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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疼你了?”路泽莫名笑道。</p>
陆祈川转过头去看程槿禾:“你疼不疼我?”</p>
程槿禾一张脸快低到桌子下面去了,脸上臊红,声音小:“你有病。”</p>
“那你治我。”陆祈川死皮不要脸。</p>
连一向镇定的苗黎嘴角都抽了抽。</p>
“要不打个镇定剂吧哥们。”路泽没眼看。</p>
“神经?”陆祈川睨了他一眼。</p>
程槿禾不知道被哪句话戳中了笑点,一下子笑喷,身子都在抖。</p>
她一笑,其他几人也笑。</p>
忍不住地笑。</p>
陆祈川撑着脑袋在看她,嘴角勾着。</p>
“你真的够了。”路泽笑得捂肚子。</p>
“你烦不烦?”陆祈川蹙眉瞪他,很是不耐。</p>
脸变得快。</p>
饭桌前热闹一片。</p>
......</p>
后院塘子里的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p>
陆祈川种的花还是没开。</p>
他大概种错季节了。</p>
程槿禾工作室里接了新的单子,整日忙碌。</p>
陆祈川经常来接她。</p>
不上楼,就在楼下等着,她一下来就能看见。</p>
有时候也不开车,她不问,两人并排走。</p>
肩膀处的衣料摩挲在一块,很轻。</p>
她喜欢戴宽大又长的围巾,每次这样头都会很低,半张脸藏在暖和的围巾里,有时嘴角会轻轻勾着。</p>
两人之间有些心照不宣。</p>
有什么事情在渐渐明了。</p>
陆祈川还是总会明示她生日礼物的事情。</p>
她一直都知道他想要什么。</p>
于是约苗覃一起逛街。</p>
就在工作室附近的那个商场,到了下班点人挺多,烟火气足。</p>
苗覃头发剪短了,染成冷棕色,发尾微卷,看起来干练又俏皮。</p>
她跟程槿禾说自己现在是记者了。</p>
要去西北。</p>
机票订在明天。</p>
很仓促。</p>
闻言程槿禾挑衣服的手顿住,看向她,太突然了。</p>
苗覃挽上她的手,散着步走出服装店。</p>
偌大的商场,周围一片热闹。</p>
她们就慢慢走啊。</p>
程槿禾还处于讶异的状态中。</p>
过了一会苗覃才又道:“没什么的,你知道我一直想干这个。”</p>
程槿禾缓了缓神色:“要去多久?”</p>
“两年三年?不知道,但你和陆祈川结婚那天,我肯定回来给你当伴娘。”</p>
这话说得程槿禾心酸。</p>
“你是因为我哥吗?”她眸色忧忧,快要哭了。</p>
苗覃低了低头:“或许有一部分吧,说我逃避也好,胆小也罢,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化解伤痛的好办法。”</p>
是啊,当初程槿禾因为和陆祈川分手的事情,也在国外躲了五年才回来。</p>
这她没有话反驳。</p>
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又有些气:“苗覃,你让我在榆城没有好朋友了。”</p>
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哑。</p>
苗覃禁不住笑,明明眼圈也很红:“我又不是不回来了。”</p>
“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获得幸福了。”</p>
她说:“有时候更想回到高中那会,最大的烦恼是作业,最快乐的事是和你一起。”</p>
后面程槿禾没再说话,逛街的好心情早就一扫没了。</p>
苗覃坚持,拉着她四处走。</p>
“不是说要给陆祈川挑生日礼物吗?”</p>
程槿禾买了一对情侣戒指。</p>
......</p>
回到家,心情还是很低落。</p>
天色已经很晚了,房子里给她留了灯。</p>
杨姨听见动静,走过来问她需不需要醒酒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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