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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往事,身为外人,她没有评论的立场,但瞿苒和瞿荏是重要的人。
车站外大大小小的车停了大半条街道,穿着印花t恤的少年倚靠在自己的汽车旁,他推了推墨镜
,偏头对举着手机偷拍他的路过女生微笑,白t恤上的印花图案是一张黑红交错的摄影作品,少年抱臂环在胸前,挡住了一部分衣服上的印花,黑色休闲裤的裤脚上环绕一段金属拉链,脚上一双限量版运动鞋。
他发丝飞扬,露出的半张脸年轻俊美,他静静望着车站的出口。
直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隐约的玻璃门后。
他一动不动望着那道走向自己的身影,他似乎从不曾有过怀疑,只要那个女孩看到他,就一定会向他走来。
这是他永远笃定的事。
女孩走近,什么话也没说,扑在一侧的窗玻璃上,然后伸出双臂,横在车顶上,把脸搁在边沿。趴了一会,看少年只是倚在一边忍笑,她转过脸去,用后脑勺朝着他,身体不客气地往他身上倒去。女孩倚到了他的肩上,终于找到了这个舒服的姿势,顺便对周围充满打量意味的视线,肆无忌惮地一一回望了过去。
“训过瞿荏了?”
“我不训,漆与白看她神气活现地回去岂不是要炸?”
“他今天打了好几个电话。”
“他还算好的,要是是我看瞿荏装成瞿苒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早把那丫头逮回去洗洗宰了。”
楚陶然拿出正在振动的手机,看了一眼,递给江依依。
江依依向下瞟了一眼,皱眉,冲楚陶然摇头。
可拿着手机的手很坚持地又向她近了近,她咬牙,视死如归地接通。
“楚三!我操你大爷的!你有种一辈子都别接老子电话啊……”
“小白。”江依依很庆幸没有误点免提。
“妖妖?怎么是你?楚陶然呢?不是,小白是你叫的吗!老子可比你哥还大两个月,要叫大哥!别老跟你哥学,什么小白小白的,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我哥他开车呢,不能接。”
听江依依自然无比地骗漆与白,楚陶然浅浅一笑,好整以暇揉了揉头发,柔顺的发丝被风拉近又拽远。
“放屁!老子打一天了,他开一天的车啊!妈的,他就是开网约车,也该被老子打到一次了!我就问一件事,我们家瞿荏死哪儿去了?”
“刚上车,估计九点到那边的车站,你去车站接一下她。”
“哼,”漆与白冷笑一声,“我接她?她都能自己跑d市了,哪还需要我去接她?我看不必,小丫头片子现在厉害着呢!”
楚陶然抬头看车站上方飞过的几只小鸟,嘴角上扬。耳边漆与白咋咋呼呼的声音还在继续,周边人流吵嚷,不同人群散落,不同情绪交织,江依依突然觉得其他的声音和图像都离自己很远,楚陶然的侧颜线条动人,发丝在风里舞动,仰起的头,漂亮的下颚线,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的锁骨,他像漫画里冒着泡泡的发光少年,自由,飞扬。
楚陶然突然转过头看呆呆盯着他的江依依,轻佻一笑,推了一下墨镜,双臂向后撑在车身上:“姑娘,你的头发乱了。”
杂乱的发丝胡乱地扑打在她的眼帘上,有一瞬间,她很想冲上去拥抱楚陶然,可终究还是挂断电话,钻进车里,从车窗探出乱蓬蓬的脑袋,说道:“小哥哥,捎我回c大吧!”
楚陶然伸手把她的头揉得更乱,然后塞回去,绕过去开车。
那天晚上,瞿荏一出车站就被自家堂哥拎上了车,她小心翼翼护着蛋糕,瑟瑟索索往车上爬。
“哥……哥哥……”
“谁是你哥?我哪敢做你哥啊,以后我叫你哥。”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哥你看我……”
“瞿荏!”漆与白对她狂吼,看瞿荏缩了下脖子,他堪堪忍住翻涌的怒火,粗暴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狭长的眼睛盯着前方的昏黄街道。
沉默片刻,瞿荏动动手臂,蛋糕的包装盒发出细微的响动。
漆与白扫了一眼:“这是什么?”
愣了一下,瞿荏突然明白了妖妖姐给她蛋糕的意义,她小声说:“给姐姐的蛋糕。”
漆与白调导航的手指一顿,又看了几眼蛋糕盒,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把转过去的头转回来,倾身给她把安全带系上。
瞿荏眼眶发热,泪水上涌。
“谢谢哥。”三个字,她哽咽起来,说得艰难无比。
“差不多行了啊,要不是你姐让我来,我才懒得理你这个死丫头
呢!”
那天深夜往家驶去的路上,漆与白开得很慢很稳,瞿苒打开蛋糕的时候,上面用芒果做的“草房子”依然稳稳当当立在蛋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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