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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依的眼睛霎时更亮了,想着沈清玦买的糖葫芦,琢磨着细节。
花酒刚要张口,江依依就抢先拍了拍手,很没良心地开始搅混水,懒懒散散接了一句专门对沈清玦的:“当然,同门师兄妹嘛,感情深。”
沈清玦收回目光,锐利地朝江依依瞪了过来。她接了个彻底,不动如山地还又来了一句涵义丰富的:“毕竟那时候楚三教得认真,花酒也学得认真,现在花酒画画,不还是当年痕迹吗?可见记在心里的。”
“妖妖。”楚陶然的声音里夹带了一丝严厉,牵连他的陈年往事,她这样平平淡淡。
花酒莫名,觉得江依依这话得奇怪,但似乎也句句在理,她坦坦荡荡朝沈清玦看了过去,手里还夹着那本漫画书。
沈清玦不知何时已经坐得端正了,他忽视不了江依依眼里志在必得的挑衅,男饶尊严卡在喉咙口,有如鱼鲠,明知江依依是故意的,但他还是经不起这样微的刺激。
“花酒,那你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学长的啊?”
这话一出,江依依无声地笑了,今沈清玦也病得太不轻了,他觉得是什么时候?想听花酒个什么答案?
沈清玦只直直望着表情错愕的花酒,严肃地等着她的回答。
“你有病吧?!什么……”花酒眼里有不可置信的受伤,她可以认为这是沈清玦开得过火的一个玩笑,也可以认为这是他故意在给她难堪。
“干嘛,那都多少年了,还有什么不能的。”沈清玦冷着一张脸,不是不知道自己对花酒的过分,但今,至少是今,他想知道,想听一句哪怕是边边角角……
“不是,你……”花酒不时看看似笑非笑倚靠在独角兽上的江依依,尴尬得整个脸都红透了,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楚陶然。
沈清玦硬是不肯在这个问题上情商回避,他就是要逼花酒在这里把话明白了。
“我那时自负,过分批评你,要是你还敬我是学长,那是你的宽容。”楚陶然开口了,牵着江依依的手,开始亲自解这个气氛里的死结。
沈清玦平淡地看了看楚陶然,硬着脖子不去管楚陶然眼里的警示,
扭头对花酒的口气依然生硬:“花酒,我要听你。”
花酒乍然起火了,楚陶然话都到这份上了,沈清玦就非得要赖在这个话题上让大家一起尴尬吗?!
“你要我,我就得啊!我那时候就是喜欢师兄怎么了?是丢人了还是怎么的了?碍你什么事?有你管的余地吗?谁上学的时候没有欣赏过自己本校的校草啊,怎么,你就没关注过校花?凭什么我就要……”
“你俩,活该。”
江依依的声线清清冷冷,歪着头,一缕发丝刚好垂下,把她的白皙的下巴衬得瘦削,那抹轻薄的洞察视线从花酒看到沈清玦,再回到了楚陶然与她交握的手上。
面前这两个像从那时就没长大,或是根本就越活越了,其实他们个去独的时候,都是挺稳重挺成熟的人,偏偏一凑在一起,就有走不完的弯路层出不穷。
可是他们明明都是直率的人,只是被现实施过重刑,都只敢含蓄对待心里的珍惜了。
她寂然地轻笑了几声,突然抬头,眼里散发出了一种鼓动人心的神往来,:“我们家好久不过生日了,沈清玦,今给你破个例?”
沈清玦的身体忽然一僵,再也不肯看他们了。
花酒张着嘴怔愣了片刻:“今……你生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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