
?看她真的懂得养猪,说的一套一套的——”
“你脑子?呢?!”薛茂文火冒三丈,“我?前几天就发现展建军鬼鬼祟祟地在四周溜达,他肯定是把他收藏的宝贝藏在了我?们猪场,找个人过来里应外合把东西弄走了!”
“可?……可?就算这样,那也是展建军的东西——”
“牛叔,你到底站在哪边?!既然东西藏在了我?的猪场,那自然就是我?的所有物!”
“那——现在怎么办?”
“帮我?把那丫头逮出来!我?不信了,她一个没有临时居住证的黑户,没满十八岁的盲流能?跑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日九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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