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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川微微地眯了眸。</p>
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就是顾星晴的杰作。</p>
只是他还不太清楚一件事......</p>
“黎月，星晴为什么对你有这么大的敌意？”</p>
他的这个问题，让黎月莫名地有些想笑。</p>
“厉先生，这个问题，难道还需要我解释吗？”</p>
“我......”</p>
“黎月。”</p>
厉景川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刚刚你和张警官的电话里，我记得张警官说过，指使那些人去打陈莹的，是一个来自于海城的号码，对吗？”</p>
黎月顿了顿，点头，“对。”</p>
男人抬起头来，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定定地盯着黎月的脸，声音冰冷淡漠：</p>
“你知道那个电话，是谁打过来的吗？”</p>
黎月拧眉，摇头。</p>
她也很好奇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的。</p>
但她又没有人手能去调查，只能等警方的通报。</p>
“厉先生知道？”</p>
“是莫管家。”</p>
厉景川定定地看着黎月，眼神冰冷又危险。</p>
仿佛，是想看穿她的所有伪装，直达她的灵魂最深处。</p>
黎月到底是有事儿瞒着他，面对他这样的眼神，她不太敢和他对视。</p>
女人别过脸去，“莫管家？”</p>
“是我们在海城的时候，那个被赶出莫家的，莫管家？”</p>
怪不得顾星晴还能作威作福，她以为是她发展了新的势力。</p>
原来莫管家一直在背地里支持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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